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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不去?”赤面汉子挥了挥手上钢刀:“不去的话,今天谁都别想离开这清平乐!”
“我们去,去……”张角看着一旁脸上流血不止的崔衡,嘴唇哆嗦着说道。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走吧!”赤面汉子冷哼一声。
包间内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出来,黄灿看着后面几名少女:“这位大哥,她们都是女流之辈,你看能不能……”
“少特么废话!”赤面汉子抬起一脚就踹到黄灿的腰上,疼得黄灿大叫不已。
“我父亲是梁州的典郡书佐。”黄春儿这时喊了出来。
“典郡书佐?哈哈哈,屁大个官也敢拿出来吓唬人?带走!”
“我们是稷下学宫的学子!”程素素也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
“稷下学宫吗?”赤面汉子眼珠转了转:“别拿那些书院学宫吓唬我们,我们可都是混江湖的人,管你什么狗屁的学宫,全部带走!”
陈乐摸了摸下巴没有言语,只是靠近了小洛妹子,随着两边持刀大汉的呼喝声,开始向前走去。
一行人被半赶半押,来到一个大厅内,这大厅十分宽敞,但却有些阴气森森,甚至还有些血腥气息存在。
男男女女被持刀大汉半围到大厅中间,可以看到前面的几张大椅。
正中间的大椅最为庞大,珠光宝气,简直可以称为卧榻了。
在这张大椅之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即便是坐着也能看出身材似铁塔般粗壮有力,他的一张脸布满了横肉,双眼细细眯着,里面闪烁着狠毒和嗜血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翘,显出了奸诈狡猾,配合整个面相来看,分明就是一个标准恶人的容貌。
这人斜坐在大椅之上,怀中却搂着一个衣裙单薄,身材丰1腴的美女,一双手在不老实地乱动着。
女子面目妖娆,看着陈乐等人娇笑着:“哎呦,怎么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进来?”
“就是他们,就是这些小兔子崽子!”旁边的一面椅子上坐着个圆球似的胖子,正一脸猥琐地在几名少女身上打转,口中恶狠狠地叫嚣着:“小杂种,你们居然敢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中间大椅上的男子微微抬起一只手,慢慢地道:“还请蒙老板稍安勿躁,既然你来梁州和我做生意,出了这种事情,我自然给你出气就是。”
“朱爷,好说好说,我也不用你把他们打死,弄残废了就行,至于那几名女子,却是要给我好好玩玩才行!”
朱爷?难道这人便是那朱啸林?张角崔衡等人闻言,立刻脸色大变,而几名少女更是花容失色起来。
“你不要乱来,我父亲是梁州的典郡书佐黄守城!”黄春儿再次大喊出来。
“黄守诚吗?芝麻大点的一个官,他见到我还要称呼一声朱爷呢!”坐在大椅上的男子冷笑道:“我朱啸林开的勾栏居然还有人敢在里面惹是生非,我看你们真是活腻了!”
“不是我们惹事生非,是那个胖子先调戏民女的!”王壁此刻也真豁出去了,被陈乐坑了一把,在军营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没想到出来又遇上这么一档子事情,已经激发出他体内为数不多的一点血性。
“调戏民女?”朱啸林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是稷下学宫的学子,现在城中还有我们学宫的教习在,你胆敢这么做就不怕引起严重的后果吗?”苏溪若这时皱眉说道,她十分冷静,不像黄春儿那么慌张。
朱啸林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溪若,随后摸了一把胡子,嘿嘿笑道:“你这丫头不错,我喜欢,蒙老板,这里一共有六个美貌的小女子,那个姓黄的丫头就不要动了,毕竟以前他父亲也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剩下分你三个,除了这个丫头外,我还要她!”说完,只见朱啸林伸手往洛瑶身上一指!
几名少女一进来时,朱啸林就注意到了洛瑶,小洛妹子是这几名少女里最漂亮的,就算是苏溪若也不过和她在伯仲之间,而且小洛妹子的身材苗条高挑,整个人柔柔和和,就算以朱啸林的见识,这辈子也没遇到过几个这样的美女。
苏溪若闻言,哪怕再镇定也不由神色惊惶起来,小洛妹子同样是如此,她神情慌乱,不由看了看旁边的陈乐。
陈乐双眉扬了扬,这朱啸林也太无法无天了,哪怕现在是乱世,但这梁州毕竟是很安稳的一处城池,法度也比较严谨,怎么竟然有如此胆大的人呢!
他对小洛妹子一直印象不错,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那胖球般的蒙老板小眼珠转了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眼前这些女子里面最漂亮的两个都被朱啸林挑走,剩下的四个虽然也算颇有姿色,但他心中却觉得吃亏了,想到这里,不由阴沉着脸走下了大椅子。
他首先来到崔衡面前,挥起巴掌就是几个大耳光扇了过去,直打得崔衡口鼻流血,这才转到王壁的身前,猛地一脚踢去,直接将王壁踹了个跟头,然后开始用力踩踏王壁的腹部,边踹边喊:“小杂种,居然敢打老子,老子踩死你!”
“哈哈哈,蒙老板,多打几下,打死都没关系!”朱啸林皮笑肉不笑地道:“来人啊,将那两个妞给我带过来。”
他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了两名持刀大汉向苏溪若洛瑶走去。
苏溪若脸色煞白,洛瑶也是如此,陈乐见状冷哼了一声:“够了!”
他这一声不算十分大,但却极具穿透力,大殿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身旁的小洛妹子虽然害怕,但还是被陈乐这句话壮了精神,不由低声道:“陈师弟,你……”
“师姐,你不用怕,这里有我呢!”陈乐淡淡地说道。
“呵呵,居然还有不要命的小子打算英雄救美?”朱啸林坐在大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陈乐,眼前这些人生杀予夺的权利都在自己手中,他就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打算戏耍够了再真正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