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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
“奶奶,这怎么可能?!您刚才在书房里不是跟我,您没有犯罪吗?”雅雅听到这话,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她惊呼出声,瞳孔中满是不可思议。
“对不起,雅雅,奶奶并不是故意想要骗你,当年会发生那件事也是始料不及,于泽一直缠着我,不让我离开,而他的弟弟于恰是个好人,他为了我同于泽争吵,我们是一时失手才杀了人。当时虽然不是故意想要杀死他,可心中的罪恶感一直伴随着我,直到今天也挥之不去。”
唐美雅完转向谢云蒙乞求道:“蒙,我们赶快先去救于恰,等救出于恰,我会将所有的事实都告诉你,行吗?”
“没事……雅雅,我就知道……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于恰声音里居然听出了一丝喜悦,这让唐美雅更加无地自容,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嘴里不停的着对不起!
谢云蒙看到这种样子,索性让唐美雅在那里安抚于恰的情绪,自己和雅雅两个人迅速清理着地面上的障碍物。
到机关的话,在这种地有可能是一块松动的岩石,也有可能是隐藏在某一块墙砖的后面,不过,刚才启动机关的是供桌桌面上裂开的木板缝,既然移动的机关在供桌身,那么会不会此刻打开出入口的机关还是在供桌身上呢?
谢云蒙可没有那么多耐心来寻找什么机关?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担心恽夜遥,所以行动起来也尽可能简单粗暴,等地上的障碍物清理干净之后,谢云蒙让唐美雅从的入口里面退出来,然后开始试着掰动那些碎裂的砖块,从出入口边缘开始,一点一点地掰下来。
他的想法是,先把缺口尽可能扩大,等到供桌桌面松动之后,再一口气把它从里面拉出来。这想法是很好,可是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碎砖刚刚掰开一点点,谢云蒙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的手碰触到了一些铁制的西,像圆形的棍子一样,横七竖八埋在墙壁内部,随着外层的水泥和砖块一点一点掉落下来,里面的结构也逐渐看清楚了,那是浇铸在一起的铁条,每一条中间都挨的非常近,几乎没有多少空隙,连一只手掌都伸不进去。
而且那个供桌,除了桌脚下端和横档,还有桌面上的一部分是木头制的之外,其余也都是铁制的,移动造成的摩擦,让供桌两侧外表被磨损了,谢云蒙掰掉其四周碎裂的砖块和水泥,才看清楚木头下面包着的铁块,而且铁块的后,与墙壁里的铁条紧紧连接在一起。
谢云蒙用力向外拉了拉,铁条可以伸缩,证明是活动的。这回不仔细找机关也没有办法了,墙壁里漏出来的狭窄空间简直就像个笼子,究竟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浇铸铁条,之前到底用来干什么的?谢云蒙一点都猜测不出来。
他回头对唐美雅:“大家一起动手吧,桌子后面的铁条应该有机关连接,不过,里面卡的太紧了,我拉不出来,看于恰的样子,应该有受过伤,大家赶快找机关。”
所以由此衍生,诡谲屋中真正的凶手,很可能并没有参与儿童贩卖事件,不过是想要得到有预知梦境的人,和诡谲屋中的财富而已。当然这一点,目前谁也不能肯定,我们只能以假设的式先把它放在这里,等待最终推理再来确定真相。
接下来,我们来看于恰进入诡谲屋的途径,这里可以有两种推断,第一,于恰假装死亡之后,就一直秘密生活在诡谲屋中,直到如今被凶手利用。第二,于恰与诡谲屋没有任何关系,是偶然之间遇到凶手,被他用一些理由骗上山来的。
不管这两种推断哪一种成立,总之于恰一定认识凶手,要不然凶手不可能把一个这么大的人轻易带到山上来。
此刻,谢云蒙已经把砖瓦墙壁部都清理干净了,只留下里面的铁条,唐美雅也终于看清楚了于恰现在的样子,她立刻就心疼得老泪纵横,可以看得出,唐美雅对于恰是有感情的。
而雅雅,也仔细观察着自己的外公,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外公。”
这句话让于恰瞬间打起了神,顾不上疼痛,于恰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孙女,可是手指却只碰触到冰凉的铁条,让他非常难过。
三个人在外面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可以打开通路的机关,谢云蒙也是很着急,他每一根铁条都试过了,完纹丝不动,但是拉动供桌的时候,里面连带着的铁质杠杆确实是可以移动的,从外面看进去,杠杆就连在铁条上面,根就看不出破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谢云蒙不禁脱口而出,他拼命思考着,可是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个时候,唐美雅发现于恰所在的空间里,有食品包装纸,她问:“于,你待在这里究竟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好几天了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于恰话的声音稍微恢复了一点正常,因为心绪在逐渐平复。
“那这几天一直有人在给你送食物吗?”
暂且先不管屋子里究竟是多了人还是少了人,我们要把视线集中在老刑警的行动上面。柳桥蒲慢慢从唯一可以躺着的地撑起身体,他活动了一下关节,感觉比刚才好多了。在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边上的单明泽似乎很不经意地伸出手扶了一把,而老爷子也没有拒绝,很自然的接受了单明泽的帮助。
站起身之后,柳桥蒲的视线从曼曼身上移开,假装根就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对大家:“厨娘婆婆提供的线索很重要,现在,玉雅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有没有参与凶杀案,我们也不得而知,刚才单他从蓝色塔楼密道那边过来,这话可以证明主屋二楼和三楼与塔楼内部也是连接在一起的。”
“可要是单明泽谎呢?”陆浩宇马上反驳。
柳桥蒲瞪了他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回答他:“单没有必要谎,这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老爷子的话让陆浩宇瞬间禁声,但话虽然咽下去了,脸上不服气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消退。
陆浩宇觉得柳桥蒲自己身都被凶手暗算了,还有什么事可以保护他们,他心中始终还是坚持想要一个人呆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
如果陆浩宇的想法太过于自负,那么恽夜遥和柳桥蒲的想法则会让当事人有一种纸上谈兵的感觉,因为他们缺少依据,完是依靠推理,来试探某些人的行为和过去,然后再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对于侦探来,这可能是在缺乏外在条件补助的情况下,一个非常好的调查式。但是对于案件中没有参与任何犯罪行动的普通当事人来,就有些让他们琢磨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