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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有来有往的,我自当告诉师叔,所见所闻。”
说着,她竖起指头,嘴里好一阵念念有词。
就在夜白凝眉之际,忽地红光掠过,他的面前有幻象骤然出现。
莫长安指了指逐渐清明的幻象,难掩得意之色:“我将明境术和织幻术结合,师叔不必闭眼便可以瞧见我今日的际遇。”
方才她匆匆看了眼明境术的要诀,发现和织幻术的要诀有些相似,且两者之间可以相互融合,化成出新的结果。
见小姑娘举一反三如此轻巧,夜白下意识瞟了眼她,转而视线落在她编织的幻象之上。
不得不说,莫长安织幻的功夫,可谓炉火纯青,许是术业有专攻,在这方面,她的术法称得上冠绝三界。
整个幻象极为短促,从莫长安入元帅府到见着合氏夫人,不过片刻时间,便匆匆然结束。
难得正经起来,莫长安斩钉截铁开口:“我年少时曾见过鳞一族,所以即使合氏夫人矢口否认,我也认为她就是鳞!”
关于入梦赵琳琅的事情,莫长安自然没有给夜白看,毕竟那时候还有十里陪着,为了瞒着夜白,她少不得还是得费一些唇舌,用言说来表达自己看到的一切。
听着她的话,夜白显然波澜不惊,他望了望莫长安,淡淡问道:“还有什么发现?”
“我入过赵琳琅的梦,”莫长安回忆道:“也不知为何,她似乎顶顶怀念十年前,透过她的梦境,我看到十年前宫中曾有一场变故……但到头来也没发觉和现下的情况有什么联系。”
莫长安唯独知道的,只是合欢对赵瑾的情意。那种青梅竹马、笃定而坚毅的爱,谁也没有想到会演变成现下的模样。
断断续续,她简短的复述了下赵琳琅梦中的场景,直到无话可说了,才停了下来。
在这期间,夜白倒是难得好脾气的仔细聆听,临到末了也没吱声打断。这让莫长安,未免有些诧异的很。
敛下心头的那抹情绪,莫长安歪着脑袋,认真问道:“师叔可是想好此事该如何去探究?”
综合她和夜白的所见所闻,这件事只是越来越错综复杂,涉及的也极为庞大,就是莫长安,也一时间觉得茫然。
只是,她的询问抛出,夜白却是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眸底幽深,陷入沉默。
“这件事有且只有一个突破点,”半晌,他忽地抬眼,视线落在莫长安如雪雅致的脸容之上,眼角泪痣妖异:“莫长安,你应该能够想得到。”
只有一个可能?
莫长安微微一愣,一个突破的可能,会是什么?
“师叔说的,我有些不太明白。”摇了摇头,莫长安蹙眉看他,心中仍旧细细思量着有可能的突破口。
夜白睨了眼她,冷飕飕道:“情感。”
情感?
莫长安顿住,霎那之间便明白了夜白的意思。
在夜白所见到的那一幕里,合欢与赵瑾之间有了隔阂,虽不知究竟是怎样的隔阂,但至少可以悉知两人先下的感情其实存着一道裂痕。
而莫长安透过赵琳琅的梦境却得知,十年之前,合欢对赵瑾可谓倾全力爱之,毕竟当年若非元帅府的鼎力相助,赵瑾如今能不能够坐在赵国至尊的位置上,也未可知。
如此看来,想要弄明白合欢身上究竟有没有镜花,还是要揭开她与赵瑾之间的隔阂。
只有如此,才可窥见事件的起承转合。
“师叔这话倒是有些道理。”莫长安沉吟,凝眉深思:“不过合欢那处想来师叔是再不能暗中去探查了。”
何止是去不得,就是他想去,合欢也未必答应。那样一个骨子里倔强的女子,说出口的话俨然不是随意之言。
“这次换你去。”夜白淡淡道:“明日你只管明目张胆的过去,以拜见治病的名义即可,至于赵瑾那处的通行令,我会帮你拿来。”
莫长安不解,问道:“师叔不是也可以明目张胆过去?怎的这次将这样重的任务委派给我了?”
夜白闻言,不动声色回答:“你舌灿如莲,我没有你会忽悠。”
“忽悠?”嘴角一抽,莫长安道:“师叔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要是他说夸,莫长安想,她定然难以置信。
也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夜白只漠然抿唇,低沉的嗓音没有一丝起伏:“事成之后,给你银子。”
“多少?”面上装出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莫长安心里头忍不住微微一动。
夜白:“五百两。”
“五百两?”咽了口唾沫,小姑娘点头,灿烂一笑:“成交!”
反正这事儿本就是与她师父的嘱咐分不开干系,平白得个五百两银子委实让她好一阵得意。
……
……
次日的时候,莫长安难得起了个大早,懒洋洋的便从夜白那处拿了赵瑾给予的令牌,来到了长生殿。
经过一番宫婢的通禀,她很快就随着来到了大殿,踏入屋内。
香炉氤氲,有温热气息荡于鼻息之间,莫长安缓缓看去,就见合欢彼时正坐在矮凳之上,手中捏着金丝银线,仿若在绣着什么。
“娘娘今日可真是好兴致,”莫长安熟稔的开口,宛若故交旧友那般,恣意而从容:“听人说娘娘女红极好,不知可否教我一番?”
说着,她凑上前去,兀自坐到了合欢的对面,一双上挑的眸子弯成月牙儿模样,瞧着天真而讨喜。
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合欢心中微微一动,却还是淡淡笑着,直入正题:“王上说莫姑娘是来给我看诊的。”
“看诊?”莫长安闻言,稍稍凝眉一思索,就立即摇头笑道:“看什么诊?王后娘娘无病无灾的,我还真不知道从何下手。再者说,我一个妙龄小姑娘,哪里会什么望闻问切?”
只是,她的话音一落地,周围一众宫婢便齐齐怔住,一个个皆是看着她的方向,有些难以置信。
昨夜王上遣了人来,说是今日与夜公子同行的莫姑娘会单独前来为王后诊治,可这会儿莫长安却是说不会医术,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愚弄天子是大罪,就是一万颗脑袋,也不够掉!
“莫姑娘知道欺君是什么后果么?”纵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时候,合欢还是忍不住想瞧一瞧,眼前的小姑娘,究竟是如何打算。
“据说欺君是死罪。”莫长安煞有介事,回道:“不过娘娘若是要治罪,尽管下令就是,左右声称看诊治病的不是我,是夜白。”
言下之意,便是要杀要剐,就拿夜白开刀,一切与她无关。
如此一副‘小人’嘴脸,本该是君子所不耻的,可不知为何,见她似模似样的言说,不仅没有丝毫令人厌恶的感觉,反倒是让合欢深觉失笑。
“莫姑娘素来就是这样么?”放下手中的针线,合欢定定然瞧着莫长安,莞尔道:“还是说只是在我面前才不得已如此?”
“我在每一个人面前都是不太一样的,”莫长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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