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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我孩儿,一个是我自己,剩下的,爱咋地咋地。”
这一刻,苏玉芹泪眼朦胧中,用力点点头。
然后由于她最近睡眠不足,记性特别不好,还这么多事情刺激她,她就忘了家里的江源达了,忘了协议书还没商量完,她给人留家里了。
等中午的时候,她是坐在林雅萍的车里,俩妈妈很突然地跑到了学校。
只看,林雅萍这个妈妈很激动摆手:“子滔啊?”
任子滔略显不积极:“噢,妈,家里有事?”
“男男啊?”
再看人家江男,比见她爷爷那时候跑的还快:
“啊,妈妈!你眼睛咋肿了?发生啥事儿了?
说,谁欺负你了?
你头发咋又剪了?昨晚我走,你剪头发去啦?
因为啥,再说你这是理发店剪得嘛,你摘帽子我看看。”
林雅萍嫌弃地看任子滔:“你就没发现你妈妈眼睛也肿了?”
还是那个平平的音调:“噢,怎么弄的?”
俩妈后怕啊,带俩孩子吃好的去。
林雅萍还句句唏嘘:
“玉芹,咱俩得珍惜生命。”
“玉芹,你看刘姐那儿子多惨,没妈了。”
“玉芹,你说咱这岁数,咋就跟死亡这么近了呢?咱死了不要紧,咱孩子要是想妈咋整啊?哎呀妈呀,我可不放心。”
苏玉芹还没等嗯嗯点头,江男握着筷子忽然哭了,她哭的不能自已。
这回任子滔表情变了:“妈,这是吃饭吗?您能别聊这么悲伤的话题吗?这是在吓唬我们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