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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十分特殊,我们一分钟都等不了,求你了,去叫一下张师傅吧……”
马一岙跟我不一样,并不是一个习惯于说软话求人的人,但此时此刻,姿态摆得十分低。
我甚至都担心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倒下去。
而那学徒却并不愿意叫醒自家师父,而是冷着脸说道:“你们病人是人,医生就不是人了?师父他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刚刚躺下,你们又要马上叫人,这怎么行?今天我就做主了,除非他自己醒过来,谁也别想叫醒我师父!”
他说得无比硬气,仿佛觉得自己的形象都因此高大了,然而马一岙终究还是没有如他的意,直接拔出了刀子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性命的威胁下,学徒的硬气和节操顿时就烟消云散,不再坚持。
很快我们就见到了从沉睡中醒过来的张清高师傅,他在得知情况之后,不但没有责怪我们的鲁莽,而且还对自己的学徒一顿呵斥,然后吩咐我们将王朝安师傅扶进了备用病房里。
他赶走了自己学徒之后,对马一岙说道:“东西在哪里?”
马一岙将绸袋拿了出来,解开绳结,将那一坨腊肉、结石一般的东西给弄了出来,随后递给了张清高医师。
张医师将那玩意捧在双手之中,盯了好一会儿,脸色十分严肃。
他的表情让我们都有些心慌,马一岙舔了舔嘴唇,然后说道:“您看……这个,是不是您需要的后土灵珠?”
张医师摇了摇头,我们的心一下子就慌了,然而他却说道:“不知道。”
我们诧异,说您不知道?
张医师没有理会我们的感受,而是有些激动地开了一个方子来,让我们去找他徒弟拿药剂。
我接了过来,去找了那徒弟,两人用铜盆调配,弄了一盆散发着酸臭味的朱红色液体,回到房中,张医师将东西放进了铜盆之中,又用小刷子不断洗刷,没多一会儿,外面的油脂散去,又将干涸的肉丝剥离,露出了里面材质的真面目来。
这是一颗近乎于完美球型的珠子,大概比乒乓球还大一些,里面有一抹青光不停流转。
光芒在铜盆之中,将那朱红色的液体映照生光。
张医师端起了那珠子来,端详了一会儿,方才苦笑着说道:“这个,是癸水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