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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一度很郁闷,因为冼皓交给它的第一个任务没有完成,不是它不努力,而实在是因为物种的限制。它甚至在心中暗想,假如自己不是一只麻雀而是一只海鸥就好了。
怎么回事呢?前天丁齐上了麻老六的车,冼皓一直在目视距离外悄然跟着,到了郊区便停车放巧。冼皓叮嘱巧要跟住丁齐坐的那辆车,看清楚他被人带到了什么地,同时注意不要暴露自己,假如发现什么异状就随时飞回来报告。
半岛上的环海公路,车速不可能太快,巧变身成鸽子大倒也能追得上。这一飞就是上百里啊,冼皓事先鼓励它就当是一次健身,如今社会上的英白领们正流行干这个,还喂了它一枚玉蹄丹。
仙顶山度假庄园,住在里面环境很舒适,但对天上飞的鸟儿可不算友好。它建在面朝大海的山坡上,可是正前沿着孤形的陡坡却总有上升气流,巧张开翅膀想飞进去,却被气流带到了高空。
山庄的上则始终是一片紊流,巧想从天上飞下来的时候,被紊流卷了好几个跟头。幸亏它是一只鸟,对复杂细微的气流很敏感,按照人类的法,在这一面也算是感应入微了,及时调整身姿最终还是安然降落。
巧根据最近到的知识还在心中吐槽,这个地是绝对不适合直升机起降。
巧停在了山庄中的一棵树上,并没有接近丁齐等人吃饭的餐厅,因为它的任务就是想看丁齐会被带到什么地。丁齐吃完饭被带到一栋楼里休息,巧也适时飞到二楼的窗台上了。丁齐拒绝了麻总提供特殊服务的安排,众人约定第二天一早坐船出发,巧也都听见了。
巧很谨慎地并没有跟丁齐“见面”打招呼,而以丁齐的修为境界,想必也知道巧已经来了。巧并没有留在山庄里过夜,反正已经掌握了丁齐的行踪,就赶紧飞了回去向冼皓通风报信,然后跟着冼皓来到租住的民宿院中。
凌晨时分巧又不辞劳苦地飞出去了,这次没有跟在汽车后面绕远路,而是走直线直接飞过了海湾和山丘,就在仙顶山庄外面等着。丁齐等人出来后,它一直跟到了码头上,看见了水若赶来上船,又跟着船从海湾里一直飞到了外海,然后便只能望洋兴叹。
巧感觉中国古人发明的望洋兴叹这个成语实在太贴切了,它不正是望着太平洋而兴叹嘛!
麻雀的长距离飞行能力并不强,巧虽然不是普通的麻雀,而且还能变身为鸽子大,但归根到底还是麻雀。它无法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去追踪一条船,假如飞出的距离太远,又找不到合适的落脚岛屿,或者再遇上什么恶劣天气,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它不是水禽,更不是海鸥那样的海鸟,所以只得又飞回了冼皓那里。
冼皓原先告诉巧,就算发现了外世界的门户,也千万不要跟着飞进去,只留在远处看着就行。现在倒好,它都不知道丁齐去了哪里,巧的第一次任务在它自己看来算是失败了。冼皓也叮嘱过巧,假如事不可为,就绝不要勉强冒险,它这么做也算是听话。
第三天巧又飞过了海湾,就在码头上等着,看见丁齐等人回来了,它还飞到了那家大排档的房顶上,听见了丁齐等人的谈话。后来丁齐要去火车站,水若去机场,田仲络则仍然留在仙顶山庄住一夜,巧便又飞过海湾去报告冼皓。
这是一只繁忙而勤劳的麻雀,还好它已经掌握了捷径,从冼皓租的那个民宿院道仙顶山庄的直线距离并不太远。巧飞走后,冼皓又开车赶往温州,接中途下车的丁齐。
这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丁齐来宁德之前就订了这趟动车的票,下船后并没有给冼皓发消息。根据两人的约定,除非出了什么意外变故,否则无论有没有消息,都按商定好的计划行事。
水若只在宁德待了一天一夜,时间基都在大海与海岛上度过,根就没有去仙顶山庄。丁齐则在宁德待了两天两夜,分别在仙顶山庄和静沙岛住了一晚。至于田仲络则是在这里留了三天三夜。这三个人的行程,分别代表了静沙岛开放后访客们可自由选择的参观时间。
田仲络在静沙岛上听了丁齐介绍的最近情况,也怀疑静沙岛或者麻元领有问题,但他还是留在仙顶山庄中过夜了。
田大老板并不怕麻元领,而且在此时此地,也不担心博慈集团能把他怎么样。在海外孤岛中和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田仲络的内心中确实很紧张,可是一旦上了岸,田大老板的底气便又回来了。
他田仲络也不是好对付、好算计的人,区区麻元领还真没放在眼里。至于博慈集团虽然财雄势大,但强大的只是整个财团,不可能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这个地来对付他。
田仲络这次带了六名随从,其中四个都是身手不凡的兼职保镖。而且只要回到了岸上,他就相信麻元领不敢对他动手,更不可能在仙顶山庄这种地对他不利,否则不论能否得手,后果岂是区区十几个麻氏族人能承担得起的。
回去之后吃了个晚饭,麻元领热情陪席,言语间仍是一如既往的尊敬之意。饭后田仲络对几名手下交待了几句,然后约麻元领出来单独喝一杯,找个地好好聊聊。
庄园后面的山坡上有个凉亭,是喝茶观景的好地,没有闲杂人等打扰,田仲络与麻元领就来到了这里。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树冠中躲着一只麻雀,就算发现了估计也不会当回事。
亭中的桌上放着一瓶标签写的是外的酒,麻元领亲手给田仲络倒了三分之一水晶杯,又为田仲络切好了一支雪茄,这才赔笑道:“田师为什么要把我约到这里来单独聊天,是想叮嘱我加入外联盟后的注意事项吗?”
田仲络看着麻元领:“麻总,我们认识已经有多少年了?”
麻元领望着远回忆道:“从第一次见面算起,快二十年了吧。”
田仲络也叹息道:“是啊,一晃竟然过去这么久了,连麻仙村都已经没有了,想当年你二伯还是村长呢。”
麻元领也是苦孩子出身,祖上世代是渔民,父亲就是出海时不幸遇风浪身亡,后来母亲丢下他改嫁走了,他是被二伯抚养长大的。他的二伯就是麻仙村当时的村长,也是静沙岛的上一任岛主。
二伯自己也有孩子,为什么要把静沙岛的控界之宝传给麻元领呢?因为静沙岛秘法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练成的,想找一个合格的传人并不容易,偏偏麻元领练成了。
麻仙村是一个交通不便的渔村,生活非常清苦。后来随着大规模远洋渔业的发展、近海渔业资源的枯竭,渔村的营生是来艰难,很多人便放弃了祖业迁居别处,连破渔船都没有剩下几艘,再后来这个村庄就废弃消失了,行政区划上也被撤并,就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痕迹。
但是麻元领不甘心啊,他守着一个外世界,但对现实中的营生却没有丝毫帮助。还有少数麻氏族人也知道这个秘密,但这个秘密存在与否,好像也对他们的生活并无意义。这时田仲络联系了麻元领,两人又见了面。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见面,田老板认识麻元领的二伯,当年曾寻访过静沙岛这个外世界。
田仲络是麻元领的恩人啊,他出资帮麻元领在宁德市郊一个交通便的半岛上搞了一个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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