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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是永恒！
当第二壶灵酒倒完之后，慕白没有再次拿出灵酒，而是伸手轻抚过白狐身上雪白的狐毛，喃喃道：“倩，我记住了千年之约，但是我在修仙界中也身不由己，不知道千年之后能否前来赴约。”
白狐低鸣一声，跳到慕白的肩膀。她已经大醉，已经迷乱。
双眼迷离地望着慕白，努力嗅着身边这个男子的气息。她要记住这一切，记住灵酒的味道，记住慕白身上的味道。
就算是千年，就算是万年，就算是百万年，她都将记住这一切，她都要等待下去。
半晌，慕白叹息一声，抚着倩白毛的手停了下来，喃喃道：“倩，我必须离去了！”
倩悲鸣一声，从慕白的肩头跃下，落在地上，化着妩媚无双的女子，双眼迷离地望着慕白，突然妩媚一笑，道：“慕哥哥再见，水上倩在幽冥幻境等着你。”
完，赫然转身向姥姥行去。
谁也没有看见，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泪水如雨般落下。
慕白叹息一声，对着姥姥隔空一拜，道：“姥姥，倩将来也许会有番劫难，希望你为她早做打算。切记，万不能让她踏入兰若寺半步。”
话间，已经脚踏碧珠剑，带着第二元神，御剑而去。
在其前方，自行出现一道光门。
碧珠剑进入光门，慕白离开了万年狐妖王洞窟。
他不知道倩是否真与倩女幽魂中的倩是同一人，也不知道其会不会经历兰若诗的劫难，但是他想要去照顾眼下这个倩，想要去关心她。所以，在离开时，他提醒了姥姥。
万年狐妖王的洞府中，在慕白离开时，倩醉倒在地，泪如雨下，喃喃的呼唤着：“慕哥哥，慕哥哥……”
姥姥收回望向月亮的目光，叹息一声，道：“多谢友提醒了，虽然老身还不知道兰若寺是什么样的地方，但是既然友声称那里是倩的劫难之地，老身自然不会让她受到半伤害。”
话间，低望着醉倒的倩，叹息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其实她也明白，以倩如今的修为，别是两壶灵酒，就是两百壶，也不可能醉。
而此刻醉的是心，痛的是心，伤的是情。
千年，简单的两个字，换来的是什么，也许就是千年的伤心，千年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