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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魂城堡的地下核心。
一个左手提着个腐朽灯笼,右手握着把破旧镰刀的幽绿亡灵,正在遥遥看着前方的那控制核心。
那是一座巨大的法阵,上面镶嵌着众多的漆黑宝石和一些蓝色精粹,此时它们所蕴含着的力量,正在被那法阵源源不断的吸取,化作了外面的幽魂古堡灵体屏障。
而这个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幽绿亡灵,双眼中翠然的灵魂之火遥遥望着,没有皮肉的脖颈,时不时发出几声嘶嗬声。
格雷戈里想的没错,整座幽魂城堡的确是属于卡尔萨斯的所有物,他才是拥有着至高无上所属权的存在。
但是这不代表,就没有其他人能够拥有操控幽魂城堡的能力了。
这头发出残忍笑声的恐怖亡灵,已经在幽魂城堡中生活了许多许多年,自然属于这个行列。
一个矫捷的身影从后面的出口窜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那已经被启动的城堡防护核心。
一张艳美的脸庞,顿时从焦急神色,变得无比阴沉。
“锤石,你这是在做什么!”
来者厉声呵斥着,她穿着一身暴露无比的衣服,露出身上大片大片的紫色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一些狰狞纹身。
被称作锤石的恐怖骷髅转过身来,身子僵硬一晃一摆,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但是那浑身缭绕的阴魂气息,以及无数惨死亡灵的惨叫声,足以令所有人都不敢小觑。
他看着来者,立在脖子上的骷髅头一歪,有些意料之中,也有些许森然的说道:“是你,伊芙琳,怎么会跑来这里了?”
这头专精于收割灵魂的恐怖骷髅,说话声音仿佛磨牙,难听枯燥到了极致。
拥有一身诱人身姿,勾人引火能力满级的伊芙琳,闻言眉头一皱,没有去在乎太多,而是直接一手指向了那城堡的控制核心。
话语间锋利扎人:“卡尔萨斯的幽魂城堡,岂是你可以随意调动的?”
她脸色愈加冰寒,一副对你好的样子陈述着厉害:“幽魂城堡的防护屏障,每一次调动都会消耗大笔的阴影精粹和结晶,没有卡尔萨斯大人的命令,你敢调用?
一刀一刀割下其他生灵的灵魂,那种感觉你应该心知肚明,难道你准备想要自己尝试尝试?”
锤石“嗬嗬”笑着,没有恐惧没有担忧。
他一甩手中的灯笼,里面被囚禁和折磨的无数亡魂发出了瘆人至极的惨叫痛呼,又仿佛在壮大锤石的声势。
“那种感觉……我临死之前可是亲身感受过呢,至今都是一个难忘的经历,伊芙琳,如果你想要尝试一下的话,我会满足你的,拿出我的所有本领!”
他嘶吼着说着,带着几分冷笑,转而右手中的勾魂镰刀一指控制核心:“至于为什么启动控制核心?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他往后退了两步,隐隐护在控制核心身前:“你或许没有发现,毕竟你还是生者,但是我却不一样,我能感受到岛上又来到了几个强大至极的灵魂。
刚才在城堡外围你应该也看见了,在卡尔萨斯‘沉睡’之后,那些人是猖狂到了怎样的地步!居然敢正大光明的夜闯幽魂城堡!”
锤石说话间摇头晃脑,似乎对之前发生的一切极其不满,他继续说着,满足着伊芙琳的愿望:
“所以,我启动了幽魂城堡的控制核心,至于有什么后果,嗬嗬,等卡尔萨斯大人苏醒后,交由给大人审判吧,伊芙琳,你,没有这个资格!”
他直勾勾的盯着伊芙琳,眼中的灵魂之火微微闪动,仿佛在映照人心。
伊芙琳没有了纠缠下去的打算,她阴沉着脸,就准备退出去。
这时候,锤石又疑问道:“伊芙琳,你这么不想启动城堡防护屏障,又是因为什么?”
“只是想来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启动而已,可没有什么不愿意!你既然把责任给承担了,那么一切你自己决定就是了!”
伊芙琳冷哼一声,退出了地下室。
目送着伊芙琳离去,锤石,这个玩弄灵魂的不死亡者,发出了几声嗬嗬声,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在恭送。
转而,又转过那骷髅头,观察起了城堡核心,见各处一切正常,微微点头,一丝微不可闻的声音,从他嘴中漏了出来:“快了……快了……暗影岛之力……”
…………
出门左拐,伊芙琳身影若隐若现,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锤石……”
她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仿佛在惦记着一个仇人。
“需要解决他吗?”
一个冷然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卡莉斯塔的的幽绿灵体,依靠在墙上,轻声询问着,等待着伊芙琳的回答。
伊芙琳微眯着眼,略略思量一番,摇摇头:“锤石是卡尔萨斯大人最忠心的手下,没人知道这个骷髅在暗影岛到底存在了多少年,解决他可以办到,但是难免打草惊蛇。”
卡莉斯塔微微点头,又说道:“还有格雷戈里……这个人类来的真是时候,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不会出手的,我了解他,如果是他孤身一人那么需要担心一下,但是他既然带来了他的女儿,那么就不会轻易动手,以免引来麻烦!”
伊芙琳一脸肯定神色。
卡莉斯塔点点头,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是看的出来,她的心里是松了一大口气。
显然,格雷戈里带来的心里压力,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
这时,卡莉斯塔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突然问道:“格雷戈里带来的那个人类怎么办?
虽然和格雷戈里同行而来,但是终究不是一伙人。那个绿眸年轻人,实力也不弱。”
“他?”
提到洛叶,伊芙琳一脸鄙夷起来:“不用理会,一个身体强壮的战士而已,刚刚摸到边缘线,等他真正成为英雄的时候,在顾忌去吧!”
卡莉斯塔点点头,心里觉得这倒也是。
两人又细语几句,便各自离去,仿佛不相干的路人一般。
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提及到的,这个不用理会的、只是身体有些强壮的年轻人,正在做梦。
一个令人心惊胆碎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