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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没办法消除。
顿了顿，稍微让自己恢复一点常态，恽夜遥对玉雅：“阿姨，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我想听听现在发生的事情，管家先生真正的死因，还有舒雪是为什么而死？”
听到恽夜遥的话，玉雅嘴唇颤抖着，她像是准备话，又像是什么都不出来，怖怖看到她这幅样子，在边上对恽夜遥：“恽先生，有些事阿姨也是不得已，请你不要再为难她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事到如今……”玉雅断断续续的着，转头看向怖怖，“怖怖，你能……像过去一样称呼我吗？”
这个问题看似无意，却触动了怖怖的心绪，她眼神变得呆滞，回应：“过去的我忘记了。”紧接着，是两声一起发出的叹息，而恽夜遥也差点留下眼泪来，因为他隐隐约约听懂了怖怖和玉雅的意思。
此时，最急躁的柳桥蒲也没有插嘴，他心保护着身边的人，一只手搭在沐肩膀上，手指不经意抓握住瘦弱男人的衣襟，而单明泽也挤到了沐身边，因为刚才两个姑娘挡住了他的视线。
单明泽移动脚步的时候，手无意中拂过沐侧腰，后者没有在意，只是像边上躲了躲。
是害怕确认不好的猜测，恽夜遥是能从眼前人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证明，这让他也感到有些焦灼，感官的敏锐似乎达到了顶峰，疑问和答案在心里不断膨胀，几乎要淹没此刻他伤痛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