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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门前或者娶亲队伍经过的大路央,或敲梆子唱莲花落,或者跪地磕头讨喜,总之不给钱不走,钱给得不够也不走。
堵门槛的髓在于我明明堵在你的门前,你却拿我没辙。
如逢年过节谁都图个喜庆,被讨钱的堵门也影响做生意,所以最好的办法只能是给点钱打发走。假如翻脸轰人甚至动手赶人的话,对往门口一躺闹开了,更加不好收场,或许损失更大,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有一种属于“恶要”的“堵门槛”手段,多现于当代社会,大家都很熟悉,是俗话的碰瓷。堵门槛是有限度的,也需要有眼力,碰瓷吧,要观察好什么车、什么路,什么交通状况、什么司机,是不能乱碰的。如雪天的下坡路千万不能碰,再如碰个消防车试试!
讨喜和碰瓷与普通的乞讨不同,都属于堵门槛,不给钱堵在那里不走。而堵门槛的手段并不局限于要门,江湖八大门的其他七门也有,各有不同的变化和讲究。
如碰瓷起初是册门的套路,店家故意将易碎瓷器放在容易碰到的地,谁碰倒了讹谁,后来这个词又被人们用以形容当代社会的另一种恶要手段。
再如对面这栋楼吧,朱山闲等人明知道对是冲着他们来的,但也没办法,因为躲不开啊,也不能将对赶走,那是人家合法买下的产业。肯花这个代价是为了打声招呼,明对很有实力也很自信。
几人又回到客厅坐下,朱山闲道:“现在等着吧,估计今天会有人门的。”
庄梦周:“也不能干等,我们打麻将吧。”
六个人摆开桌子打麻将,尚妮是个看热闹的,四家牌都看,而冼皓只坐在丁齐后面看牌。打了好几圈之后,庄梦周问道:“丁老师啊,堂堂大成修士,你怎么没赢呢?”
丁齐笑道:“打麻将是打麻将,何必动用什么手段呢。假如我偷看牌,你们也都能偷看,岂不是成了明牌?假如是用推衍,那等于是用生命在打麻将啊!”
用神识确实可以偷看别人的牌,但那样做会被察觉,同时也会收神识干扰,如此一来打麻将成了斗法了。假如打成了明牌,理论丁齐可以用定境的推衍神通,但推衍需要消耗寿元,为区区百八十块的麻将实在太不值得了,其实为多少钱都不值得。
所谓推衍,是大成修士才能掌握的一种神通手段,是一念之间进入类似妄境的场景,根据已知的信息,让某件事自然的发生,从而预见到它的结果。推衍往往能给人一种料事如神的感觉,但也未必准确,取决于每个人对事物的见知。
动用推衍神通须消耗寿元,推衍多长时间的事情消耗多久的寿元。算是大成修士也绝不能轻易动用此等手段,假如形成了习惯,那真是不要命了。所以在通常情况下,高人料事,还是根据经验和常识去推理判断,与普通人差不多。
话刚到这里,丁齐又微微挑了挑眉毛道:“对有回应了,朝这面的两个监控器都拆了。”
尚妮叫道:“丁老师,你还是偷看牌了!”
丁齐赶紧解释道:“我真没偷看牌,是看了看外面。”
对面楼在四角檐下装了四个摄像头,在众人打麻将的时候,朝向这边的两个摄像头已经被拆掉了。刚装去的拆下来,要不是对吃错药了,是在释放回应的信号。丁齐坐在屋里打麻将呢,居然连这些都“看”到了,明在理论他也可以偷看大家的牌。
朱山闲打出一张白板道:“有点烦人啊,最关键的问题是门在这里,搬也搬不走。”
谭涵川碰了这张白板,然后胡了,把牌推倒一边搓一边道:“真要是彻底撕破脸,那楼也不是不能拆了,关键是地啊,对也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朱山闲:“先摸清楚来路再吧,只能如此了。回应得倒挺快,估计主事人不在当地,今天晚应该会登门吧。”
丁齐却悄然发送了一道神念,众人的神情皆是一惊,朱山闲压低声音道:“你怎么不早?”
丁齐:“我先前还不敢太确定,需要印证。”
谭涵川皱眉道:“不好印证啊,需要专业装备,而且很冒险。”
丁齐又以神念道:“我大概知道那门户通往什么地,不是长江是泾阳江。我曾经在长江里见到了白鳍豚,当时还以为是眼花了。但后来找到了境湖,发现这里也有白鳍豚,才确定当初没看错。”
尚妮:“白鳍豚是怎么出去的呢?”
丁齐:“当初涂至、卢芳、田琦他们是怎么进去的,那白鳍豚是怎么出来的”神念又做了一番解释。
庄梦周:“先不谈这个了,打麻将,谁赢了谁请客。”
丁齐发现了什么?当突破大成修为后,祭炼景石能察知境湖的每一个角落,他发现这个外世界还有一道门户,这也与此前的猜测相符。这道门户很隐蔽,在世界央的大湖深处。假如用平常的手段,神识几乎不可能窥探到那么深、那么远的地。
众人已经开启了很多外世界,诸如境湖、大赤山、琴高台、禽兽国,但打开门户的前提是知道门户在什么位置,否则外秘法亦无用武之地。他们需要手握景石寄托心神,对着门户所在的位置施法,才能看见外世界然后进入外世界。
否则算知道境湖还有一道门户,那千山万水的,拿着景石向着每一个地都施展外秘法试探,得找到猴年马月去!另一道门户所在的位置还真找不着,在大湖央几十米深处呢。
丁齐的外秘法修为突破望气境后,别的且不谈,只谈外秘法,他又多了两种手段。其一事神识所及之处,他能发现外世界的门户。那天夜里堪破妄境之后,悄悄进入境湖之前,他试过了,展开神识扫过后院,发现了境湖的门户。
这种发现属于再发现,但并非没有意义,假如他事先并不知道那里有一道通往外世界的门户,通过这种式也是可以察觉的。
仅仅是掌握了这个手段,还不足以发现境湖的另一道门户。丁齐掌握的第二种手段,是理论的,可以通过景石察知外世界的一切,由此感应到那道门户的存在。至于门户外面是什么,好像还是水,不知与何处的水系联通,要么是泾阳江、要么是长江。
想实地印证考察的话,是较危险的,几十米深呢,需要专业的潜水装备才行,更重要的是门户那边的水域情况未知。但无论如何,总算知道了境湖另有一道门户。
谭涵川皱眉道:“好消息当然是好消息,但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算探明了情况,也不适合我们平常出入。”
庄梦周:“那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今天的晚谁赢了谁请客!”
麻将打到下午六点钟,算总帐三家输一家赢,庄梦周、谭涵川、朱山闲每人输了七、八块,丁齐一个人赢了二十多。然后丁齐请客吃晚饭,去了区门外的饭店,六个人花了二百多块。
他们从外面走回来,看见三个人站正在朱山闲家的前院门口等着。当那人见到他们,便前打招呼道:“是朱区长吗?我姓田,叫田仲络,今日特意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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