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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经腐朽不堪,摇摇晃晃,看着随时都要轰塌一般,我们这才知道,这儿极有可能是一个被废弃的村寨。
不过很快我们就否定了这个结论,因为在坡脚下种着几亩地的菜蔬,看着长势,肯定是有人在伺候着的。
我们沿着残破的青石板路往坡上走,来到第三家,发现屋架子好一些,瓦片也齐全,但门没锁,虚掩着的,往里走去,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继续往上走,终于瞧见了一处有光的建筑。
这是一个小庙,跟我看过的所有庙宇都有所不同,除了正中供奉着一座泥胎山神像和两盏油灯之外,其它的都没有,破烂得不成模样,再加上漏雨,地上泥泞不堪,让人都没办法下脚。
小庙破旧,这并不奇怪,但这么小的一个聚集地,甚至都不能够称之为村子,居然还盖了一座庙,这事儿就让人奇怪了。
这儿还有油灯,而且还点燃了。
这就更奇怪了。
这地方,肯定有人。
我们确定了这一点,继续往坡上走,来到了距离小庙最近的屋子,发现这儿比下面几家都整洁许多,屋边的杂草也清理过了,一看就有人生活的痕迹。
一路行来,又饥又饿的我们很激动,想着总算是碰到活人了,于是顾不得面子,赶忙去敲门。
我敲了好一会儿,里面没有人应答,这让我很是奇怪。
而这个时候,马一岙抽动了一下鼻子,突然低声说道:“别敲了。”
我奇怪,说为什么?
旁边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马丁开了口:“你的鼻子,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么?”
血腥味?
我愣了一下,这才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果然,除了雨夜的凉意,和泥巴混杂着青草的气息之外,还有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通过门缝儿,从那屋子里正悠悠地往外冒了出来。
马一岙走上前,对我说道:“让开。”
我起身走开,马一岙从兜里摸出了一把两面发暗的尖刀来,往门缝里轻轻一挑,然后往里推,那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来。
马一岙挥手,肥花赶忙举起手电,往房间里照进去,结果光线一扫,立刻定格在了屋子的正中处。
那里躺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许是刚死不久,鲜血浸润了地下,正朝着我们这边缓缓流来。
流淌的血光,它在电筒的照耀下,如此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