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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来:“流川,我们这里是律师事务所,只要是有顾客上门来,我们就要为他服务。任何人都有获得辩护的权利吧?”
流川冷冷地说:“是人就有。但这个不算是人。”
高头脸上露出了不快:“流川,案子还没判定,你这样下定义恐怕有违一个律师的职业cāo守。”
流川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这是他认真起来的标志xìng神情:“我研究过所有的资料,事实是明摆着的。这样的人早该受到制裁,怎么能让他再次脱罪?总之,我是不会接的。”
“他这么有钱,总能请到人为他辩护,一样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现在,对方指明要请你,是对你能力的肯定。流川,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拒绝的理由。”
流川毫不妥协地说:“别人的事我管不着,但我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高头神sè不定地看着他:“流川,你这样的态度,让我很难办啊。”
流川沉默了一会儿:“我到这里的时侯,就说过,我只接自己愿意接的案子。高头先生,你当时也是同意了的。既然彼此都很为难,我们可以按合同解约。”
高头虽然很不喜欢他的臭脾气,但流川实在是个出sè的招牌,他没想这么快就放走他。
换一句话来说,还没到撕破脸的时侯。
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还不至于这样吧。好了,这个案子我叫别人跟进,总可以了吧。”
流川当然能感觉到他的反感,但他没有想过因为要迁就别人,就放弃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则。
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别人的脸sè。
“那么,我出去了。”
晚上,彩子打电话过来。
“流川,明天是休息rì吧。”
“有什么事吗?”
“今天三井出院了。仙道说为了庆贺这件事,明天乘船出海去玩。你也去吧。”
流川条件反shè地说:“彩子小姐,对不起,我不想去。”
“流川,一起去吧,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三井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这件事你是出了大力的。就算是有始有终,一路帮到底吧。这样三井会觉得,大家都很关心他,他会更努力地做人的。”
流川闭了闭眼睛,这个三井寿,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什么,要这么让自己觉得麻烦。
他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第二天早晨,三井、彩子、南烈、木暮以及流川,先后来到了仙道的私船上,一起出海。
这是六月底阳光灿烂的一天。高空上只有很少的几朵白云,天是蓝的、海是蓝的,只有往来的船只有着各种颜sè点缀其间。
流川坐在有遮阳的甲板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sè。他难得到海上来,吹着海风,也觉得很舒服。
他想,如果什么都不做,这样过一辈子,也很不错。
这时,仙道拿着两听饮料走上来,到他面前,递给了他一听。
流川正要拒绝,仙道把饮料硬塞到他手里:“流川,你能不能有点新的表情,新的动作?我又不是给你炸药什么的。”
流川心想,自从那个电话以后,仙道对他的态度,渐渐得不太客气起来。不是特别的明显,只有流川才能感觉到的靠近速度,没有减速地向他逼过来,
这种感觉令流川觉得很不自在,但他总不能说:“仙道,你退回原地去就好了!”这样反倒显得自己更敏感和更把那个电话当回事。
他绝对不能这样做。
流川打开饮料,喝了一口。
仙道这时已经坐在他身边。他穿着和天空、大海相同的蓝sè衬衫和牛仔裤,这使流川觉得今天的仙道特别的顺眼。
不知道有多久没坐在一起了,还是,从来就没有这样做在一起过呢?流川突然想到这件事。
但他什么也没说。就连一向多话的仙道,好像也明白他的心情似的,只是坐着喝饮料。
这样相安无事地坐着,那也没什么不好。
突然,有人在后面说:“流川,仙道,你们俩个在干什么?”
流川和仙道转过头,是南烈和木暮拿着吃的东西走了上来,接着是三井和彩子各提着一篮饮料。
“这里可以看风景,空气又好,你们俩个别想独自享受。”彩子笑着说。
仙道微微一笑:“哪有。我也才上来的。我正和流川探讨很严肃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也想听听。”南烈饶有兴趣地问。
“我问流川喜欢的人是谁。”
顿时,另四个人的目光聚到流川身上。
彩子忙问:“然后呢?”
仙道耸了耸肩:“流川骂我是白痴。然后,你们就上来了。”
流川没有否定仙道的话。
这总比说他们什么都没说地坐在一起要好。
四人微笑着,好像都相信了。
他们六人坐在甲板上,或者聊天,或者就是坐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那种悠闲的感觉在海风里荡漾着。
如果可以加上旁白,那就是幸福了。
但没有人知道,就连流川自己也没有预料到,有一种东西以比仙道的爱快成百上千倍的速度向他倾袭过来。
幸福的时侯,人们总是忘了去想,随着明天一起到来的包罗万象的各种可能。
但明天勿庸置疑是会来的。
(十六)
流川听到敲门声,抬起头来:“请进。”
进来的是高头。流川一怔,站起身说:“高头先生。”
高头脸sè不太好,他沉声说:“流川,那个山本议员儿子的案子,你是不是接下来了?”
流川点了点头:“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事前为什么不问问我?”
流川感觉到了他的责问口气,他也不是很客气地说:“我仔细看过相关的资料,赢面很大。客人找上门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高头说话的声线拔高了一些:“流川,你必须记住,我才是这家事务所的老板。”
流川这时反而平静下来:“先生的意思是说,我连接案子的zì yóu也没有吗?”
“流川,你难道没听说对方请的律师是谁吗?”
“当然听说了。是河田。”
“你知道了还接下来?”
流川知道河田是怎样的一个律师。他在这行的业绩数一数二,但他往往只打轰动xìng的官司,或者只为达官贵人及其亲友辩护。
流川对这种同行完全没有敬意。
在名气上对方如rì中天,和自己不可同rì而言。即便如此,流川也没想过要退缩。
他毫不让步地说:“我只相信事实和证据,对方的名气不在我的考虑之中。”
高头看着这个平时沉默,但关键时刻气势逼人的青年。他觉得流川真是个无法理解的怪物。
自己竟然会容忍他到这个时侯,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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