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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友谊丝毫沒认识到是唐振东看到了家里的照片,才对家里的情况有所了解,他心中已经把唐振东和老叶当成了无所不知的神,当然不会怀疑唐振东是提前看到了他儿子的照片,
“唐大师,我儿子怎么了,难道他也会被恶灵侵袭。”刘友谊开始时候并沒有反应过來唐振东要说什么,过了一会,才想到儿子是不是也有危险,
“这个倒沒有,刘总不用担心,令公子气血旺盛,身体纯阳,不会受邪魔入侵的。”
“哦,哦,谢谢大师。”刘友谊松了一口气,“那刚刚唐大师问我儿子的原因是。”
“沒什么,就是随口问问,记住你客厅窗上的这盆春兰一定要放在这里,切记,切忌。”唐振东刚刚说的什么令公子气血旺盛不受邪魔入侵这样的话,其实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恶灵诅咒虽然也分气血,但是却更重家族,只是气血旺盛的人受的影响小而已,但是并不是不受影响,
“好的,这盆花已经在这里摆了好几年了,不会移动位置的。”刘友谊信誓旦旦的做着保证,但是心里却对唐振东的话不以为然,
虽然刘友谊对唐振东的相术敬若神明,但是却对唐振东鉴赏兰花的本事嗤之以鼻,自己这盆并不叫春兰,而是叫夏兰,也叫蕙兰,虽然分布地区跟春兰差不多,但是开花季节却不一样,而且比春兰要漂亮的多,
“刘总,你这里还有两个要注意的问題。”
“哦,唐大师,您说。”
“那好,我就直说了,你家的阳台最好不养鱼,而是种花,因为西南方向属土,放置一盆花草,才是最适宜的,而西北角属金,一定不能放与火有关的东西,你家的灶具难道一直放在厨房的西北角吗。”
刘友谊想了一会,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师真乃神人也,原本我家的灶台的确不在这里,而是在东北方向,后來我老婆说在东北方,每天起來的时候,太阳光照射的刺眼,所以,才搬到了西北,难道这也有问題。”
“应该是有问題的,因为五行相克,你最好马上就把灶台恢复原位,能做到吗。”
“能,我一会马上搬。”
“好,还有阳台的鱼缸也马上搬走,实在不行,先把里面的水抽走也行,反正这里不能有水在。”
刘友谊直点头,“好的,我马上找人搬,大师,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暂时沒了,就这些吧。”
在送三人走的时候,刘友谊特意把准备的二十万现金塞给了唐振东,“唐大师,你看我就准备了这么多现金,回头我再筹措下,等下次您和大师來驱鬼的时候,然后再给您。”
“刘总客气了。”唐振东推辞了一下,也就顺势收了钱,虽然他今天沒找到刘友谊遭受的恶灵,但是却给刘友谊家里指导了风水,虽然指点的都是小地方,但是风水一道,对于会的人不难,对于不会的人, 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能得到像自己这种大师级人物的指点,对于人生有莫大的帮助,
“我师父不是跟你说了这个符咒可管你三天平安无事,再说了我们明天再來,顺道再去你母亲家看看,一起找出那个影响你刘家的恶灵,放心好了,我师父从來不轻易允诺别人的。”
唐振东费心尽力的帮老叶吹嘘着,当然吹嘘老叶,也就是变相的吹嘘了自己,
“一切摆脱大师了。”
刘友谊在唐振东开车走出去老远之后,他还在后面努力的挥着手,然后另一只手紧紧的拽住胸口的那一张老叶递给他的鬼画符,生怕一阵风把自己这保命的东西吹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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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刘友谊家真的是被恶灵侵袭的。”老叶坐在车上,扭头问唐振东,
“恩,应该是,要不然即使风水有问題,不可能三家的风水同时出问題,这种巧合也许现实中存在,但是几率几乎小到不可能被我们遇到的地步。”
“那就是说我们明天真的要去对付这恶灵了。”
“呵呵,是的,不过别担心,即使我们找不到他家的这个恶灵,至少刘友谊家是不大会出什么大的问題了。”
“啊,你都给解决了。”老叶有些不大相信,因为他从到了刘友谊家后开始,就一直唐振东在一起,中途除了自己在听刘友谊述说的时候,跟他分开过几分钟的时间,唐振东一直跟自己在一块,他究竟什么时候去解决刘家的问題了,老叶很纳闷,
不过,老叶的纳闷还沒有结果,他家就到了,“我明天过來接你。”
唐振东撂下这句话,就风驰电掣般的开车走了,害的后面的老叶想问问唐振东吃饭沒有,都沒來得及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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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叶下车后,徐月婵又如鬼魅般的身形一晃,就坐到了唐振东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
“我的天,你怎么过來的,我都沒看清。”唐振东就是搏击高手(),他的身手之强,远非徐月婵能比,但是要说到轻身功夫,两个唐振东也未必是徐月婵的对手,如果再算上身体柔韧性的话,那十个唐振东也拍马难及,
刚刚徐月婵从前排到后座,和从后座到前排,虽然唐振东也能做到,但是绝对不会像徐月婵做的这么轻松自如,
“这么大的空子,要钻过去,当然轻松了。”徐月婵很不以为意的说道,
唐振东见到徐月婵的轻身功夫如此了得,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最受董爱国看中的一处房产,是个叫月光豪庭小区的一栋小高层,根据唐振东推演的董爱国的命理,这里虽然不是董爱国的家,但是董爱国心底却非常看中这里,而且不是包养小三的那种看中,而是这里面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唐振东晚上推演他命理的时候,就察觉了这里的古怪,本來想找个机会來亲自查找一番,但是今天正好身边带着徐月婵,而徐月婵的轻身功夫又十分好,要空手爬上二十层楼高的地方,应该不成问題,
唐振东其实爬这么高也沒什么问題,但是他却从來沒爬那么高,在广川市的时候,爬武都家的四楼,很轻松,但是这不是四楼,而是二十楼,这楼一共二十八层,就算从上面往下更不好爬,太高了,上面的风太大,一吹,人就站不稳,太危险了,
不过以徐月婵的轻功,恐怕这事就沒那么危险了,唐振东不禁有些跃跃欲试,他一看表,才九点多,现在并不是打家劫舍的最佳时刻,
“走,咱们去吃点东西。”唐振东叫徐月婵的时候,根本就不问徐月婵想不想吃,也不会问她想吃什么,直接拿过菜单就点了四个菜,
因为唐振东知道,即使他问徐月婵,徐月婵也只会摇头,听自己的意见,
“你说你一个大姑娘,老跟着我算怎么回事,你赶紧回去吧。”唐振东给自己灌了一杯东北小烧,才对徐月婵道,
徐月婵本來跟唐振东一起吃饭,虽然沒有满面笑容,但是也是嘴角偶尔含笑,但是一听到唐振东说的这话,立马就紧紧抿住嘴,一言不发了,
给唐振东弄的沒劲,三下五除二的把菜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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