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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性吧:“那不是主播的兄长么?为何要逃?”
风骚一哥:“还能因为什么原因,秦禹又不是什么花季美男,主播能看上他么?哼唧!”
人生赢家:“骚哥歪楼胡扯,新来的又不知道啥情况。”
公主殿下的骑士:“新来的报道!”
“……”
秦九手上得空了,瞥了一眼光幕。
不好混,自然是要离开的。
这是她跑出来的两个时辰后,秦禹派来的人本就比她慢了一步,再加上她上次的逃跑经验,轻而易举的就甩掉了秦禹的人。
离开了秦禹所圈出的范围,自然是寄生种与丧尸的天地。
“噗——”
一爪子狠狠地插入丧尸的头颅上,秦九利索的取出头颅里的脑核,也没擦,直接扔进包里。
砰!
秦九动作一顿,擦了擦手,竖起了耳朵。
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潺潺缓缓的流水声滑过耳畔,秦九眼里一凝。
走了这么久,都没遇见个正常“人”,现在终于碰到人类了?
还有水?
附近有河?
不过鉴于上次的经验,秦九没有立刻过去,而是开始集中精神,催发着自己的第七感。
方圆百米的景象印入秦九的脑海之中,但是森林画面里面,只有时不时晃荡的几只低级丧尸,或者是附在树上蛰伏,伺机而动的寄生种,就别无他物。
耳畔里潺潺缓缓的水声和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在更远的地方。
秦九挪动,往声源处移去,不过多时,一条细长的河流出现在画面里面,水光潋滟,绿幽幽的草旺盛的生长在河边,与此同时,一个女人的光着身子的背影和一个中年妇女落在秦九的脑海里。
噗——
她差没一口水喷出来。
那女人在做什么?
秦九脑海里的画面尽数被系统哥传到了直播间,当然了,依照系统哥的尿性,这绝对是打了马赛克的。
但是呢,虽然模模糊糊,好歹能依稀看到一些对方的动作。
风骚一哥:“卧槽,她在干嘛?别啊——别这么想不开啊。”
绿豆糕:“这女人莫不是有病?”
主播女神的腿部挂件:“不看不看,遮住眼睛。”
人生赢家:“那个中年女人……难道不会接生吗?干嘛用刀?她是医生么,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不在医院,没有设备,没有医生,只能顺产啊。”
……
一道闷哼声传入耳中,秦九精神力却在这时不济,脑海里的感应过来的画面霎时间消失。
秦九比直播间的人看得清楚,那女人虽然背对着,但是她依然能“看见”对方挺着的巨大的肚子,这还需质疑什么?
那女人分明是一个孕妇。
孕妇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妇女,约莫四五十的样子,她手里握着一把刀,正朝着怀孕的女子肚子伸去。
虽然接下来的血腥画面秦九没有“看见”,但是却绝对的可以想象得到。
那孕妇还是清醒的,怎么会叫人用刀来?
到时候不一尸两命,有什么意思?
她是不想活了?
生无可恋?还是咋的?
啊——
尖叫声不大,似乎是刻意压低了。
秦九眼里闪过一抹深思,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来试炼魔林之前遇到的毕雅心,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文章可做?
不管秦九如何想,反正耳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还是影响了她,她不是很明白,这女的怎么想的,能这么狠?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没过多久,一道几乎不可察觉的脚步声渐入。
女人的哭泣声霎时顿住,不多时,秦九再也没听见孕妇的声音。
似乎是——死了?
秦九眉头一凝。
“孩子取出来没有?”
极其冷漠的男声,应该是对刚才的那个中年妇女所。
“取,取出来了——”
中年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强力压制下,几不可查的微弱颤音。
“给我,你把这里处理一下。”
秦九闭上眼睛,想象着远处的画面应该是如何的场景。
中年妇女颤着身子剪了婴儿的脐带,然后又颤颤巍巍的把血淋淋的一团递给了男人,迟疑了一下,突然问道。
“江助理,我什么时候能不干这事儿啊?”
男人眉头都不带皱的冷声回道,“这不是你该想的事情,你若敢起一丝异心,只有死路一条。”
“我,我知道了。”
中年妇女嘴唇不断的哆嗦着,似乎是被对方口中的死路一条吓了一跳,特别是对方冷的没有温度的眼睛扫射过来时,她吓得连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她,赏给你了。”
男子轻飘飘的睨了她一眼,地上躺着渐凉的尸体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走人。
秦九猛地睁开眼睛,就算她不能看到两人相处的画面,但是大致能猜一些,而现在——
赏给她了?
那个中年妇女?
一具尸体……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用处,除非,用来吃!
秦九听见的,直接进了直播间,直播间的观众也不傻,稍稍用用脑子便能猜到。
风骚一哥:“一阵恶寒。”
博士归来:“吃活人我勉强能理解,死人——怎么下口?”
主播女神的腿部挂件:“呕——别了,不对,主播你别听了,一听到这声音,我就能想象到她现在的模样。”
人生赢家:“呃,还挺刺激的?”
……
耳畔的咀嚼声似乎近在眼前,第一次,直播间的一些不能接受的观众有些痛恨主播这个有些强悍的过分的能力,特别是三阶之后,秦九的听力更甚以前,即使百米开外,竟也听的清清楚楚。
生肉与牙齿粘液砸吧的声音,听得其实让人很烦躁,也不知是什么毛病,秦九最讨厌别人吃东西的时候,发出这样砸吧砸吧的声音,总觉得心里有根刺一样,不断地扎着,越听越烦。
知道那男人不在附近,心里越来越烦的同时,秦九直接往那中年妇女所在的方向奔了过去。
没多久,她顺着声音到了河边。
中年妇女没有发觉有人到来,正滋滋有味的埋在着一具被啃的稀烂的女尸体身上,砸吧砸吧的啃着、咀嚼着。
突地一个瞬移,猛地伸出手一抓,另一只手抓起一把土堵住中年妇女的嘴,然后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往后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