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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长生瓜,只是名字这么叫罢了。它的确有些祛病延年的效果,是地人常吃的一道菜。曾有传闻它能使人长生不老,其实都是以讹传讹,翠饶庄的居民照样有生老病死。”
原来这位庄主刚才介绍情况的时候还打了个埋伏,根没提到长生瓜的事,却被无意中议论的村民们漏嘴了。想必此地人不想让外人知晓这里的情况,也是怕长生瓜的消息传出去,可能会给翠饶庄带来祸患。
冼皓突然开口道:“谢庄主恐怕言不尽实吧!这些树上长条瓜确实可能只是一道菜,有些祛病延年的效果,但瓜中的变异品种,那种金黄色的瓜,应是一味难得的灵药。”
那些树上长的长条瓜是青色的,约有一两尺长,形状很像普通的丝瓜,只是表皮比较光滑。可是混杂在普通的青瓜当中,还有一种很特别的金色瓜,只有半尺长左右,由于树冠的阻挡很难发现,就算看见了也很容易认为那是没长大便枯死的瓜。
它的数量很少,很多树上根就没有,就算有也顶多是一两枚。冼皓的眼力很好,发现了这种金黄色的瓜。
谢敬之微微变色道:“那确实是长生瓜中的变异品种,也的确是一位灵药。修炼翠饶庄秘法,自古都需要这种灵药辅助,地的产量很少,要很多年才能成熟,经常是不够用的。”
冼皓看破了长生瓜的秘密,身为老江湖,当面挑破也许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但她好像并不在乎,当即又笑道:“庄主请放心,我们并不打瓜的主意,就是来找人的。其实外联盟成员拥有各处天地秘境,都有不同的灵药出产,我可以向您介绍其中几样……”
话间他们已经走入了原野中央的集镇,身后跟了差不多有一个村庄的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翠饶庄都被惊动了,人们从四面八赶来,将集镇中央的那片空地围得水泄不通,看这个架势,差不多相当于一次体集会了。
空地旁有一株长生瓜树,应该是此地最大、最古老的一株了,树上竟有三枚金黄色的瓜。树下用砖砌了一座半人多高的平台,像是戏台,谢敬之将丁齐和冼皓带到了台上,被此地所有族人围观。
这位庄主还没话呢,忽然有人跌跌撞撞冲出人群跑上了平台,一把抱住丁齐的胳膊道:“丁盟主啊,真的是您吗?您和冼理事终于来救我们了!”
此人五旬左右的年纪,鬓角略有些花白。丁齐虽然没有见过此人但一眼就认出来了,赶紧伸手扶住他道:“袁长老吗,我就是来找你们的,这次会把你们都带出去!”
来者正是白云洞长老袁笔川,被带进翠饶庄之后,谢庄主倒也没继续为难他,还给他们这些人安排了食宿。他们并没有被监禁,但是也离不开天地秘境,按照地人的逻辑,只要留下了就是不再是外人,已成为翠绕庄的一员。
台下有人听见了,不满地高喊道:“他们在什么?来了这里还想走!不知道翠饶庄的规矩吗?”
场面显得有些乱,但这里人应该都是很守规矩的,尽管在七嘴八舌的乱喊,但大家都没有拥挤推搡,也没有人登上平台。
树上挂着一口铜钟,谢敬之举烟袋锅敲了一下,钟声传出很远,所有人立刻都安静下来。只听这位族长高声道:“诸位乡亲,翠饶庄已有六十年没有外人到访,最近却接连来了三波人。他们都是来自与这里一样的天地秘境,听消息特意来寻访交友的。
我早就劝过大家,不要把客人扣下来,他们并非走投无路来投奔,只是来作客。今天来的两位,就是他们的首领,就是来要人的。既然大家都到场了,我们就商议商议,怎样才能把人放走,不要再给翠饶庄惹上麻烦。”
台下立刻就有人大声道:“不行,把人放出去才是麻烦呢!自古以来,翠饶庄的规矩就是这样。”
谢敬之摇头道:“你们错了,翠饶庄的规矩并非是为了扣留外人。古时我们收留外人,是为了不让他们再受乱世摧残,也为了保护我们不受乱世所扰,我们的祖先都是自愿留下的。但今天的情况不同,他们不愿意留在此地,就算明知道会被扣留,也要来此寻人。”
又有人喊道:“可是他们已经进来了,只要进来了就是翠饶庄的人,翠饶庄的人是不可以出去的。”
丁齐微微皱眉,忽然朗声开口道:“谁翠绕庄的人不可以出去?我来的时候,庄主、晓芒、大鹅、蝶他们不都在外面吗?谢晓芒,你兜里揣的手机不是在这里买的,也不是在这里用的吧?
外面的尖子村,连个卖铺都没有,也不可能有手机卖,你跑得可够远啊!你们镇子外面停了五辆车,其中两辆是我们的人刚开来的,其他三辆是你们自己的吧?你们要车干什么,还不是往外面跑的,最近的加油站离这里也有四十多里路吧?”
丁齐的声音清晰的传遍场,带着一股穿透力和莫名的冲击力,令众人一时都不出话来,很有点快刀斩乱麻的意思。眼前的场合令人很头疼,各讲各的道理其实是讲不通的,当地人根深蒂固的观念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扭转。
丁齐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曾是一位心理咨询师,见过的很多求助者思维模式都与正常人不同。眼前的村民们当然不是病人,但是认知模式与外面人也不一样,心理治疗中有一种认知矫正疗法,同样适用于这种场合。
所谓认知矫正,就是按照对的认知模式进行心理会谈,只要它是非正常的、不合理的,就能指出其自相矛盾之处。让对自己认识到这种矛盾,也就找到了心理冲突的成因,从而达到矫正认知的效果。
台下众人固执地坚持一种观点:“来到翠饶庄就是翠饶庄的人,而这里的人不可以出去。”所谓不可以出去,显然是指不可以迈出天地秘境的门户,丁齐就抓住了这个破绽。
他话时别人不出话来,待他完之后谢晓芒才涨红了脸大声道:“不一样的,我们的情况不一样,我们都是翠饶庄的守卫者。”
冼皓插话道:“哦,翠饶庄的守卫者又有什么不一样,难道就不是这里的人吗?”
谢晓芒挺起胸膛大声道:“我们练成了地的秘法,可以出入门户保持清醒。庄主指派庄民出去办事,向来挑选的都是守卫者,我们平日也会在尖子村看守门户。”
冼皓笑了,接着问道:“那怎么样才能成为守卫者,有什么标准吗?”
谢晓芒:“练成地秘法,可以用庄主那根烟杆打开门户。”
丁齐也笑了,大声道:“那诸位就不必争了,我就是守卫者。”
台下很多人一起喊道:“这不可能!”
丁齐笑呵呵地反问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按诸位的法,来到这里就是这里的人,那么现在我也是这里的人了,这里的人假如能用庄主那根烟杆开启门户,就是守卫者。假如我做到了,那么我也就是守卫者。”着话又转身朝谢敬之道,“庄主,能否借你手中的烟杆试试?”
他这番话的声音并不大,就像普通的交谈,却仍能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在场众人都愣住了,就连谢敬之都有些懵圈。
丁齐的话毫无破绽,至少理论上是完没有问题的,但在翠饶庄有记载的六百年历史中,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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