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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伤人,我废了他的丹田以作惩戒,这,有错吗?”
家主墨盛瞥了一眼地上晕倒的华正轩,脸上惊讶之色一闪而逝,旋即赞同地头:“这都打到家门口了,只是废了他的丹田,算是便宜他了。”
大长老嘴角微动,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而是深深看了一眼被家主墨盛像是护鸡仔般挡在后面的墨非,突然微笑着:“嗯,很好,非儿长大了。”
家主墨盛抢先表态,给墨非刚刚的行为定性,大长老除非打算马上跟家主摊牌对决,不然就只能默认。
可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有些意味深长,引人深思。
墨非皱了皱眉,心里默默郁闷:“这老家伙语气怪怪的,什么意思啊?”
他没有细想,而是深吸了口气:“抱歉,父亲,大长老,非儿身体不适,就先失陪了。”
大长老墨翟毕竟是长辈,墨非刚刚看似没有吃亏,实际上却一直都很是被动。
态度轻了,势必要被大长老和管事6通趁势追击,落实欺压同族的罪行。
态度稍硬,大长老肯定会冠以年少猖狂,不敬尊长的名头。
现在父亲来了,尽管父亲也是大长老的晚辈,可父亲好歹是家主,论势,足以跟大长老分庭抗礼。
有了父亲赶来给自己撑腰,作为辈,墨非当然不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
现在,已经变成了族里最高层之间的博弈,他一个辈,就算留下来也没什么言权。
完,墨非转身就扶着钉子回屋,留下家主墨盛独自一人跟大长老墨翟一行人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