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一网打尽(第1/3页)方外:消失的八门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17、一打尽

    冼皓指的显然是丁齐此次徐州之行。丁齐去了徐州一趟,和老顾见了两面,帮助对从痛苦的背负解脱,还顺利地拿到了禽兽符。看起来丁齐并没有多做任何事,甚至都没有主动安慰与开导老顾,是用了最简单直接的式。

    但是这么简单直接,或者通透干脆,换一个人未必能够做到,冼皓自忖假如是她去了徐州,恐怕没法做得丁齐更好。

    丁齐手握禽兽符,尝试着以法力催动,将其融为自我的一部分,莫名有另一种感应,仿佛感受到了一个来自遥远世界的召唤,或者这枚的印章蕴含了一个世界的气息,这个世界应该是外图志所记载的禽兽国了。

    据老顾介绍,他的祖籍在如今的北京市房山区张坊镇一带。丁齐查过了,张坊镇附近还真有一个龙安村。至于龙潭找个地名,仅在北京市周边不下十余处,但只要有了确定的范围可以一一寻访,催动禽兽符时的感应也是最好的线索。

    完了这件事,丁齐又介绍了今天在心理诊室的“遇”。冼皓拍到沙朗政被同伙抬下了山,原来他不是在山失足摔伤的,而是被黄鼠狼的屁给熏倒的。更离的是,沙朗政居然被黄大仙身了,被送到安康医院一个星期都没治好。

    如今“病人家属”要请丁齐这位专家到安康医院给沙朗政看病,安康医院那边答应了,而丁齐也点头了。

    冼皓好道:“黄大仙的故事我也听过不少,但还从来没见过呢!你真要去给他看病吗?”

    丁齐:“我是个医生,已经答应了,当然会去的。”

    朱山闲插话道:“我是不明白了,黄大仙真有那么厉害吗?假如真是那样,我都不知道冲撞过多少黄大仙,被身多少回了!”

    朱山闲爱好法,屋里挂的字是他自己写的,平时也有不少人找朱区长来求墨宝,甚至还有商户来请他写招牌的,这也算是一种高明的马屁了。朱区长一律不收笔润,免得有变相受贿的嫌疑,但总不能倒贴吧,所以求字者大多房纸墨自备。

    朱山闲收藏了不少房四宝,大多是熟人送的。其砚台不多,因为这西可能较贵,来路不对的人,西他也不敢收,但是毛笔则有很多。

    历史传第一管正式的毛笔是紫毫,据是秦国大将蒙恬在路过宛陵市时,取兔子毛和细竹管制成。而如今写法最常用的笔是羊毫和狼毫。

    所谓狼毫笔,笔锋的材料并不是狼毛,而是黄鼠狼的毛,如今以湖州出产的毛笔最为有名,甚至有人专门豢养黄鼠狼采毛制笔。这西怎么养,丁齐并不知道,可能有切除臭腺的技术吧。

    朱山闲不知用过多少支狼毫笔了,那可都是黄鼠狼的毛做的呀,国还有那么多法爱好者,特别是古代,毛笔是读人的写工具,也没见黄大仙去找谁算账啊。由此可见,很多传并不怎么靠谱,或者类似黄大仙身的事,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发生。

    丁齐又问道:“现在遇到实例了,你们不感兴趣吗?”

    冼皓笑了:“当然感兴趣,丁医生也能把我们带进去见识见识吗?”

    丁齐:“我辛主任了,要带两名助手。”

    朱山闲击掌道:“太好啦,还有丁老师这位专家负责现场解!如此看来,那两块砖头还是真有故事。”

    这回轮到丁齐纳闷了,扭头问道:“怎么回事?”

    朱山闲:“我这两天在感应那块砖头呢,定境好似见到了它的经历。从砖头的视角,那沙朗政确实不是摔伤的,而是惊走了一只黄鼠狼,然后抽搐着倒地不起……”

    朱山闲居然通过那块砖头“看”见了这个场景,而丁齐带回来的最新消息,也印证了朱山闲所见与事实相符。丁齐闻言又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冼皓,冼皓也点了点头。这明了两件事,一是那两块砖头确有所谓的灵性,二是朱山闲与冼皓的兴神境修炼有成。

    辛主任的办事效率很高,两天后安排好了,丁齐在观察室见到了沙朗政。还是次他与田琦谈话的房间,面对面放了两把椅子,椅子腿是固定在地面的,沙朗政与丁齐各坐一张。冼皓和朱山闲则站在丁齐的身侧,像两个保镖。

    会谈过程当然是受监控的,辛主任和关茵坐在隔壁的监控室,通过电脑屏幕可以看见屋里发生的事情,也能隐约听见他们的话。

    沙朗政看去很清醒,眼波流转甚至有几分媚态,见到丁齐等人后妖里妖气的道:“你们来了呀?是来看我的吗?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天天请那么多人来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呢?”

    丁齐语气平淡道:“沙朗政,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沙朗政扭着脖子道:“我是仙而呀!有人冲撞了我,现在还不来磕头道歉……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是关不住的,我想走随时能走,事大着呢!”

    丁齐扭头对朱山闲道:“果然是分离转换型障碍,有心因性失忆症状。”他的声音很大,与其是对朱山闲讲话,还不如是讲给正在看监控的辛主任听的。”

    冼皓在一旁道:“丁老师,你能不能讲普通话?”

    丁齐解释道:“简单地,他暂时忘记自己是谁了。再得更透彻一点,他现在不是平时的那个自己,这并不是真的遗忘,而是他暂时不想再用那个身份,或者潜意识回避那个身份,这也符合臆症型身份识别障碍的症状。”

    朱山闲:“我们当着病人的面这么大声,合适吗?”

    丁齐笑道:“没关系,他听不见的。”

    朱山闲纳闷道:“听不见?”

    丁齐又解释道:“他的听觉没有问题,但是大脑会自动把不想听到的西过滤掉,像这种症状,往往伴随着选择性注意和选择性忽略。我们把他当成沙朗政在谈病症,而他没把自己当成沙朗政,所以听不见……这种情况我见过。”

    丁齐和朱山闲有这么一段大声的谈话,其实也是在观察沙朗政的反应,从而做出诊断,而实际沙朗政根没有对丁齐这番话做出反应。冼皓突然道:“丁齐得没错,他刚才根没听见,而且他连我都没看见!”

    沙朗政对面有三个人,但如果仔细观察他的眼神,特别是瞳孔的聚焦反应,他好似根没有注意到冼皓的存在、对冼皓视而不见。冼皓也感觉到彼此的目光根没有实际的接触,每次沙朗政看像她这边的时候,视线像划过空气一般。

    丁齐压低声音道:“可能是因为你的隐峨术修为,也可能是他不愿意看见你这样的人,所以在潜意识自动将你忽略了……朱师兄,你又看见什么了?”

    朱山闲悄声道:“黄鼠狼,真的是一只黄鼠狼!”

    冼皓插话道:“带你来看病人,你倒看出妖怪来了!”

    朱山闲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是望气术,我看到的是一只黄鼠狼,用丁老师的专业术语解释,应该是一种心理印象,或者干脆是心象吧。”

    冼皓追问道:“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丁齐:“是臆症型身份识别障碍。如今的心理发展水平,还不能明确地解释很多神现象,但这个人的症状嘛,倒是可以理解的,他平时过得太压抑了……”

    丁齐给了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