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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现在真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样子。
“兄弟,只要你帮着哥哥渡过了这个难关,咱们兄弟有话好说,喝酒,桑拿,按摩一条龙,去喜得来也行,怎么样?”
马空成见他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也就不再逗他,慢条斯理地道:“我这法子行是一定行的,关键在于你肯不肯去干了?”
“干,绝对干,肯定干,一定要干!”郭达急红了眼,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
“我可事先说明,这么办行事可行,不过可是有一定的风险的,搞不好你要受处分的哦?”马空成一改先前的嬉皮笑脸,很认真地看着郭达的眼睛。
“受处分?”郭达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个后遗症,但是想到一旦两边不讨好只怕比受处分更为难受,只是才刚刚干上所长就要受个处分,对于将来的前程肯定会有影响的。
马空成也不催他应允,毕竟事关郭达将来的前程命运,这种事情一定要自己想通透才成,任何人的任何语言都只会动摇他的本心。
郭达微微闭着眼睛,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眉毛轻微的颤动,宛若一个疯狂的赌徒挣扎于最后一局的赌与不赌之间。
郭达思索良久,豁然间睁开眼睛:“兄弟,说吧,大不了这辈子就呆在这白水镇又怎么了,该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
“你牛!是条汉子!”马空成由衷地赞叹一声,很是欣赏郭达的果断干脆,男人必要时就要有壮士断腕的豪气干云,这郭达没经过部队,却也有军人那种果决干练的姓子。
马空成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俯身在郭达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郭达的脸色瞬间就如同阳县六月的天气,一边再变,还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