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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与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就是一个长得很像并且贪婪的鬼。”刀疤男人。
他的话明显让女孩非常恼怒,她:“我只是回来夺回应该属于妈妈和我的西,贪婪?!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哪个人可以自己不贪婪?我觉得我贪自己的西并没有什么不对。”
“可你不择手段,这就是不对!你残忍自私,就是不对!你为此不惜杀人,更加不对!!”男人压低声音怒斥女孩,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改变过,阴沉而又恐怖!
许久之后,看着门口曼曼的尸体,桃慕青才总算出了一句话:“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
她的叹息现在已经成为了所有女孩子的心声,她们蜷缩在一起,仿若是无助的羔羊一样等待着坐在床沿上的高大刑警保护。
谢云蒙知道自己肩膀上责任重大,来是为了查案而来,现在不仅所有人被困死在这里,而且杀人事件来严重。在这栋诡谲屋的第二个晚上,谢云蒙抱紧了还在沉睡中的遥,努力思考这对策。
在他对面的柳桥蒲亦是如此,老爷子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如果不是孙子刚才的行为让他总算有所宽慰,估计现在老爷子也会支持不住倒下的。
毕竟年纪大了,再加上头一天在户外多多少少受到了雪崩的伤害,柳桥蒲现在坐着的样子都让人觉得有气无力。
但是他自己思想中很清楚,现在,他和谢云蒙是这里人唯一的希望,如果要保住这种希望,就必须保住他们对自己和谢云蒙的信任。
所以老爷子勉强直起了腰背,对在场的人:“曼曼和琪儿已经死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再管她们,大家必须休息,要不然的话,明天根就没有神应对任何事情。我们回褐色塔楼去吧,和王姐他们会和。”
没有言语回应,大家纷纷随着老爷子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就连最最激动的秦森,此刻也一副沮丧的样子。
谢云蒙并没有响应老师的话,他依然坐在恽夜遥床边没有动。柳桥蒲有些奇怪地回过头来,问:“蒙,你怎么了?”他从没有见过谢云蒙如此沉默的样子,这子从来都是行动派。
“……老师,你们先过去,这会儿应该是安的,我和遥还有点事情。”
“遥还在昏迷中,你和他呆在这里很危险!”柳桥蒲提醒。
“不要紧的,别人不了解,老师你还不了解我的能力吗?凶手伤不到我,而且还行踪不明,我现在暂时不能走。”
在潮湿冰冷的地洞中,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动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朝哪个向,只是一味没有目标性的寻找。
这种寻找不仅让男人疲力尽,甚至令他整个人都陷入烦躁和恐惧的情绪之中,根就没有办法解脱出来,除非找到正确的道路。
“为什么每次我都这么倒霉?平时被那些人嘲笑也就算了,出来玩也会陷入这般境地!”好像是老天爷时时处处在与他作对一样,男人感觉手脚都已经麻木了,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心里无法解脱的愤怒和躁动。
抬起一只手抓握成拳,男人停下脚步,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至少他还没有死,不是吗?没死就有希望,楼上有那么多人?只要找到出口,就可以安得到救援。男人以为自己还在诡谲屋的地下。
可是他错了,他已经严重偏离了位,走到悬崖边缘了。身体四周的岩石同刚进来时根没有任何变化,男人总是在相同的地徘徊。那些弯弯曲曲的通道根没有一条是可以走通,几乎每一次在他即将接触到尽头的时候,冰冷的岩石都会给予他沉重而又残酷的打击。
‘还有什么地可以走呢?不是那些岩石通道,应该是不一样的地!男人想着,如果这里真的是诡谲屋主人建造的,那么就一定有特殊的标记,要不然的话,照这种情形,他自己也会迷路。
男人望向岩石的顶端,那里根没有可以让他放松心情的标志,四周的墙壁上也是,长满了青色的苔藓,除非刨去那些苔藓,要不然真的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可是有植物就代表有水和空气,而且自己在这里徘徊了这么几个时,不是也没有被闷死吗?既然有空气,有水流可以进来的地,那为什么他会找不到出去的通路呢?就算是一丝缝隙也好呀!至少可以让他呼救!
充满着绝望又无法丢掉一丝丝希望的心情,真的很折磨人,男人弯下身躯,双手死死捂在腹部,好像肚子疼一样蹲在潮湿的苔藓和地面之间。
背后感到一阵凉飕飕的,他只穿着毛衣,湿气已经渗进秋衣里面去了,此刻的男人浑身冰冷,一点点温度对他来都是奢望。从那个温暖的空间突然之间被抛掷到这里,就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不可思议和恐惧。
原来在光滑的岩石角落里,有一块一块凸起的石头,这些石头有规律的向上排列着,朝上的一面并没有苔藓覆盖,而且磨损得相当厉害,只要稍微动一下脑筋就可以知道一定有人经常在此攀爬,那个出入口就一定在这些石头的上面了。
想到自己错失了那么多出去的机会,男人的懊悔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有时候人笨真的是要多吃很多苦头,幸好体质还算不错,不然晕倒或者失去意识那就更加倒霉了。
时间来不及让男人作出更多的感叹,他使劲张开冻僵的手指,跟着女人用力向上攀爬,两个人一前一后逐渐进入到上面的房间里。
出入口就开在房间的地板上,此刻遮挡住它的木板已经碎了,被抛弃在一边。男人上来之后,环顾了一圈道:“我不是从这里掉下去的,我是在一楼的娱乐室边上……”
“我知道,可是那边应该已经被堵死了。堵死通道的家伙现在一定还在所有人之中,你必须立刻和蒙还有柳爷爷他们会合,我没有办法保护你很长时间的。”女人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在房间里依然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她:“你是谁?”
当这个问题从唇齿间出来的时候,女人立刻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男人:“你是不是傻呀!白天的时候和你们相处了那么久,居然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魅啊!”
“什么?不!这个,魅那么漂亮……”
“你是想我卸了妆丑到你都认不出来了吗?”愤怒的视线回头瞪向男人,也许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还是会在意自己的美丑的。
她接下去:“我的名叫枚,不是什么魅,是一个女警。我告诉你,这里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凶杀案,你失踪了那么久?难免会有人怀疑你是凶手,所以你等一下回到大家那边之后,一定要对柳爷爷实话,知道吗?连帆!”
“哦…我,我知道了!”连帆听到女警和凶杀案这两个词语,不禁又开始心慌意乱起来,连话都变得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