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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姨那个别墅,确实很需要勇气。
每一次,向晚都需要做足了心理建设才会去的。更何况,今天肩负着这么大的爱情使命?
其实去不去京都常住,她自己也没有想好。
但去看一下白慕川,是势在必行的。
向晚承认,她在爱情面是一个谨慎的人。
到今天为止,她对白慕川的家庭一无所知。
队上的同事,大多都他来头不,可这个“不”到底是“多大”?没有人知道。加上白慕川闪烁其词的回避,有时候甚至会让她怀疑他的有心隐瞒,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真相。
写的人,脑洞比正常人大。
去一趟京都,顺便对他加深一下了解,这也是对两个人的未来负责。
向晚这么想着,下班后,她直接去了邢家。
她特地选了一个好时机。
今天周五,一般姨跟姨夫会在外面应酬,而邢菲菲也会趁着这个机会跟同出去玩。
去之前,她特地打电话给谭云春确认了一下家里有哪些人,然后放心地去了。
姨不在家,她们母女俩,面话。
然而,怎么也没有想到,还在院子里,她就听到姨的哭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抽抽泣泣,呜呜咽咽,那心酸压抑的声音,与姨以往的女强人形容完不符。
向晚怔住,停下脚步,在院子里仔细倾听了一会,确认是姨的声音,这才轻手轻脚过去敲门。
“妈……”
很快,谭云春来开门了。
看一眼向晚,她面色凝重,“进来吧。”
向晚一怔,慢慢走进去。
客厅里没有开灯,此时已近黄昏,光线很暗,照在姨幽幽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凄恻。
家里除了谭月春和谭云春,再没有别人,就连表弟天天也被保姆带出去了……
看来姨在家里哭,并不想被人知道。
向晚站在门口,有一点吃惊,“这是什么了……姨?”
谭云春叹了一口气,指指沙发,没有要隐瞒她的意思,“坐下吧。”
向晚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儿,但没有多话,乖乖地坐了过去。
姨的抽泣声持续了许久,向晚妈妈一直在拍她的后背宽慰。向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敢贸然相问,双手局促地夹在膝盖间,安静地听着……
慢慢的,从她俩的对话里,她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姨怀疑姨夫在外面有了女人。
一般来,女人肯在外人面前“怀疑”,已经**不离十了。
不过,姨跟着姨夫的这些年也不是吃闲饭的。姨能干独立,对姨夫公司的事务,也多有插手。因此,她也算是握着姨夫一部分的经济命脉,姨夫哪怕对她有了异心,也不敢轻易跟她摊牌,只能偷偷摸摸……
而姨,也是一样。
心里有怀疑,却不敢去证实。
在外面,她还得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扮恩爱夫妻。
“……”
听到她这些怨妇一样的哭诉,向晚内心是震惊的。
事情发生太快,她没有半点思想准备。
姨天天在她们面前标榜的幸福婚姻呢?
姨父的模范丈夫人设,就这样亲手毁了?不合理啊。
向晚目光略略有些诧异,看着谭月春哭得耸动不已的肩膀,静静地思忖着……谭月春却在这时突然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看着向晚,抽泣着。
“晚晚,现在只有你……才能帮姨了。”
她?向晚吓一跳,“姨,我?要怎么帮你?”
谭月春目光阴了一下,咬牙:“邢远航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他如果真的敢背叛我,大不了就跟他鱼死破好了——”
这才像姨的作风。
强悍,硬气,不服输。
就算姨父出轨,她也不会做怨妇的。
向晚点点头,刚想为她点个赞,姨就深深一叹,泄下了那口气。
“可是,邢家势大,我是惹不起的……”
向晚:“……”
姨眼泪又开始掉,“如果我就这样势单力薄的跟他斗……他跟他那个情人,一定会整死我。到时候,我不定会人财两空,一无所有。”
谭月春最薄弱的一环,就是娘家无势。
这一点,在座的人都清楚。
谭月春不多解释,接着,吸了吸鼻子,接着:“邢远航如果跟我来真的,我玩不过他……更可怕的是,我不知道这一天,究竟什么时候会来,我每天惶惶不可终日……”
向晚心里一沉。
看着姨通红的眼圈,竟然不知道些什么。
男人的爱还在的时候,可以把女人宠成公主。
一旦男人的爱不在,女人在他那里又算得什么?
尤其姨这样,完靠男人爬起来的女人,当男人变心后,更是吃亏……
向晚有点心痛姨,在这时,却只能安慰,“姨,现在我们还是不要往坏处想。我看姨父对你那么好,你们还有菲菲和天天……姨父不会轻易……姨,也许只是你想错了。”
“不管想没想错,我都不能不防,更不能坐以待毙。”
她把婚姻关系描述成了战争的模样。
向晚听着,心里无端一抖。
谭月春看着她,吸着鼻子,突然目光幽幽地:“这些年,我一直这么努力,何尝不是想咱们都过上好日子?晚晚,我有时候对你虽然严厉了一点,可你,姨对你有没有一点私心的?”
向晚一窒,“姨,我知道的,知道你是为我好。”
姨目光里露出希望,“那你……这次要不要帮姨?”
向晚眉头微拧,“可我要怎么才能帮你?”
姨迟疑一下,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我这么跟你讲吧,一旦我跟你姨父摊牌那天,肯定就是要鱼死破的。到时候,我背后如果没人撑腰,根无法跟他抗衡,争夺公司的股份与财产……”
嗯?向晚心里莫名一痛。
“你是想让我……?”
“对。程正家大势大,他父亲是高官——”
这一句话,比前面所有的铺垫都有力量。
也比前面所有的话,都能明姨的目的性……
向晚听着,差一点笑出来,“所以,姨的意思是,希望我为了你不幸的婚姻搭上自己的婚姻,成为一个跟你一样不幸的人?”
“……”
反问尖锐而给力。
谭月春面色猛地一变,“你觉得我有心害你?”
“不。”向晚不客气地回敬:“你只是自私,或者,心存侥幸。”
一听这话,谭月春就急了,“能被程家看上,你知道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矫情?他们以为她是矫情?
向晚又是一笑,抿着嘴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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