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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鼻子里,他憋着气,再憋着气,随后憋不住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呀呀呀,呀呀呀。”沈三分指了指自己的尿不湿,“抱抱,抱抱。”
沈晟易将小家伙提了起来,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过身,扶着墙止不住的干呕着。
沈三分坐在地上,很不舒服的踢了踢自己的腿,“抱抱,抱抱。”
沈晟易用力的呼吸了两口清新的氧气,他瞪了一眼不停怂恿自己抱抱的家伙,道,“你要拉屎就好好的拉屎,坐在我脸上拉屎算什么英雄好汉?”
小家伙听不懂,扯了扯自己的尿不湿,“抱抱,抱抱。”
沈晟易总算是知道了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让自己抱抱了,将他提了起来,“换尿布?”
炎珺拿着奶瓶从大厅里走来,刚准备叫住抱着小宝的儿子,就见他神神叨叨的提着孩子进了儿童房。
沈晟易面色凝重的盯着正规规矩矩躺着等待被伺候的小家伙,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为什么要亲力亲为做这种事?
思及如此,沈晟易转身打算去叫一个保姆过来协助他完成这种伟大的换尿布任务。
“呀呀呀。”沈三分扭了扭脑袋,在小床上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目光灼灼的盯着放下自己便离开的亲二伯。
沈晟易听见声音,回头道,“我去找阿姨给你换。”
沈三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不舒服,湿湿嗒嗒的,他噘着嘴,啃着手。
沈晟易试着拧开房门,用力的拧了两下,房门却是纹丝不动的紧闭着。
炎珺站在门外同样是拧了拧门,眉头紧蹙,“沈晟易你这个混小子你干啥又锁门了?”
沈晟易扯了扯门把手,咔嚓一声,把手在他的手里宣布寿终正寝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盯着被自己给活生生扳成两截的门把手,他想告诉自家母亲是门先动手的,她会不会相信她亲儿子说的话?
“抱抱,抱抱。”沈三分趴在床上,高高的抬着头。
沈晟易轻吐一口气,这家伙是认准了自己好欺负是不是?
“呀呀呀,呀呀呀。”沈三分从床上站起来。
沈晟易站回床边,咬了咬牙,“把门给我打开,我让你奶奶进来给你换。”
小家伙翘着嘴,拱了拱自己的小屁屁,“呀呀呀,呀呀呀。”
“好了好了,我给你换,我给你换。”沈晟易拿出一张干净的尿不湿,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脱下了他的小裤子。
沈三分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任凭自家亲二伯把他翻来覆去的捯饬着。
沈晟易憋着一口气,扯开了他的尿裤,“湿巾湿巾,尿布尿布。”
一切工作都在竟然有序的进行着,沈晟易越来越得心应手,他几乎是一气呵成便换好了干净的尿布。
“哈哈哈,哈哈哈。”沈晟易提着被换下来的屎尿裤,骄傲的叉腰仰头大笑。
“咔嚓”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从房门口传来。
炎珺怒不可遏的打开房门,当看到正提着一块尿布笑的前俯后仰的亲儿子时,从他手里那尿布的成色看来里面的东西应该很臭很臭,而自家傻儿子正对着这块很臭很臭的尿布笑的像一个痴汉。
是的,痴汉,像是沉迷在其中无法自拔的那种死心塌地的痴汉。
沈晟易看到了门口处一脸像吃了屎表情难看的母亲,轻咳一声,并不居功自傲道,“您不用夸我,这是身为二大伯该做的事。”
炎珺欲言又止,她该怎么用自己母性的光辉去拯救自家看起来傻得可怜的二儿子。
果然啊,三十几年的那个晚上,我和你亲爹都冲动了啊。
沈晟易骄傲的提着尿布朝着房门处走去。
“哐当。”他不知道自己踩到了什么木棍,身体往后一倒,手里提着的尿不湿高高的掠空抛了起来。
沈晟易平躺在地上,目光如炬的盯着高高腾空而起的尿不湿,那金黄的颜色倒映着灯光的绚烂,好像波光碎影一样,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瑰丽美丽。
“啪。”
炎珺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手里的奶瓶因为激动差点被她给硬生生的捏碎了。
沈晟易身体痉挛了一下,当尿不湿完美的落在他脑袋上时,他第一感觉就是窒息,像掉进粪坑一样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炎珺沉默中间小家伙抱出了儿童房,放任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家伙自生自灭。
沈晟易闭着眼,他的手颤抖的将自己脸上的尿不湿扯了下来,当重新睁开眼时,眼前的颜色都是屎黄屎黄的。
“你在做什么?”沈晟煌不敢置信的盯着正吐着舌头好像还在添什么东西的二弟。
沈晟易听见了自家大哥的声音,舌头本能的缩回了嘴里。
卧槽,老子在做什么?
沈晟易捂住自己的嘴,他竟然一不留意把嘴边的东西给全部吞了进去。
他吃了屎?
他吃了屎?
他竟然吃了屎?
沈晟煌闻着空气里那股酸酸的味道,再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捂住自己的口鼻连退数步,一脸见了鬼那般瞠目结舌的盯着自家好像还在回味的二弟。
沈晟易从地上站起来,如同行尸走肉般径直朝着沈晟煌走去。
沈晟煌忙不迭的退出了儿童房,“就算你很饿,也用不着这么糟蹋自己啊。”
沈晟易生无可恋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
沈晟煌避如蛇蝎般抗拒着他的靠近,“我知道小宝身体特殊,你渴望着拥有和他一样了不起的力量,我也知道你最近一直在研究他,或许你已经研究出了获取他力量最捷径的办法,但何苦这么作贱自己啊。”
沈晟易抬头望着头顶上空那炙热的白炽灯,人心险恶,世道艰难,我纵然天赋异禀,也无可奈何这世间的勾心斗角。
炎珺抱着小宝站在沈晟煌旁边,摇了摇头,“我也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有这种特殊癖好。”
沈晟煌委婉的解释着,“很有可能是他打算励精图治,可能是用力过猛。”
“都用力过猛到吃屎了,他再用力下去,怕是得吃人了。”
“母亲,咱们还是不要再谈这件事了。”沈晟煌掩了掩鼻,“我回来是和您说说关于那个姓詹的事。”
炎珺点了点头,“调查的如何了?”
“也多亏了这一次他临门插上一脚,我们军部才能完完全全的掌控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来这件事的严重性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
“能够这么有底气跟我沈家作对,母亲应该也是料到了他背后有人。”沈晟煌走到客厅处。
“是谁?”
沈晟煌将资料递过去,“目前在任的田司潭上将。”
“这只老狐狸?”炎珺嘴角轻扬,“他倒是习惯性的选择隔岸观火,殊不知这一次把自己引火上身了。”
“田司潭和陈家近来联系密切。”
“陈老这只老狐狸在陈昊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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