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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默默地抱起二妮,把她放在了老祖宗的身边,让她可以紧挨着老祖宗,当二妮的身体碰到老祖宗的时候,胡大明显地感觉到老祖宗颤抖的身体一下僵住了。
胡大轻声说:“让她再陪您一会儿吧,我想她走的时候,已经不恨你了。”
老祖宗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就像失去幼兽的母兽一般哭泣着,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胡三也把四妮抱了过来,默默地放在了老祖宗另一侧。
胡大胡三背转过身子并肩而立,都仰着头望向天花板,想让眼中的泪水收住。
胡二从后面走过来,插到两个人中间,搂紧两个人的脖子,用力一勒:“走!杀敌走!兄弟们!”
说完第一个跳出密室,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呼啸而去!
胡大胡三擦干泪水,对视一眼,也跳出密室,同样各自发出一声长啸,追着胡二而去。
大妮噗通跪倒在地,“梆梆梆”给老祖宗磕了三个响头,咬牙说:“老祖宗,大妮知错了,以后不会让您再失望了,您保重!”然后如一阵风般冲出了密室。
五妮也向老祖宗拜了三拜,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也出了密室。
阿离在亮子的救助下,已经醒来,也想挣扎着出去应敌。
余爷爷长叹一声:“你们两个留下!亮子,你去打开渡劫密室,然后把二妮长老和四妮长老的尸体收敛了,至于这间密室,先收拾干净,封存起来吧;阿离你来给我和老祖护法,我要帮她重塑金丹。”
亮子起身在密室的墙角处打开一个机关,正转反转几下,其中一个牢房后面山体一阵轰鸣,一条密道出现在墙后。
余爷爷走到老祖宗面前说:“涂山黛,起来吧,跟我去渡劫。”
老祖宗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余爷爷说:“余爷爷,你不责怪我?”
余爷爷眼中透出了一股浓浓的缅怀之情:“我没有什么要责怪你的。当年,你高祖母拜托我照顾狐仙林,守护涂山一族的血脉,我答应了她,自然会信守承诺。
九百年来,轩辕狐修已在狐仙林繁衍了八代,只有你身上的涂山血脉最浓,本来凝练金丹不成问题,可是你心性太高,重振族群,浪费了太多的时间,错过了最好的修炼时期。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所以你有今日之劫。现在你没有资格趴在这里自怨自艾,狐仙林还需要你去拯救。
今日之后,你交出大权,全心修炼去吧,或许今生还可以达到元婴境界。”
阿离、亮子、包括被扔在密室角落里没人理会的蝠翼都感觉无比吃惊!没人能想到平时极少在浅丘出现的余爷爷,辈分竟然如此之高。
涂山黛(老祖宗)哭泣着说:“成就金丹又如何?我还有脸见我的族人吗?余爷爷,你真不该救我,让我以死赎罪吧!”
突然,蝠翼插嘴道:“原来你叫涂山黛,临死前能知道你的真名,我虽死无憾。涂山黛,你不用以死赎罪,二妮、四妮都是我杀害的,为的是挑起内乱、削弱狐仙林实力,借机夺取狐仙林。
而你,狐狸老祖宗及时发现了我的阴谋,将我拿下,力挽狂澜,你没有错,你还是那个可以保护狐仙林、受人尊重的老祖宗。
所以你没有必要死,死得该是我。”
蝠翼又转头对余爷爷说:“前辈,我知道我罪无可恕,可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刚才的话在两军阵前再说一遍,这是我唯一能为狐仙林和涂山黛做的事情了。”
余爷爷点点头说:“蝠翼说的对,你要死也不是这个时候,先去渡劫吧,等你金丹稳定下来了,解去今日之围,你爱干什么我也不拦着你。”
余爷爷又看向蝠翼:“我能信任你吗?”
蝠翼冷静地看着余爷爷:“前辈,我现在修为已废,即使逃走也活不了多久,你可以取我一部分魂魄,但凡我有异动,即使你不在现场,你也可以直接取我性命。”
余爷爷点头,隔空一指,直接从蝠翼的眉间摄出一滴精血,蝠翼只觉魂魄像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浑身颤抖,本已散功的身体,更像是衰老了十岁。
余爷爷说:“亮子,立刻把他送到阵前,交给胡大长老,让他尽量拖延鼬族的进攻时间,老祖宗凝结金丹后,就是反攻的时间。”
亮子上前准备带蝠翼走,蝠翼开口道:“且慢,我有几句话要对老祖宗说。”
涂山黛狠狠地瞪着蝠翼说:“蝠翼,没话跟你说,我如此信任你,你竟然这样害我。”
蝠翼迎上涂山黛的目光,眼中一片平静地说:“最初我是为谋划狐仙林而来,但是后来就变了。我不忍心你如此辛劳地操持狐仙林的事务,不想看到你凝结金丹失败而死。
所以我很想帮帮你,为你减轻负担,助你凝结金丹,这样我就可以多守护你几百年,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性命,也许是我的方法不正确、手段太激烈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在狐仙林的四年我很开心,另外,黛儿这个名字很好听。”
涂山黛冷冷地瞪着蝠翼,没有说话起身向密道走去。
蝠翼呵呵笑了起来:“黛儿,把我的妖丹取走吧,我修为已废,要这妖丹也没有,希望你早日恢复花容月貌,我死而无憾了!别了!”
涂山黛停住了脚步,攥紧了手中二妮的妖丹,准备回身放在二妮的身边。
余爷爷的声音传来:“二妮已经死了,那颗妖丹对她已经没用了,你带上吧,一会儿有用。”
“至于你的妖丹,驳杂不堪,对她凝结金丹有害无益,你自己留着吧,亮子带蝠翼去战场。”
涂山黛在密道里低头走着说:“余爷爷,以您老的修为,五百名鼬族妖修,你挥袖可灭,为什么还要让孩儿们去拼杀。”
余爷爷跟在涂山黛的身后,阿离也静静地跟在余爷爷的身后。
余爷爷叹了口气说:“你还是看不透吗?就因为你平日太照顾、纵容他们,狐仙林的狐修都没有机会亲身经历修真界的残酷,这样的族群怎么能真正地壮大起来?这次你就狠下心来,让他们在血与火中成长吧!
长溪旁,竹桥两侧,鲜血已经染红了长溪的溪水。
竹桥两侧尽是想要涉水通过的鼬族妖修尸体,他们是被河道中的机关击杀。
有几只黄鼬被水中的钢茅、竹枪刺穿了身体,高高地挑在空中,因为是妖修,身体健壮、气息较长,在竹枪上都挂了几刻钟,还能轻轻颤抖,没有最后断气。
长溪外,河对面的岸上,尸体堆起来很高,有狐族,也有鼬族,各有数十人伤亡,狐修伤亡的数量稍微多一些。
胡大稳稳地站在竹桥之上,黑色的带血披风在暮色中烈烈摆动,手里的那把锯齿大刀粘满了碎肉和鲜血。
这把锯齿大刀是胡大最喜欢的兵刃,是他可以部分化形后,自己亲手打造的,历时十五年,全刀反复折叠捶打了上千遍,精钢中掺入了很多的铁精,锋利无比,今天算是第一次饱饮鲜血。
桥后站着二十几只身穿黑披风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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