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李娇娇的电话 为金大喜的皇冠第三次加更(二合一)(第2/3页)少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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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还阴我?

    唉,说到底,他们还是没人懂我,其实我想让唐心过来陪床,有个小美女陪着多好啊,而且她还那么会照顾人。如果是以前,唐心肯定主动会过来照顾我,但是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她连理都懒得理我了。

    所以最后,是杨帆留下来陪我过夜的。

    唉,宝宝心里苦啊。

    杨帆虽然也挺机灵,手脚也很勤快,但是同性相斥,怎么着都不舒服,我还是比较怀念漂亮的唐心。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就让杨帆回去叫唐心,嘱咐他无论怎样都要把唐心给叫过来。

    杨帆撇着嘴:“巍子,你嫌弃我?”

    我说不是不是,我怕耽误你学习……

    “我不爱学习!”

    “我怕耽误你泡妞……”

    “我没有妞泡!”

    “……少废话,给我去把唐心叫过来!”

    于是下午的时候,唐心就来了,往病床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眼皮一翻:“干嘛呀?”

    “不干嘛,我一个人呆着无聊,想让你陪我聊聊天。”我讪笑着。

    “本姑娘没兴趣!”

    “……”

    我确定唐心肯定是对我有意见了,于是就拐弯抹角地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但她就是不肯承认,不断地说真的没事。

    “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本来就这样,你以前没有发现吗?”唐心还是翻着白眼。

    我彻底无语。

    算了,好在人长得漂亮,不理我就不理我吧。因为我嫌伤好的慢,所以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我就让他把李爱国送我的伤药给换上了,医生本来对这种来路不明的伤药表示拒绝,但我一再坚持,并说出了问题我自己负责,他才给我换上了,并且全程捂着鼻子。

    等到护士进来给我输水的时候,开口就惊诧地说:“天,你拉裤子了?”

    旁边的唐心笑翻在地。

    不过说实在的,我也觉得这伤药很臭,所以会在没人的时候悄悄把李娇娇以前给我的手绢拿出来放在鼻子上闻闻,还是一如既往地香,真是这姑娘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了。

    其实我把唐心叫过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搞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那天晚上还吧嗒亲了我一下,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实在有点莫名其妙。连续两天下来,唐心除了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之外,其他时间根本就不搭理我,她和护士说的话都比和我说的话多。

    无论我怎么问她、套她,她就是不肯承认,还说她本来就是这样,之前那个样子,是因为陈峰让她监视我,所以才各种撒娇和甜言蜜语,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当然要恢复本来面目。

    对于这种说法,我表示怀疑。

    因为抹了李爱国的伤药,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好很多了,连医生都啧啧称奇。这一天,花少也过来了,除了看望我之外,还去找龟哥拿钱。

    龟哥就在隔壁,所以花少直接就把钱拿过来了,还是用一个破背包装着的,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一百、五十、二十的都有,大多都是皱巴巴、脏兮兮的,不知在市场上已经流通了多久。

    我说龟哥什么意思,故意寒碜我?

    花少给我削了个苹果,说那倒不是,龟哥他们这种没什么大本事的老瓜皮,只能在贫民街这种地方混混。贫民街能搜刮出来的油水不多,他们平时只能顾个温饱,根本没多少钱。这次拿出十三万来,除了把自己老本拿出来,听说还跟人借了不少,所以才这样零碎的。

    我挺吃惊,说我还以为他们这种混社会的都很有钱呢,个个都戴着大金链子,每天都吃吃喝喝。

    花少说肯定不是这样,无论哪行哪业,赚钱的永远是极少部分,大多数人只够温饱。混社会这行也是一样,牛逼的早就自己开公司、办实业了;龟哥他们就处在金字塔的底层,保护费都收不上来多少,毕竟这是法治社会。

    听过之后,我若有所思。

    龟哥拿过来的这十三万,我已经想好该怎么用了,除了补贴花少的一部分之外,还有补偿霞姐的损失,以及给其他兄弟分分,剩下的则先存起来,防着以后有什么急用。

    抹了李爱国的伤药,虽然确实挺臭,但见效是真的快,到第四天的时候就能出院了,医生也没有表示反对。

    花少、乐乐他们都来接我出院,我在一帮人的簇拥之下热热闹闹地出了病房。经过隔壁病房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原来龟哥、潮哥他们还在住院,但是他们的医疗费用已经欠了好几千块,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在和他们交涉,说如果再不交钱的话,就只能请他们离开了。

    流氓就是流氓,小刚大吼着说:“草他妈的,老子住院还要掏钱,上外头打听打听哥几个是谁!”

    这种场面,医生显然是见多了,不卑不亢地说:“你们不要闹事啊,这是公立医院,就是陈老鬼过来住院也得交钱,你们比他还能耐吗?再闹的话,我们可就要报警了。”

    他们还要再乱,但是龟哥制止了他们,红着一张老脸说道:“我们很快就会把钱交齐,你们再等等吧。”

    “今天十二点之前再交不齐,只能请你们离开了。”说完之后,一帮医生和护士才出来了。

    病房里面,龟哥他们都是唉声叹气,一副暮气沉沉的样子,看着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这就是底层混子的悲哀,平时看着一大帮人挺威风的,但风光背后其实也很落魄。我在门口站了半天,花少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说巍子,不要可怜这种人。

    我点点头,便和大家一起离开了。

    走到大厅的时候,我说我去上个厕所,让他们先出去等我。等我上完厕所出来,就到交费的窗口,把龟哥他们所欠的钱补齐了。

    我给他们交钱,倒不是我有多圣母,或者是心软了。我知道他们这种老流氓,无论惨成什么样都是活该,再踩一万只脚都不过分。只是我手里拿着的钱本来就是他们的,拿出其中的一小部分解解他们的燃眉之急,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好歹斗过一场。

    从此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欠谁的了。

    从大厅里出来,花少他们竟然还在医院门口准备了鞭炮和礼花,噼噼啪啪、轰轰隆隆,十分热闹,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靠,真会玩啊。

    放完鞭炮,大家又簇拥着我上了租来的车,浩浩荡荡地朝着贫民街而去。出院了嘛,当然要巡视一下我的地盘。

    到了贫民街,霞姐已经组织了一些商家出来迎接我,虽然也没有太大的阵势,但还是挺让我感动的。这一次,没人再质疑我的能力了,我已经成了大家心目中公认的贫民街老大。霞姐开心地给我介绍,说这是开面馆的老张,那是开游戏厅的老李,我一个个叫过去,有的叫大哥,有的叫大姐。

    混乱中,有人问我:“你之前说不收保护费,是不是真的?”

    我正要答话,另一个人就骂起来:“人家讲义气说不收,你就真不交了?人家一大帮兄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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