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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门灵术旨在提升灵植的灵气浓度,只是方式不同而已,但这《万木长春诀》却与前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乃是掠夺天地精气,直接温养增强生机。
他本就是木属纯灵根,能够细微感受灵植的变化。
加上两年多的仙门灵植经验与在神秘空间中反复种植灵植积累的广博经验让他清楚知道,对于灵植最为重要的便是生机。
便凭着这《万木长春诀》此种威能,便是残篇也值得他修炼。
想到这里,陈默睁开了双眼,没有再去看一眼那《**术》与《枯荣决》,直接将《万木长春诀》递给秦老,缓缓开口语气却十分坚定道:“小子就选这《万木长春诀》了。”
接过陈默递过来的青色玉简,瞧着上面淡淡的流光,秦老略微有些吃惊,他并未想到陈默竟会选此篇来修炼。
原本,秦老将此术放入待选灵植术中的用意,只是为了在陈默选择另外两种后告知他,真正高端的灵植术该是何模样?
摩挲着手中的《万木长春诀》,秦老思绪万千,要知空桑仙门乃是灵植仙门,所依仗者便是这诸般的灵植术。
而在这灵植术中,唯有这《万木长春诀》曾被封为镇门之术。
根据仙门典籍记载,当年空桑仙门初立,空桑老祖便凭借这《万木长春诀》一举将一株灵植提升到上品,震惊修真界。
诸多仙门觊觎,前往空桑仙山欲索此灵植术。
但空桑老祖生性刚烈,定然不会同意这无理要求。
于是一场大战无法避免,也就是这一次所有人才知道《万木长春诀》不仅是一门灵植术,还是一门霸道绝伦的攻击术法。
那场战斗最终的结果是空桑仙门惨胜,但也因此从六品宗门跌落至九品宗门,到如今也未恢复元气。
更可恼的是,这一战《万木长春诀》原版竟然遗失,重伤的空桑老祖也无法再将其完整的拓印在玉简之中,所以只剩下了这残篇。
饶是如此,《万木长春诀》也是空桑仙门最好的灵植术,秦老应该高兴陈默的选择。
可秦老就是因为了解此术,才不想陈默如此好高骛远,《万木长春诀》做为空桑仙门的镇门之术,修习起来困难绝伦,自空桑老祖以后,从未有人将其练到第二层。
而且,空桑老祖曾留训:“未到筑基者,不能入门《万木长春诀》。”
这就是说没有筑基期的修为,修了也是白修,不可能入门。秦老当然知道陈默悟性惊人,拿此术出来只为激励陈默,想着若有一天,此子能顺利筑基,或可将《万木长春诀》传与他,他也不是没有希望突破第二层。
“秦老?”秦老久久不语,也不将玉简交与自己,陈默有些拿捏不定了,莫非自己选错了功法?
听得陈默一声轻唤,秦老才回过神来,捏着玉简,郑重的问道:“你为何要选此功法?难道未见批注‘修行极难,未筑基者不要浪费时间’吗?”
原来是为这个?陈默笑笑,抱拳说道:“我观此术,才是直指灵植大道核心——灵植生机,与它对比,所有灵术都落了下乘。”
说道这里,陈默稍微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再则,批注是说筑基期修者修炼才会有效果,可这《万木长春诀》的本书之中却从未提起什么修行门槛,反倒说天下灵植者皆可修行此术,只要不畏艰难。那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试一试?你时间浪费的起吗?你可知参悟它就需至少一年,到时你回头再学别的灵术,已经落后于人。你可想得清楚?”秦老神色之中看不出什么,但却追问不休。
陈默摸摸鼻子,神色颇为自信。
“罢了,那就它吧。但误了你的灵植童子大赛可怨不得我。”秦老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终将《万木长春诀》交与了陈默。
陈默得之,泛起淡淡喜意,心说镇门绝学也不是那么难以到手,口中却是对秦老郑重道:“秦老放心,陈默省得,自不会误事。”
看着陈默这般自信的模样,秦老实在有些气不顺,小子狂妄!于是,站起身来用那烟袋锅子狠狠在脑袋上敲了敲,骂道:“就你小子聪明是不是,拿三百五十枚下品灵石来。”
“什么?”
陈默一听顿时傻了眼,瞪着眼瞧着秦老,惊呼一声。
见陈默吃瘪,秦老眼底却闪过一抹得意色,口中冷哼一声:“三层的《万木长春诀》只算你三百五十枚下品灵石已是便宜了。”
陈默脸色一苦,道:“小子哪有那般多的灵石...”
“要不,先欠着您看行不行...”
......
时光匆匆,自当日欠着秦老三百五十枚下品灵石得到了《万木长春诀》,已过去一月有余。
这一日,陈默又捧着《万木长春诀》的玉简细细研读了一番,但心中几个关键的疑问始终不得其解。
微微叹息了一声,陈默放下了手中的玉简,怪不得当日秦老对于他的选择表现的如此怪异,也怪不得有批注筑基者才可修。
自己修习灵术以来,从来无往不利,眼看一月有余,竟然连第一层也未完全悟透,更别提练习此术。
可既然选择了,陈默就不会后悔,他看中《万木长春诀》直指灵植大道,多耽误一些时间又算什么?至于灵植童子大赛,陈默也自问就算没有《万木长春诀》,自己也不会弱于谁?
正思忖间,院外传来了一个大汉的声音,却是来寻陈默。
陈默收起了玉简,走出门来,一眼便认出是与他交好的一位外门灵植弟子。
“默师兄,这几日还要外出去坊市吗?”那大汉一见陈默便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这段时日,陈默会时不时去就近的坊市淘些灵植种子的事情,在门内已不是秘密。
陈默摇头,说道:“这些日子,是不外出了。眼看这灵谷就到了成熟期,得多费些心了。”
那大汉一听,一脸失望,倒是陈默安慰了一句,下次要外出去那坊市,定然通知他,为他带回所需之物,那大汉才高兴了起来,又寒暄了几句不甚要紧的话,道谢离开。
送走了相熟之人,陈默的脸色略微显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