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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厅之上。
罗宾和金斯利决定合手对抗佐伦之后,两人的神色无比的凝重起来,毕竟就方才佐伦所展示**恐怖的实力,是绝对不能直接正面抗衡的存在。
双手交叉着护在身前,罗宾脸色冷如凝霜,维持着自己开花能力。
她非常清楚,想要打倒佐伦这样的体术强者,首先必须限制的就是速度。
金斯利手持着锋利的匕首,冷汗紧张的布满额头,既然连罗宾都站出来了,他也稍微的鼓起想要反抗的勇气。
“有趣。”目视着重新燃起战斗意图的两人,佐伦嘴角愉悦的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冷笑道,“罗宾,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就凭花花能力多出几双手的力量,能够阻碍到我吧。”
“这招对其它人来说兴许有点效果,可惜了,碰上了我——剃!”
无视拉扯着自己双脚的开花之手,佐伦直接使用高频率蹬踏的剃,强大的突进劲道下,阻碍他的几只手直接崩溃幻化成无数樱花瓣。
虽然有数倍的手生长协助攻击,但手腕的力量还是与能力者罗宾本身没什么变化,这点力量就算加倍的叠加起来,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花瓣被脚踏的劲风肆虐撕碎,佐伦的身影已经从原地消失,率先的目标依然是金斯利。
“单轮花!”
罗宾脸色一变,重新鼓起花花能力,不过这次开花的地方从地板切换至了佐伦后背,幻化生长的一手臂将他紧紧的束缚住。
“嗯?能开放在目视的任何地方,有点麻烦。”
突进的人还在空中,佐伦的动作被单轮花给稍微阻碍了一下,反应快捷的双臂使劲的一震,纯粹强大的力量劲道将生长出来的手给重新崩溃成花瓣。
只是就这么停滞了一下,对于金斯利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助。
金斯利咆哮道,“给我尝尝这个!”
他将手上的碎石头朝前方抛了出去,佐伦刚以月步作为加速突进,本不在意的碎石头却在下一刻替换成巨大墙体块,继续旋转滚落。
“嗯?还能直接以两个物体进行空间位置的替换么?!”
佐伦微微思索,拳头却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将压下的墙体块给直接轰碎,碎石尘埃飞扬的瞬间,蹬踏着月步往金斯利进攻过去。
“只是想要阻碍么,这样可杀不了我啊!”
他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前方的手持匕首的金斯利直接从原地消失。
“又以替换能力和我拉开距离么?”佐伦眯眼,只是还未等他判断金斯利逃去哪个方位,下一刻,一个身影迅速的从他身侧下方浮现。
与其同时,匕首利刃的寒芒闪烁的映入眼眸。
“居然——敢与我身旁的碎石粉尘替换位置。”
佐伦冷哼一声,超人的反射神经下,迅速的伸手抓向匕首。
“八轮花-抽筋!”罗宾冷然的声音传起,花花能力在佐伦身上长出的八只手臂,抓住脖子、胳膊、脚的部位,用力的往身体内收缩,如同致使抽筋的让他反击的动作为之一滞。
“时机控制的恰好完美啊。”被八只手臂束缚的佐伦赞叹,生长出如此多的手臂锁住关节,短暂的瞬间就连他也没有力气全部崩溃。
“哈哈哈哈,你完了!”
替换至佐伦身侧的金斯利,一边狞笑,一边将匕首捅向佐伦的心脏,毫无悬念的命中。
只是很快的,他的笑就在脸上凝固,苍白的露出惊愕的神色。
命中佐伦左胸的匕首,没有金斯利想象中血液四溅的景象,而是如同击在硬度十足的钢铁上,匕首的利尖只是刺破衬衣,抵至肌肤就不能再前进半分了。
“铁块——”
“很好奇么?”佐伦冷漠的看着他,“弱者始终是弱者,就算借助各种手段,依旧不能逃避这个事实。”
匕首从手上脱落,金斯利吓的脸无血色,颤抖的往后倒退几步。
佐伦深呼一口气,上半身的肌肉微微膨胀,青筋暴凸下,劲道宛如实质的在肌肤外表上波动。
毛骨悚然的“哗啦”一声,八只白皙的手臂统统瞬间崩溃,幻化成无数粉色的樱花瓣飘零。
他看着体力损耗严重喘气的罗宾,冷声道,“这种程度的能力,还压制不了我。想要真的束缚我,就生长出你千百只手臂来看看!”
罗宾浑身颤栗,就像面对食物链上一层主宰的恐惧,脸色苍白的下意识做出后退的动作。
短暂的战斗后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眼前的佐伦,无论是力量、速度、体质还是体技,都是纯粹无以伦比的强大,是他们所无法逾越的高峰,想要凭借手段、算计或不够强大的能力与他抗衡是多么可笑的选择。
“罗宾!赶紧逃!!这个人不是我们所能打败的!!!”金斯利突然发狂的咆哮,急促喘气的重新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用力道,“快啊!”
他的话语还未说完,佐伦冷漠的迈步上前,抬起的手指微微瞄准了一下。
“指枪-诛杀!”
佐伦手指迅速的洞穿目标心脏,金斯利瞪大眼睛,近距离之下连替换能力都来不及用出,沦为尸体沉寂的往后躺了下去。
他将手指沾染上的血液甩干净,就像和一个蚂蚁没什么区别,冷漠的望向还恐惧的站在原地的罗宾。
“轮到你了,罗宾。”
佐伦往前缓慢的迈步,每一步的靠近,都让罗宾颤抖的往后倒退一步,直到她背后抵上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逃。
“再教你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在你摸不透实力深浅的人面前,暴露你的杀意和仇恨,这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现在,你不是又重复着奥哈拉岛覆灭的错误了么,如果选择了天涯海角的苟且逃亡,就背负着这份惨痛的命运用力挣扎的活下去,不要再露出顽强争斗的模样!”
“毕竟弱者和蚂蚁一样,没有复仇的能力。”
一边说着,佐伦终于缓慢的走到罗宾的面前,伸手抵住她身侧的墙壁。
不知什么时候,一缕暗红的血迹从佐伦的嘴角溢出,触目惊心的滴落。
“已经到达极限了么,看来我也做了非常不可理喻的愚蠢事情。”佐伦无奈的叹气,看着近距离罗宾因恐惧而苍白的俏脸。
虽然始终维持着不解除生命归还的状态,毒还是在战斗的血液沸腾流转下快速的传遍全身,甚至在刻意的硬撑下伤到了体内。
“真是,太过于愚蠢了。”
带着这个想法,佐伦昏迷的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