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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爹妈生的、爹妈养的,凭什么女人就要比男人低个档次?
赛金花做的并没有错,唯一可惜的是她在做这些前,没有考虑这件事的后果,以及夜哭郎君的可怕。
男人和女人,终究有着体力上的差别……
更何况,夜哭郎君的实力在十七年前就已经很惊人了。
没有男人承受得住绿帽子的打击。
哪怕这个男人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妻妾成群,也不允许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绿帽子往男人头上一戴,轻则精神崩溃,重则伤人害命。
这件事听上去很不合理,凭什么呢,到底凭什么呢?
但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男人在是男人之前,首先是个雄性,雄性的本能就是侵略和占有,狮王和猴王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独占所有母狮和母猴。虽然人类不断发展,精神和文明都已达到极高的层次,但是这种“侵略和占有”的基因仍旧深深刻在男人的血脉里。
所以,即便夜哭郎君在外面玩过很多女人,但他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鬼混时,还是彻底疯狂。
如果是个窝囊、软弱的男人,这件事可能也就忍了,可夜哭郎君一点都不窝囊,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是一方霸主了。
夜哭郎君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又准备将赛金花也杀掉的时候,终究还是没有狠的下心。
但在夜哭郎君的心里,赛金花已经死了。
所以夜哭郎君把赛金花放在了棺材里,对外声称赛金花难产而亡,夜夜为她哭灵、烧纸,不允许她跨出棺材半步。
久而久之,夜哭郎君的精神终于慢慢出了问题。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妻子和出轨的场景,这种精神压力折磨着他的脑袋,渐渐让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变得有点不正常了,开始从外面抓些男人回来,再将男人钉在棺材里面,接着重现当时抓奸的场景,打开棺材将男人大卸八块。
这么多年,夜哭郎君重复做着这些事情,有时候三五天抓回来一个男人,有时候三五个月抓回来一个男人。
“你他妈不是喜欢偷人吗,偷啊!”夜哭郎君总是一边钉着棺材一边大吼。
之前夜哭郎君刚钉没多久,血刀组就杀进来了,所以还没来得及喊出这一句话。
总之,久而久之,赛金花也麻木了。
她也不记得夜哭郎君到底杀了多少人,这么多年下来,四五十个都是有的……
听完赛金花的讲述,我也长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你逼疯了夜哭郎君。”
“我逼疯他?!”赛金花咬牙切齿地说:“我才出轨一次,他就受不了了,那他出轨那么多次,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活该承受这一切吗?!”
在我看来,无论赛金花还是夜哭郎君,似乎精神上都有点问题,处不来分开不就行了,大家各寻归宿就是,何必互相折磨、搞成这样?
不过,我也没有兴趣跟赛金花讨论这些。
大家对人生、感情、婚姻都有不同理解,各人过好各人的就行,谁也做不了谁的人生导师。我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没资格去指点已经四五十岁的赛金花和夜哭郎君该怎么活。
我直接问:“你就说说,咱们到底应该怎么逃出生天?”
按照赛金花之前的讲述,夜哭郎君接下来就该重现抓奸现场了,要将我给大卸八块。夜哭郎君现在已经深入大山,我相信无论是我的人,还是宋孝文的人,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找我,但肯定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
与其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不如积极展开自救,这是我多年以来的经验。
所以,我才抓紧时间询问赛金花,毕竟她之前说过,如果我是龙组的人,那就能获救了。
然而,赛金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砰”的一声,夜哭郎君已经把棺材放在地上,接着又听“咔咔咔”的声音不断传来,棺材上的钉子显然正在一个一个启开。
“哗”的一声,棺材盖子掀了开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天星光,接着是夜哭郎君的那张大脸。
夜哭郎君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仿佛得了狂犬病似的,接着两只大手伸进,抓住我的领子将我拖出棺材,然后张开嘴巴冲我大吼:“你他妈的,敢和我老婆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