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推理篇:真相之前的夜幕四十三(第4/6页)诡谲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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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态度,当然也包括一直在控制着场面的柳桥蒲。

    柳桥蒲接下颜慕恒的话头问:“婆婆,于泽这个名字是管家先生自己告诉你的,还是有人给你听的?”

    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到偏屋去了,我想只有这样,于才能真正平静下来,我也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生活。

    这件事我不能让于知道,还要避开女仆的眼睛,我一步一步酝酿着,寻找着合适的机会。就在这个过程中,于发现了那老家伙的日记,从日记中,他窥视到了过去的一点秘密。于是他约我第二次到书房离去谈心,希望我能出真相。可是出真相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好不容易抓回手心里的财富,我要再次拱手让人吗?

    其他的权利我都可以让给于,唯独财富我不能。我知道,房子的管理权和财富都是我留住于的砝码,但房子的管理权需要付出,而财富却需要紧紧握在我自己的手心里,所以我指责于,他因为日记,所以起了贪婪之心。这让于看上去非常难过。同时他不知道的是,我这些话的时候也很难过。

    我是多么想和他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任何食物都共享共有,可是,那老家伙对我的伤害太深了,我只求安心,没有办法做到于希望的那样。

    一点点的伤害我知道动不了根基,所以我无情地离开书房,将于一个人留在那里。随后,我就躲进了女仆所在的厨房里,偷偷观察于,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呆呆做了半响,离开时并没有拿走桌上的日记。

    我看着他走出偏屋,立刻回到了书房里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决定当天就把老家伙的尸体放到最合适的地,然后第二天就放火,将偏屋烧个干净。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在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地下岩洞里,遇到了一个‘幽灵,一个同那老家伙非常相似的‘幽灵。

    最终,我依然没有摆脱傀儡的命运,被那个‘幽灵控制了大半辈子人生,直到,演员和刑警到来为止……

    当我发现那个女人代替我位置的时候,她还没有满3岁,却依然与我相差了整整十岁以上,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未毕业的孩子。根不明白父亲的用意是什么?当时明镜屋还没有建造起来,父亲也没有成为人人追捧的预言家。

    但我完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根没有孩子和我是一样的,我是那个最最特殊,最最孤立的一个,我又为什么要为其他人着想呢?所以,我也同管家先生一样,变得来阴沉了。

    我的人生,就像是被擦干净的黑板一样,再也不会有任何波澜,再也不会有人在上面留下字迹,因为,这块擦干净的黑板,虽然使用年限还不长,但却即将面临着废弃的命运……

    在此后的许多年里,我一直都在生病,管家先生也不再出现了。我手边的那两黑色笔记,代替了他给我的所有玩具,每天每天,我把自己的不开心和生活点滴记录在笔记上,还有我那永远也流不尽的眼泪。

    在这样阴暗狭窄的空间里,我反而开始喜欢睡觉了,也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吧,我的大脑来昏沉,我看着自己骨瘦如柴的双手,很多时候都会想象,这双手变成白骨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手指一定很细,白色的尖端就像是针尖一样,谁碰到都会流出血来。

    然后呢,我环顾这四周的墙壁,虽然没有灯光,我看不清楚它们的颜色。但我可以想象,将来,这些墙壁之间厚厚的砖瓦层中,也许就会腾出一片空间来,成为我的坟墓。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如果父亲不把我带离这个阴暗之地的话,他能把我安葬到哪里去?

    ——

    这里道的管家先生,并非我们现在所见到的那个管家先生,两个人是不同的,至于他们之间有些什么不同,请大家按照年龄自己去猜测吧,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告诉大家,这个管家先生是一个让安泽也感到害怕的人,是一个控制着安泽和诡谲屋女主人命运的人。

    听完厨娘婆婆叙述的过去,除了关于于泽的那一段之外,其他听上去还算是合理。恽夜遥对此也没有办法提出更多的异议,不过,于泽的年龄问题确实非常不合理,而且,厨娘婆婆所的于泽,和他们从唐美雅嘴里听到的于泽是不是同一个人?目前也不能下定论。

    恽夜遥对颜慕恒:“恒,你先不要着急分辨,过去的事情还没有盘调查清楚,再,厨娘婆婆到现在再对我们来谎,也应该没有任何意义了,毕竟管家先生都已经死了,所以,我们还是稍安勿燥。

    柳桥蒲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问道:“遥,你认为曼曼会不会等我们走后,从卫生间那边溜出去?”

    “不太可能,因为楼梯间的墙壁都是封闭的,曼曼要躲藏到哪里去才能避开我们的视线呢?当时我还回去看过,那个楼梯间里面根就藏不住人。唯一的墙洞又那么,她也不可能通过墙洞钻到隔壁房间里去啊!柳爷爷,曼曼的事情您觉不觉得和怖怖有些相似?”

    “怖怖吗?确实,”柳桥蒲回答:“两个人都是时好时坏的,一直都在被另一重人格反复控制,我有点搞不清楚,她们这个到底是来自于遗传,还是后天造成的,曼曼有可能是当年被抛弃而造成的多重人格,但是怖怖呢?难道是因为寂寞吗?”

    “不,柳爷爷,我想还是和血缘有很大的关系。”恽夜遥:“您觉得如果她们都是安泽的孩子,这种法合不合理?”

    “遥,我觉得不像,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孩子的性格迥异,相貌也没有相似之处,表面来看真的不像是兄弟姐妹。”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关于曼曼和怖怖的事情,有转移大家视线的嫌疑。但做得如此明显,又不像是柳桥蒲和恽夜遥的风格。他们完不去关注一直在房间里胡乱移动的颜慕恒。其他人想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枚带着两个男人,不停在雪地里寻找着,他们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找到西西,要不然的话,所有的人都会葬身在严寒和大雪之中。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当枚感到疲力竭的时候,她插入雪地中的手,突然之间摸到了一个柔软的西,那不是雪,是比雪更有韧性的,不会融化的西,而且,还能感受到上面的一丝丝温暖。

    枚赶紧对后面两个男人:“航,泽,快过来,西西可能就在这个下面。”

    “真的吗?”两个男人一起跑过来,立刻帮着枚手忙脚乱刨开她手臂四周的积雪。当地上的白色洞口几乎可以埋进去半个人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被冻僵的西西。姑娘此刻身上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连口鼻都被封冻起来了。枚顾不上喘气,拼命用手打碎西西口鼻上的冰层,然后对着两个男人:“快点,快点把她抬出来,或许还有救。”

    ‘你不要再拿这种话来威胁我,梦中的女孩轻声讫语,依然在反复拒绝着男人充满爱的话语和心意。‘你不要威胁我,你每次都这样,为肉的对待我,然后,从我口袋里掏走所有的钱之后,再把我丢在一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一次也没有,我现在只爱于。

    “于!!”男人突然之间直起身体,惊愕地问道:“是诡谲屋中的于吗?”

    梦中的西西只是拼命摇头,她的脑子还陷入在那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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