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对于决赛,很多人都持观望态度。
从人数上来,傀国稳占上风。
平时多两个人可能没多大影响,但在这种国际比赛中,多一个人,有时候都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这也无形中给了华夏的参赛者更大的压力,他们必须力以赴,一旦失误,那么就不是简单层面上的失败了。
而次比赛,前五名都有丰富的奖励。
【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反正是押了陆大师赢。】
【咦,赔率如何?】
【问题是,陆大师再厉害,他就一个人啊,傀国可有七个!】
【你这么,把我们其他四位选手放在了哪里!】
对哦,还有四个呢!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到位,评委们又加了几位,各自落座后,主持人开始宣布决赛的题目。
【绝技】
此题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绝技?绝技!
众参赛者也一脸凝滞,看到了各自的绝望。
如果他们能掌握一门绝技,那他们怎么可能坐在这里!早就成了一派宗师!
石村真未不动声色地看向陆子安,却发现陆子安表情没什么变化。
心里不由有些嘀咕,峰会那事也不知道陆子安是怎么解决的,怎么一点消息都没了。
这题目出来,陆子安也这么淡定,莫非他还另有后招?
陆子安察觉到他的视线,略一抬眼,淡然扫向他。
见石村真未迅速收回目光,装作很认真地思考,陆子安勾了勾唇。
其他人不知道,陆子安却是知道平堂的。
平堂有一门独门绝技,轮岛涂,听技艺极为繁难,一般一件作品要经过百来道以上工序才能完成。
不知道这一次,石村真未会不会选择轮岛涂?
“师父……”应轩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低声道:“这个题目,会不会太奇怪了?”
“不奇怪。”陆子安笑笑:“你仔细想一想傀国漆艺的发源史,就会明白这个出题者的真正意图。”
傀国漆艺……
应轩呢喃道:“起源于华夏……”
他蓦地顿住了,忽然有点想笑。
这出题人,也真是奄坏奄坏的啊。
陆子安斟酌着,光漆艺未免太过单调,或许,他可以再弄点有意思的,有新意的西出来。
这么好的平台浪费也甚是可惜,既然来了,就得将它最深的利益都挖出来。
带着这样的念头,陆子安一点也不着急,拿了些木料上来,慢慢地进行着雕琢。
【原谅我才疏浅看不懂了,好好的漆艺比赛,陆大师怎么又搞起木头了?】
【同看不懂,陆大师这是拿了一手好牌还装孙子地打,这种行为到底是什么心态?】
【因为孙子就是这么打的。“孙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孙子兵法》】
【服。】
也有不少人对此表示疑惑,但陆子安头也没抬,自然无从得知。
木料在他掌心运转自如,木屑簌簌飘落,木制的水壶被他削得又薄又透,圆润又富有光泽。
这样的木雕作品,用来涂漆又感觉可惜了。
但是陆子安永远出乎意料,他刀锋略偏,在壶身表面勾勒出一些细细的凹槽。
这时石村真未已经做出了雏形,不少人已经认出来,这正是平堂绝。
轮岛涂。
这是傀国漆器技艺中最华美致的一支流派,拥有独特的工序细分流程,14道工序,每一道工序都需要时间的沉淀,以此来确保每一环节益求。
看着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各种步骤,不少人都感慨万千。
尤其是决赛时到场的诸位漆艺大师,彼此对视间,都望见了各自眼中的失落。
石村真未没再顾及陆子安,他非常清楚,这项技艺于华夏来,就是绝技。
他有充分的自信,陆子安根无力与他比肩。
毕竟华夏曾有的绝技,都已经传至傀国,发扬光大。
而最难的技艺脱胎漆艺,又被陆子安在初赛中用掉了……
傀不少人心里都在暗自庆幸,唇角不禁带上了些许笑意。
这时陆子安的水壶已经雕刻完毕,他仔细地看了看,将金丝慢慢地填进那些凹槽里。
金丝极为柔软,可塑性强。
众人仿佛看到了金银错的画面,不,这比金银错更来的惊心动魄。
因为这些金丝不是直接打磨就可以了,它还需要与漆融合!
看着陆子安以刀尖挑起金丝,慢慢嵌入,不少人感觉头皮发麻。
那金丝细的地,甚至和发丝差不多大……
陆子安将凹槽部填好以后,终于开始调漆。
在所有人震惊莫名的眼神里,他将植物油与大漆融合在一起。
这不是生漆,这是熟漆。
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声音来大,主持人连忙给众人介绍:“这种熟漆其实是经日晒或加热脱水,含水分较少的生漆,和生漆使用起来法差不多,不过透明的熟漆硬度不如生漆。”
熟漆?
石村真未手顿了顿,低头继续自己的动作,但心里却琢磨开了。
这陆子安,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子安做的壶看似简约,但实际上薄而透,他的木雕技艺已经出神入化,做出来的水壶竟然薄到几乎透明。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里,他将水壶盖紧,壶嘴堵住,然后往漆中一放。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流漆。
《韩非子·十过》载,虞舜以木作食器,“流漆墨其上”。
这种漆艺,的确是一种绝技,但于如今的漆艺来,又显得不够细。
毕竟它是完自然的,简约的,与那些美细到极致的漆器根没法比。
陆子安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将水壶拉上来后,安静地等待着漆干。
这样做的漆不匀,因为上面还有金丝。
看着那水壶坑坑洼洼的表面,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
而陆子安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等到漆半干的时候,拿起磨砂纸,慢慢地开始进行打磨。
刻刀翻飞,他使用各种工具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大漆工序多达上百道,每一道都严谨考究,漆胚、绘、打磨,陆子安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
而他与别人最不同的,就是打磨这一道工序。
其他人是一边打磨一边琢磨着下一步的结果,而陆子安在做第一道的时候,就已经预想到最后的效果。
一层一层的叠加,一遍一遍的打磨。
那金丝逐渐消失了,仿佛根就不曾存在。
原薄而透的壶壁也逐渐变厚,慢慢地不再通透。
这让不少人感到失望,如果这木壶能呈现出玉质光泽,或许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