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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烂鼻张走了。
我跟在后面,瞧见烂鼻张对刘喜梅的态度并不是很好,时不时还骂几句,而刘喜梅刚刚大病初愈,脸色苍白,也没有跟他争执什么。
另外我观察了一下,烂鼻张应该不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单纯就是个混混头子而已。
烂鼻张载着刘喜梅离开,我来不及去叫马一岙和卢本才,只有跟朱雀打的,在后面跟着。
一路尾随,来到了上次我们找到的大院,烂鼻张领着刘喜梅进了院子,两人进了屋子之后,我和朱雀翻墙,在墙角偷听了一下,发现这两人在吵架。
原因也很可笑,烂鼻张想要跟刘喜梅为爱鼓掌,然而刘喜梅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无比,哪里有这心情,当时就拒绝了。
结果烂鼻张勃然大怒,跟刘喜梅大吵一架,然后就离开了。
他摔门而出的时候,我们找地方藏了起来。
瞧见他愤然离去,我差不多将两人的关系给搞清楚了——那烂鼻张对刘喜梅,应该也没有什么真感情,只不过是将他作为泄欲的工具而已,而没有了那一层关系,刘喜梅求他留下来陪她这点儿小要求,他都懒得敷衍执行。
烂鼻张走后,刘喜梅在屋子里哭了很久,等到中午的时候,她仿佛有些害怕,所以就出去逛街了,我和朱雀一边在后面跟着,一边打电话跟马一岙通报情况。
刘喜梅去镇子的台球室待了很久,下午马一岙跟我们交接的时候,她则钻进了录像室里去。
很显然,她在害怕,害怕马一岙说的那个死鬼老公。
所以哪儿人多,她就往哪里钻。
与马一岙交接之后,我们在镇子上的一招待所开了房歇息,等到了半夜的时候,马一岙与卢本才交接回来,我特意起来,跟他聊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又歇下了。
结果到了半夜的时候,马一岙过来敲门,我打开,他一脸着急地说道:“卢本才刚才打来电话,说刘喜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