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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年多之前,丁齐接待了一位求助者,名叫关茵,女,三十三岁,职业是一名私营企业主,登记预约的问题是情感纠葛,却没有更多的自我介绍资料。
对于这种求助者,很多心理医生包括丁齐在内往往都会感到很头疼。她们大多都是遇到了失恋、吵架、家庭矛盾等问题,跑来诉苦与发泄,通常只是为了发泄大量的负面情绪,诉谁如何如何不好,而自己又为谁做了多少多少……
可惜心理诊室并不是情感调节机构,也不能帮助求助者解决现实中的问题,只能发现与尽量解决求助者人的心理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假如心理医生处理不好,可能会引起对的反感甚至强烈的应激反应,医生也会成为攻击的对象。
我明明是个爱害者,你怎么能我有问题呢?这是大多数求助者的第一反应。她们花钱来找心理医生后咨询师,是为了斥责负心人并取得赞同的,从而得到自我肯定。而心理医生并不能解决婚恋问题,也不能解决她们的伴侣存在的问题,只能指出她们人的心理问题。
有些经验不足的心理咨询师在接待这种求助者的时候,一不心会被投诉,挨一顿并要求退钱啥的,因为求助者的情绪身就不太稳定。
还有的咨询师自作聪明,他们能看出求助者的心理,了解她们来到这里是想要什么,于是便采取了安抚和赞同的引导式,让对的情绪稳定下来,重点是让她们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错,肯定她们的优秀之处。
这么做也是有效果的,但往往会有另一个后果,就是不能解决真正的问题,反而会导致求助者的依赖心理与移情现象。当求助者一有负面情绪需要发泄的时候,就会想到来找这位心理医生,甚至会形成一种不自觉的潜意识。
被当成知心大姐还是好的,假如心理医生是一位男性,可能就经常会被求助者邀请,比如喝个茶、吃个饭啥的,对会想各种办法拿到他的联系式。无论是从专业要求还是职业规定的角度,心理医生都是应该拒绝的。
对于大部分此类求助者来,安抚还是十分必要的,也要对的情绪有渲泄的途径,心理医生扮演的角色就是转移与吸收这些负面情绪的,过去了也就没事了。但对于某些比较特殊的求助者,她们总是反复遇到类似的问题,那么就有问题必须要解决了。
关茵走进来的时候,丁齐就觉得有些有眼熟。这世上有很多人,你有印象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比如曾在某种场合扬寒暄、还互相交换过名片,隔了很久之后再次见面还能认出来,但是就想不出来对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丁齐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但他并没有流露出来,还是像平常一样很温和的点头微笑道:“关女士吗?你好,请坐!……我是你预约的心理咨询师丁齐,请问有什么地可以帮助你的?”
关茵:“你就是丁齐医生啊?比照片上还帅!我在上看过你的事迹,觉得你很了不起,也很不容易,所以特意才来找你求助的。”
丁齐微笑道:“看来关女士做事很仔细,请问你找我需要哪面的帮助?我注意到你预约登记上诉的问题是情感纠葛。”
关茵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我的男朋友,他总是那么不着调,所以我想找老师帮我分析分析,他究竟有什么问题……我对他那么好,给了他那么多机会,可他怎么总是不珍惜呢?”
丁齐:“能不能描述一下你们结识恋爱的经过?”
关茵:“我们是在火车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就是被他骗了……”
她一这话,丁齐就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这位求助者眼熟了。四年前,丁齐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了范仰及其手下的团队,当时那位沙谎称是刚刚被减刑释放的服刑人员,在车厢里来了一场声情并茂的演,打动了很多人,总计要来了三千零五块。其中给钱最多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当时她化的是浓妆,显得很是妖娆,眼圈都红了,抽出一叠钞票递给了沙还了一番话:“男人就应该好好干,老婆跟人跑了也没关系,只要努力把日子过好,还可以再找更好的!加个微信吧,还有什么困难可以再和我联系。”
沙当时摇头道:“我从监狱里刚出来,还没买手机,不知道怎么加微信。”
女子道:“没关系,我先给你留个电话,通过号码就可以加我的微信。”
她真给沙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如今丁齐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关茵,而沙的名字叫沙朗政。有时候不得不颜值就是正义,沙长得很帅,身材健壮挺拔,身肌肉轮廓分明,五官英俊稍带点粗犷的感觉,对女人确实很有吸引力。
假如换成袁或朱以同样的式来那样一番演,可能也会多要不少钱,但效果恐怕远远赶不上沙,至少关茵不会主动留联系电话。
过了不久,沙主动加了关茵的微信,在她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陪她聊聊天啥的,虽然话不多,但总是嘘寒问暖很贴心。沙有事想找关茵帮忙,关茵问他是不是想借钱,沙不是借钱,是想找个便宜点的房子,最好在市中心的境湖区附近,离他的工作地点不远。
两人就约着见面吃了顿饭,沙还特意将关茵上次给他的六百块钱还了回来,自己已经找到了工作、拿到了工资,并对她曾经的援助表示感谢。
关茵推让了半天,到底还是把这六百块钱给收回来了。沙想在境湖区租房子,关茵就住在境湖区而且有好几套房子。她在某个区里有两套住宅,自己住一套,同一栋楼里还有另一套仍然空着。
关茵便好心地建议沙暂时就住在她那套空房子里,而且不收租金。沙怎么好意思,坚决要付租金,两人争执了半天,最后关茵还是坚持不收钱。沙也了,那么只能是暂住,等找到更合适的房子他就会搬出去。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沙为了表示感谢,坚决要求请客。又是争来争去,为了满足男人的自尊心,关茵最后还是让沙请客了,并后悔自己点的菜有点贵了。
又过了不久,沙自称找到合适的房子了,等签完合同就会搬出去,为了表示感谢,他想再请关茵吃顿饭。两人就住在同一栋楼里,关茵便何必去外面吃呢,就在家里自己做得了,然后她难得亲自下厨在自己家做了一顿饭。
吃饭时两人都喝了一点酒,庆祝沙成功迈向新生活,关茵竭力劝沙不必另租房子,就继续这么住下去也挺好,她也不缺那点房租收入……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着,两人就喝到床上去了。
这看似是这个意外,但是句实话,在丁齐这种心理家看来,现代孤身男女进入此情此景,简直就是必然的演化结果,潜意识中早有期待。
后来他们俩就同居了,发展成了类似恋人的关系。为什么“类似”呢,因为关茵心里的感觉总是很不踏实,不清自己究竟是沙正式交往的对象,还是一个保持固定关系的炮友?她经常在心里问自己一个很经典的问题沙对她究竟有没有真爱?
两人第一次分手,源于一场争吵,或者只是单面的争吵,因为沙并没有大声的呵斥或争论,只是拒绝了关茵的建议。关茵建议沙不要在外面打工了,她可以给他安排一份更好的工作,或者干脆就到她的公司里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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