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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还有姐妹相称之意,今日的称呼却给人非常疏远之感。
秦宜宁便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让皇后对她的印象发生了转变。
秦宜宁谨慎的道:“回娘娘,臣妇来到辉川,起初是不惯的,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哦?是吗。”
秦宜宁颔首道:“是,王爷在病中,臣妇才来时要寻找合适的宅院,已经费了八分心力,赶上天气不好,臣妇淋了雨也受了风寒,这也罢了,后来臣妇找到了宅院,还被人闯进去打砸了一番,将值钱物件抢走了不少,对还放话那宅子是她看上的,要撵我走……总之,其中事情复杂的很,着实劳心劳力不胜其扰。”
秦宜宁回话时的语速极慢,心思转动的却飞快。她与皇后之间没有什么恩怨,他们虽彼此知道将来必定会引他们彼此的夫婿而引起立场的不同,可在那之前,他们还是可以做些无关紧要的话的朋友的。
加之皇后初来时,对她的态度还十分亲昵,没道理无缘无故就产生了变化。
所以,一定是有人在她不知道时,在皇后跟前进谗。而此处,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就是卞若菡,何况皇后身边带来的庄嫔还是卞若菡的堂姐。
这样一分析,秦宜宁便已可以肯定,必定皇后是因为她与卞若菡的事。
好些的情况,是她与卞若菡的矛盾被皇后知晓了。
若不好的,不得卞若菡还在皇后跟前编派了她什么。
果不其然,皇后听闻秦宜宁的话,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她并未立即表明立场,而是佯作惊讶的道:“当真还有此事?在辉川县,还有谁敢去忠顺亲王抢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