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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便都出来打探动静。
考察队当中一个俏丽的洋妮子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跟她有点美丽的误会,到现在都还没机会跟她道歉。
当时我跟葫芦、不语骑在墙头上啃着半根甘蔗,她刚好从我家院门前经过,我看她长的特别讨人喜欢,便迫不及待的吐了甘蔗渣,自以为是的冲她打了个“飞哨”以示友好。
哪成想呀,这洋妮子不接受我的好意也就算了,竟还恶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唇翘动了几下,不骂我“流氓”也应该是咒我去死了,那眼神犀利仿佛是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我捂着半边脸狼狈地摔到院墙底下去了……
这时老村长气得胡须都飞了起来,揪着其中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一顿好骂:“都是你,跟你说龙头山禁地,硬闯必格村子带来大祸……你……你……要是龙头山少粒土,老汉我便将你埋到那里祭山……”
那干部怒道:“休要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我不辞辛劳,亲自前来考察,好寻到根源,还一方村落宁静祥和,你却不知好歹,多方阻挠,是何居心。我公务在身不便跟你争执,待事后再跟你理论——你还造反不成!”
老村长被喝退在旁,气得脸色铁青,稍时竟惨白吓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旁考古研究所的钟来别教授,操着太监语气迎前劝解:“老乡,您先别激动,龙头山是何风云变幻之地,容我们调查研究,一定给乡亲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此刻休说鬼神之言。”
说完又转头对那干部说:“华书记,安娜他们进魑城宫崫会不会有危险,他们再有个什么意外,我钟来别有何面目去见泉下故友,这如何是好。”
华书记言语铿锵有力:“安娜年纪虽轻,却自专业考古探险出身,本事过人,岂是你我一把老骨头可比。咱们进龙头山只能给他们增添累赘,还是在外围给他们把关,静观其变也就是了……”
这个叫安娜的洋妮子应该就是跟我有未解误会的那位,不语不是时候的提醒我:“默默,你那小媳妇可进了龙头山,说不好已经进入魑城宫崫,你不打算救她一救?”
我压低声音说:“你嫑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我的小媳妇,几时发生过这种事了。”
葫芦是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哪会错过任何奚落我的机会:“反正你许默是一等一的流氓,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事应该做得出来。”
话说一半,却见龙水江上游山外浓云密布,好像正有一场好雨。正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这里却拨云见天,毫雨未落,只是太阳沉落西山即将入夜,天光朦胧,视物已经相当模糊。
众人议论纷纷,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随老村长的带领,齐聚到古渡口上方高台观望江水。夜幕天光下龙水江波澜不惊,但越是这样,越表明上游雨水灌注,洪流将至。
老村长见状,急得扯开嗓门大喊:“快上山去,快上山去,今期洪水不比当年,是要淹了村子呀……作孽呀,犯忌了,大大的犯忌了……罪过呀罪过……”
老村长差点没呜呼哀哉,村民听罢复又敲锣打鼓,争相相告洪水猛兽即将来临,快些回村牵老携幼上山避祸。我一时竟也不知适从定在原地。
我身旁另外一个考察队队员,鼻梁上扛着高倍近视镜的地质学教授吴学旗说:“乡亲们别慌,千万别慌,老朽不才,却敢断定所来洪水淹不到村子,除非浪头过十米不可。你们看,渡口临江与此地尚有二十几米的落差,洪水如何淹得上来。但为安全起见,还是暂往山上一避妥当,只是千万别惊慌。”
华书记坐怀不乱,复站于高台观望江水,却突然指着下方的石墩疾呼:“龙头石雕上站着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