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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虚幻的。”
“我只是你的幻想，还是真的存在？”
陈希的问题，让陈正也沉默起来。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深究下去，不但陈希的存在有质疑，就是陈正自身的存在，也会存在质疑，进而整个世界也会出现问题，这个世界倒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自从有了明图书馆之后，陈正尽量的不去想这些问题，但有的时候他却情不自禁的去想，这些问题不管怎么想他都得不到答案，然后他就会有强烈的自我毁灭冲动。
就像刚才，陈希对自我的认定出现了怀疑，然后陈正也面对了他一直想避免的问题。
一时之间，陈正没任何谈话的兴趣，而简玉珍只是以为陈正是因为到了戒备森严的地，神紧张起来，也就没有在意。
如果简玉珍仔细观察陈正的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