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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许,我确实惊到了,真的不敢相信他会出现在这。我的第一反应,觉得李爱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在短信里和我说,所以叫老许亲自到号里来跟我说了?但是又一想,实在不可能啊,可以找的人太多了,何必用得着老许?
而老许,似乎也并不知道我在号里,进来的时候还点头哈腰的,一副拘谨的模样,谁都不敢得罪。爆狮因为心中烦闷,早就失去了玩弄新进的兴趣,所以我们这边有个汉子立刻喊了起来:“老头,过来过来!”
老许立刻小跑过来,仍旧一副点头哈腰的面孔,连头都不敢抬。而我推了旁边准备戏弄老许的汉子一下,然后叫道:“许叔!”
老许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了我,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色,说:“巍子,你怎么在这?”
听我叫许叔,旁边的人都不敢声张了,爆狮也奇怪地朝我看了过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老许。而我不管他们,赶紧把老许拉到床上坐下,问他怎么进来这了?
老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怎么也进来了。
“听人说,你不是在罗城混得不错吗?怎么还能被人给抓起来?”
我苦笑着,说我跟人打架,被关进来了,你呢?
老许这才告诉我,说他开的饭庄老赔,支撑不下去了,所以想来罗城撞撞运气。结果来第一天,就不小心进了女厕,被人当成流氓给抓起来了,本来以为没什么事,结果还是被关进来了。
旁边几个人听了老许的话,忍不住噗哧噗哧地笑起来,但是因为有我在这,又不敢笑得太大声。而我心里则充满疑惑,觉得这事有点荒唐,不太像是真的,但是老许又说得诚恳,看不出作伪的痕迹。而且按照老许一贯的没谱风格,倒真有可能发生“误入女厕”这种事情,不过是不是“误入”就不知道了,没准是真的耍流氓,否则人凭啥给他关起来?
不过,我也没心思计较这其中的真伪了,反正老许被关起来总是事实,而且还是跟我关到一个号里了,那我肯定要照顾他一下的。
我帮老许安排好床位以后,便嘱咐他踏实在这呆着,日子到了就能出去了。
老许对我也感激涕零,说是在进来之前听说这里面非常可怕,都已经做好挨打和被折磨的准备了,没想到在这里面遇到了我,改变了他的命运。老许说完,还拍着我的肩膀,无限感慨地说:“巍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不光在外面耍得好,在这里面也罩得住!我可是有靠山了,这回看看谁还欺负我。”
老许的表现跟个土包子似的,又引得旁边的人一阵偷笑,就连爆狮都不屑地哼了一声。显然,虽然我称呼老许为许叔,但是号里并没有人能真的看得起他。但是不知怎么,我总觉得老许说话怪怪的,和他以前的风格不太一样,但是又挑不出毛病来。只好跟他说没事的,以前你老帮我,现在我帮帮你也是应该的。
一番叙旧之后,天色也不早了,我便安排老许早点睡吧。老许有些不太情愿地说:“这就睡呀?”
我莫名其妙,说不然你想干嘛?
老许拉着我,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说号里在睡觉之前不是有‘节目’看吗,你让他们表演一个给我看看呗?”
所谓表演节目,就是号里牢头折磨犯人的手段,老许在进来之前以为被折磨的会是自己,还紧张了好长时间。结果现在看我在这,就翻身做主人,尾巴也翘起来了,竟然想看别人表演节目。老许这话一说,号里其他人都紧张起来,生怕被我挑中。而我哭笑不得,让老许还是早点睡吧,这号里没有什么节目可看。
老许悻悻地躺下了,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
老许的到来,并未引起多大的风波,反而因为他种种可笑的言行,让号里的众人愈发看不起他了。要不是有我护着,估计他能成为号里最挨欺负的。老许刚进来时,爆狮还紧张了一下,以为是我安排对付他的人——像我们这种级别的人,想对付谁肯定不会亲自动手,而是安排一个手下。现在他看老许这么蠢,也不像个杀手,所以也放心地睡了觉。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晨起来吃饭,老许吃完自己那份觉得不够,便随手从其他人的餐盘里拿了一个馒头过来。那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老许,老许一叉腰,喝道:“怎么,还不服气?王巍都叫我叔,吃你一个馒头怎么了?”
那狐假虎威的得瑟劲,我看了都有点脸红,我赶紧从他手里夺过馒头,还给那人之后,又到门边找管教多要了一份早餐。
给了老许之后,又跟他说,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讲,不要去抢别人的东西。
老许还梗着脖子:“咋啦,你在这不是牢头吗,吃别人个馒头的权力都没有?”
我说不是没有,是没必要。
在号里一向跟我井水不犯河水的爆狮都看不下去了,轻轻骂了一声傻X。老许猛地跳起,涨红了一张脸,指着爆狮说道:“你骂谁呢,你给我站起来!”
爆狮肯定不听他的,甚至都不屑于搭理他,继续吃着自己的饭,时不时地哼上一声。
老许更怒,撸了袖子就要去找爆狮麻烦,我赶紧将他拦住,说算了算了。老许回头抓着我的胳膊,说大侄子,叔受了委屈,你不能不管啊!你今天要是不收拾他,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句实话,自从老许进来以后,我一直觉得他不太正常,但也尽量容忍着他。这一次,我终于受不了了,直接放开了他,指着墙说:“你撞,现在就给我撞!”
号里一片安静,谁都不说话了,抬头看着老许。号里的生活本就枯燥无味,好不容易有点乐子,肯定都直起眼睛来看。老许肯定没有撞墙的本事,憋了半天才委屈地说:“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不至于吧……”
这一刻,号里众人都是摇头冷笑,要不是有我在这,估计已经埋汰死老许了。我也叹了口气,说行了,吃饭吧。
因为有我在,号里有什么活儿也不用老许干。一整天下来,他就闷闷地坐在床上,只有在背监规的时候才会下来,其他时间都是躺着。很快,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我看老许还是不高兴,就拍拍他的肩膀,说叔,第一次来这地方,精神上可能有点压抑,出去就好了。
老许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以为他没事了,便也放心地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便听见一阵“呃——呃”的粗重声音,就跟谁哮喘犯了快呼吸不上来似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号里其他人也都坐起来了。因为视线原因,我看不见声音的来源处,就问他们怎么回事?
众人均是一脸惊恐,然后纷纷让开身子。接着我就看到,靠近门口的床边,老许正蹲在那里,手里还抓着一截绳子,正死死地套在爆狮的脖子上。爆狮的半个身子都快垂到床底下了,他的一张脸憋得通红,还有根根青筋爆出,双手也使劲抓着绳子反抗,两只脚拼命蹬着墙面。粗重的呼吸声,就是从爆狮喉咙里发出来的。
老许一边勒着爆狮的脖子,还一边恶狠狠地说:“还骂我不了?现在我就送你上西天!”
老许那一脸狰狞的模样,就跟地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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