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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有何不可?将军指导霖武艺,如良师一般。吕霖今年十五,将军今年三十四岁,做我长辈有何不可?”
“正是如此,布坦诚相待,还望子义成全!”
父子两分明是在干拉郎配的勾当…太史慈还能如何拒绝?只能抱拳道:“谢将军厚恩,慈感激不尽。只是慈万万不敢担当少将军长辈,只在私下与将军兄弟相称。将军若不答应,慈只能辜负将军厚恩了!”
“子义所请,我焉能不答应?”
吕霖赶紧去鸣人准备香烛、文案,水果等相关祭品,在前院的大树下,两个大男人叩首结拜:我吕布与太史慈今日祭拜天地,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天理不容!
太史慈也抱拳道:我太史慈今日奉吕布为异性大哥,不求……
随后两人共饮血酒,对拜三次,算是成礼,两人相互搀扶着进了屋。吕霖暗自高兴,这下就算太史慈飞到天涯海角,也会自己飞过来的。
晚宴典礼在酉时一刻开始,按照当今制度,纳妾是不需要典礼宴席的,虽然只是家里几个人和关系不错了贾诩等人来吃顿饭,对于蔡琰而言,已经显得非常恩典。
甘宁听闻陈到说了此事,立即快马加鞭的赶快来,却还是没赶上典礼,到的时候酒宴正开始。本想抱怨两句,却见吕布在座,哪里还敢多言,与徐晃法正等人坐在一桌。
对于主桌上的太史慈,甘宁一眼就注意到,只是不知如何称呼,便没敢乱说话。酒宴中悄悄问徐晃,才知道此人是吕布今日结拜的兄弟,身手相当不错。甘宁眼神毒辣,自然看出此人不凡,却不想他能一百二十回合战胜徐晃。甘宁与徐晃交手,也得一百五十回合以后才占得上风,不想此人比他生猛多倍!
戌时以后,贾诩、法正等人都先后告辞,吕布今日高兴,喝的有些多,被严夫人扶回房间,只剩太史慈与甘宁陪着吕霖喝酒。
三人又喝了一坛,太史慈便要告辞,吕霖哪里肯愿意,拽着太史慈道:“子义将军乃霖之叔辈,侄儿大喜之日,为何不喝个尽兴?”
“我断不敢以叔自居,兴泽莫说此等话,嗝…且今日乃你大喜之日,怎能喝醉,冷落了美妾?嗝…”
“哈哈…某家观太史将军是喝不下了,恐再饮便要醉了,故而想逃之夭夭…”三人都喝了不少,甘宁胆子也大了起来,不再畏惧太史慈乃吕布什么结拜兄弟。
“某酒量确实不如兴霸,嗝…但是再喝三坛也无妨…”
“哈哈,子义将军吹牛皮的本事,比身手可好多啦,三坛!便是某家,也喝不了三坛!”甘宁说着,也打了个酒嗝。
“那也不尽然,明日校场之上,你我切磋一二…嗝…”
“好!我们再来一坛,来兴泽,一起干!”
吕霖叫甘宁来,原本就是想喝醉,没有甘宁与他放开喝,哪能醉出个样子?酒是穿肠毒,色乃刮骨刀,想来还是穿肠毒好一些。
三人再干一杯,太史慈抹了一把浅浅的胡子,感叹道:“两位酒量,当世少见,某家佩服!”
“哈哈…说起酒量,某家倒真有信心,除兴泽以外,只有一人能让某家佩服。”甘宁不禁想起那个酒仙,感叹不已。
“哦…不知哪位将军如此海量,连兴霸都不能匹敌!”太史慈来了兴趣,武夫的敬畏,除了功夫好的便是喝酒好的。
“说来惭愧,并非哪位将军,他是一位文士而已。只是此人不同寻常腐儒,风流无限。兴泽,你以为如何?”
吕霖打了个酒嗝,点头轻声道:“若得他相助,足胜十万大军!”郭嘉这个鬼才也真是能跑!前几日收到消息,郭嘉竟然去了天水一代,最近又去了陇西、汉中,吕霖也不管他去游山玩水还是干嘛,只要他不去找曹操,任他干嘛都好。
“一人之力,能抗衡十万大军?”太史慈有些惊讶,怀疑吕霖喝多了开始胡言。
“哈哈,那郭先生若听到兴泽之言,想必会摆一桌好酒为自己庆祝一番。”甘宁极为赞同的附和道。
三人终于喝的烂醉,被一众仆从各自抬回房间,尤其酒量最差的太史慈,吐了一路,差点把昨日吃的饭都吐出来。
晚宴之后,蔡琰便回到房间,满心期待与羞涩的等着吕霖回房,结果一等等了近两个时辰,纵使性子再好,也有些焦虑。好不容易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却见几个仆从将吕霖给抬回来。
眼见蔡琰眉头微皱,黄图恭敬道:“夫人,我等将公子送回来了,请夫人与公子早些歇息,小人告退。”不待蔡琰做出反应,急忙走出去带上门。
蔡琰用热毛巾为吕霖擦了把脸,又将他外衣、靴子脱去,此刻吕霖已经响起轻鼾,如何能行周公之礼?
蔡琰心思剔透,如何不知道吕霖是故意宿醉而非别人灌醉。心中甚为不解,不解明明他待自己甚好,为何不肯行夫妻之礼?如今二人已经名正言顺,吕霖还在这方面躲着她,到底是他害羞还是嫌弃自己…
吕霖一如既往的在卯时醒来,虽然昨夜喝得多,睡了一觉也没多大影响。坐起身才发现身侧睡着一女子,不是蔡琰又是何人,却见蔡琰也和衣而睡,想来昨夜没有发生什么。眼角还挂有泪痕,想来昨夜哭过,吕霖有些自责,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暗骂自己糊涂,昨夜喝酒喝到半夜,让蔡琰独守空房。想必回房以后,蔡琰伺候他洗漱忙了许久,此刻睡得正沉。
吕霖轻手轻脚的下床,快速穿好衣服,如做贼一般逃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