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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难道书房里有秘密通道,不会是女主人晚上会到书房里去,又不想让你们发现,所以才撒的谎?”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我总觉得晚上的书房很诡异,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我还是想呆在敞亮的地,书房里的那些书架总是把阳光都挡住……”
怖怖到这里,乔克力一脸疑惑地打断了她,问道:“怖怖,书房除了门之外,只有在房屋正面有一个窗户,不过也被书柜给挡住了,你总是把阳光都挡住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以前女主人在的时候,常常让我到书房里去拿书,白天进入书房的时候,其实里面很敞亮,就算没有开灯也不要紧,我不知道光线是从哪里透进来的?但是只要走到两边书柜的后面几排,光线就会被书柜完挡住了。”
“你是白天书房的中央会阳光充足,而两侧书柜密集的地又十分昏暗,是不是这样?”乔克力问道:“可是书房中央根就没有窗户啊,唯一的一扇窗户也被挡住了,看角度光线根透射不到书房中央的走道上来,那你的阳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会不会是哪里隐藏的日光灯?比如哪一书后面,或者哪一块厚木板的夹层里面,女主人和管家故意用它来代替阳光,蒙骗其他人的眼睛。”
这些声音就算再轻,也能引起怖怖的注意,这一点当然乔克力是不知道的。黑瘦男人感应不到怖怖正在激烈波动的心绪,他专心致志研究着书房那扇可以反向打开的门,可是反向的门缝虽然找到了,却不再能像白天那样轻松自然的打开,而是锁得死死的,乔克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能够打开。
他不甘心,又开始沿着门缝寻找锁头的痕迹,可是也没有如愿以偿,最后乔克力只能站直身体,回过头来看向正在弹琴的怖怖,刚要开口,乔克力就发现姑娘好像不对劲!
怖怖的双眼紧闭着,头垂得低低的,一副打瞌睡的模样,但手指却丝毫不差的在琴键上移动着,月光曲也弹得流畅无比,乔克力突然之间想起了柳桥蒲关照他的话语,赶紧伸手去推了推怖怖,可是没想到下一秒,乔克力就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西抵住了他的咽喉。
发现那冰凉的西是什么之后?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乔克力心底涌上来,仿佛刚才忽略掉的恐惧,现在一下子部都回到了身体里面,乔克力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只是跟着已经站起来的姑娘,一起向黑暗深处移动,直到两个人的身影完消失在书房内部为止。
突如其来发生的变故,有可能预示着这栋房子里,又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被夺走,但也有可能,事情还是会发生反转,怖怖到底怎么了,她的状况和柳桥蒲身边的曼曼,还有没受伤的单明泽看守的玉雅是否相同呢?乔克力的命运又将如何,这一切的疑问最终都将重合在一起,在恽夜遥光明正大探究每个人背后秘密的那一刻,得出答案。
想到这一切,男人又不顾一切的回到了楼上,可是当他回到楼上,原来的地已经看不到任何一个人了,这个时候恐惧才真正占据了男人的心,那是一种属于善良的惊恐,所以男人冲出了高大木柜林立的空间,想要不顾一切去寻找少女的身影。
可他已经不用再找了,因为柔和的月光曲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少女坐在形状奇怪的钢琴前面,她白皙的手指在琴键上不停起舞,好像这首月光曲是专为男人而弹的一样,在琴声的伴随中,少女开始娓娓讲述自己的故事,是这个男人的勇敢,让她相信了他的真诚,也让她终于愿意讲出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正与恽夜遥一直想要了解的安泽的血缘有关。
——
诡谲屋地下岩洞,1月31日下午
枚弓着身体,很快就爬上了由铁条组成的墙壁,她纤细的手指扣在铁条缝隙之间,动作灵活又娴熟,到了最顶点之后,枚用脚尖勾住铁条,双手在顶上的岩石墙壁上面摸索着,希望找到一块可以打开的假体。
如果没有假体的话,那至少有一个能够砸开的薄弱地也可以。谢云蒙仰头看着女警的动作,他倒不担心女警会从那么高的地摔下来,因为枚的身手他最了解,在某些地,就连谢云蒙也自叹不如。
低下头,谢云蒙对唐美雅祖孙:“你们就留在这里等着,我再去看看堵在门口的那个供桌,不管怎么样,等想办法把能拆的部分都拆下来,再看情况吧。”
谢云蒙得没有错,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有两个警察在这里,唐美雅也稍稍安心了一点,她觉得这一回救出于恰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谢云蒙:“,你先下了,这里有可能是铁皮包裹的,你身上有什么工具可以使用吗?”
“我身上哪来什么工具?你要不随手拣块石头砸吧,如果是铁皮的话,一砸一个坑,随它里面是什么西,先砸坏了再!”枚一边从上面跳下来,一边直截了当地回答。
谢云蒙想想也是,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矫情,还想一点一点的破坏,在地上找了一块比较薄的岩石,刑警用足力气向目标位置中央砸过去,如同枚的那样,一砸就是一个坑,在刑警先生的蛮力之下,中间那狭窄的部分开始移位了,里面喷出的水也渐渐来多。
细细的水流从扭曲的部分向外流淌出来,沿着下面的铁条一直到岩石地面上,逐渐,谢云蒙看清楚了,在铁条交叉相连的中间部分,确实是一条包裹着岩石和铁皮的水管,虽然不知道水管两头通往哪里,但是谢云蒙可以肯定,这里的机关就是为了破坏铁门而准备的,以前挖掘这个岩石地洞的人,一早就设定好,必须要破坏铁条,才能够打开暗室。
怪不得他们刚才做的都是无用功呢!供桌只负责开门而不负责打开求生之路,它后面的杠杆不过是蒙人的假象而已。铁条墙壁则负责打开求生之路,至于把于恰带进暗室里的人,一定有这里门的钥匙,才能不使用到供桌,那样的话,这个人是诡谲屋中原居住者的可能性就又增加了。
随着中间水管的破坏,打磨过的特制岩石块和铁皮不断掉落下来,谢云蒙把手里的石头交给枚:“,你继续敲砸其他的部分,我来顶住上面掉下来的铁条。”
所有人都在惶惶不安中等待着,柳桥蒲也不例外,老爷子的心中一直有着一层担忧,不是担忧恽夜遥,也不是担忧在他身边的人,这一层担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如果暴露的话,就会拆穿某个人的身份,让行动无法再继续下去。
可是老爷子虽然不能,也不能表现出来,心却因此火烧火燎的疼痛。这种带着疼痛的担忧是以前老刑警从来就没有体验过的,他要很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要很用力才能让自己的目光不显得那么犹豫。
在屋子里的恽夜遥已经用最简短的话语跟颜慕恒明了外面的状况,而颜慕恒也很担心,他担心的是单明泽在暗处,其他人在明处,单明泽如果是凶手的话,那么那些被困在楼梯间里的人就很危险了。
而恽夜遥所担心的,同柳桥蒲担心的是同一件事,根与颜慕恒所想的大相径庭,他对颜慕恒:“你现在在保持清醒的状况下,能不能回忆一下,刚才进来是到底走过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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