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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空旷的山洞,有好几个幽暗的岔道出口,洞径都不小,同时赶两头大象过去都绰绰有余。万一走错方向,有可能跟葫芦南辕北辙。
难怪之前葫芦的枪声会突然断绝,他无疑是迷失在其中一个山洞的更深处了。
无计可施,只得故技重演。不语举起焊洋手枪当空击了一发,巨大的爆破声经过山洞的拢音,回荡了良久,碎石灰尘都落了一地,可惜都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作出回复。
山洞地面上那些圆不圆方不方的怪石背后,幽雾萦绕阴气凝聚,举起手电筒,光线被阴暗吞噬都射不到边,我眼神有些迷糊,隐约就看见隆起的山石附近闪出一道白影。
双管猎枪不知道什么时候托在了手上,我吓了一跳,手指就扣动了扳机,枪管里击发射出的火花闪了一道,子弹飞打出去,击中一片山石。
这可倒好,一堆风化的山石受到子弹巨大的冲击力应声轰隆倒塌,从背后阴暗的角落里飘起一朵篮球般大小的鬼火,稍时鬼火就炸了营了,在整个山洞地面上飘荡着,里里外外将我们包围在中间。
这鬼火科学的说应该是磷火,我们从小在深山里长大,见过的听过的怪事可多了去了,并不觉得鬼火有多可怕,周围肯定有不少的骸骨,我也没怎么在意,看这场景还有点激动,这景色太他妈壮观了,简直百年难得一见。
不等我吃惊做声,不语突然指着右边一座枯石背后说:“默默快看,枪,葫芦家的铜炮枪!”说着奔了过去捡起地上的铜炮枪。
这杆枪刚好落在其中一个暗窟里头,葫芦极有可能是走的这条道离开,不过这枪怎么给折断了。
不语说:“葫芦应该在这里遇到危险了,之前他最后那一枪是搏斗时开的,恰巧给我们通风报信,他为了躲避攻击应该退进山洞里去了,所以后来我们才再没听到他回传的声音——是什么东西袭击的他呢?”
这个问题我爱莫能助回答不了,但用脑子想就能想到,绝对不是个善茬:“事不宜迟,赶快救葫芦去!”
两人边走边填装弹药,这条山洞大致倾斜向下,形成一道缓坡,洞里低矮伸手即可摸到顶部山石,宽度刚好可以让两个人并肩前行,地面上积水不断,四壁贴满厚厚的青苔藤絮,里面阴森幽暗。
没等我们走进去多少距离,忽然感觉身后冷风吹奏,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东西尾随跟来了。我扭头去看吓得六神无主,完了,入口怎么封闭起来了,那里好像凭空出现了一道黑墙,我们是怎么穿过石壁来到这里的。
来路无缘无故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可怎么原路折返出去呀。两人各自惊慌,不约而同奔回去,想冲破那道漆黑的魔鬼之墙,但是距离那道黑墙还有几步,我们便不敢再往前了。
只见那道黑墙上渐渐印出一张恐怖的怪脸,从它的眼窟和口中淌下来绛紫色的怪液。怪脸轮廓越来越清晰,好像就要从黑墙上脱出,与此同时我们就听到一个吓人的声音,这声音就跟张着大嘴慢慢哈气叹息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手里的枪火再次迸发,但打不破那道黑墙。来路被断,困在与世隔绝的山洞里面,不出多长时日也得见个“死”字。
此刻的处境再明显不过,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再怎么害怕,思想上还是统一到一块去了,拔刀冲过去就是一阵猛砍,想把怪脸扼杀在黑墙之中。火花四溅,那道黑墙始终紧闭其门。
硬碰硬肯定是解决不了眼下险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又见那黑墙之上那张怪脸突出来许多,再迟些时候走恐怕就要遭殃了,赶忙休战夺路而逃,感觉黑墙上那张怪脸阴魂不散撵在我们身后。
好在这段山洞弯道不急,地面稍显平整,跑起来倒也还算顺畅,只不过空间有些狭窄,要不是此时路径坡度向上,还以为是在同一个地方跑来跑去的打转。
我们丢了魂似的满山洞乱窜,没几分钟脑袋就给晃晕了,实在是跑不动了,见前面有个差不多九十度的拐角,想躲到里面避过追来的怪脸的耳目,有机会再伺机出其不意致它死地。
说的好听不如做的好看,我俩躲到拐角背后,扶着山壁上气不接下气,晃了一眼,突然发现那张怪脸就在我们身后右侧的石壁上。
两人见此恐怖之像惊叫一声,抽身便是撤退撂跑,怎料身后退路是个斜坡,双脚没站稳,两个人抱做一团连着草帽带着鞋子一块滚了下去。
滚到坡脚底下得有不少的距离,那里倒是一片坦途。摔个人仰马翻狼狈不堪,也顾不得收拾险些摔散架疼痛的身子,立马捡起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照射到坡上,那张怪脸还在那里凝神怒目。
我们看清情况真是目瞪口呆哭笑不得,不语说:“默默,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点了盏万能风灯,要不然这遭可得瞎火了。”
我说:“吓得疯跑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吓唬自己,那不就是一个石像吗。”
不语抹了一把脸说:“谁说不是呢,这造型是够把人吓一跳的!”
这怪脸石像雕的地方可真是个好位置。整个山洞大概成“9”字形,原来进来的那条通道并不是什么魔鬼给堵上了。拐角在山洞相连的地方,入口跟石像在同一条水平面上,颜色浑为一体。
往下边是斜坡,从斜坡上下来一段距离之后往回看,视线全被陡坡坡顶的山石给遮挡住了,看不见进来依在旁边的那道入口之门,只看见正对着斜坡、镂刻着怪脸的黑墙,不正像是凭空起了一道封闭之墙吗。
我们进来的时候忙着装填弹药,见路就只管走,根本就没留意周围的环境,加上光线闪烁不定,朦胧无比,视线出现偏差,吓得在同一道连通的山洞里来回的疯跑。山洞的坡度是一上一下紧密相连的,不仔细观察很难察觉到。
不语看清门路咧嘴直说:“哎哟,你看那石像刻得多深啊,工艺可见一斑,肯定是人为依山壁而雕琢形成,上面覆盖着一层青苔,石壁遭地下渗水冲刷,镂刻的怪脸不就在青苔巨幕上呈现出来了吗,流下的绛紫怪液乃腐石之色而已,看把你许默给吓的,连我都深受其害跟着慌张起来了。”
我说得了吧你,我许默还不知道咱俩半斤八两,跑得了你跑不了我,你当和尚我也得跟著出家。快别扯淡了,我好像感觉到葫芦他个人魅力四射的气息四处乱窜,都激到我脑子里那根神经弦了,他离我们不远了。
两人下到斜坡的底端,掌著风灯照著手电都看不到前路的尽头,和斜坡相连的这段通道平缓铺向前方,弯道左右进出,空间不再是山洞,而是一条罕见的宏伟地下峡谷。
山石一色,绝壁成线,难观绝顶,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龙头山下会有如此巨大的空间。往前边深处而去,产生一种走在通往地心路上的错觉。
沿途一股股清澈的地下泉水从山石裂缝中流淌而出,高处洒下的水花宛如天河瀑布,汇聚到峡谷之中,形成一条地下浅河。我们顺着河滩而行,双目全被附近壮阔的山石流水之色所吸引。
河床两边奇形怪石散布,一串串的青苔、水苔、絮草顺着流水的方向飘荡,那河水清澈见底,哗哗地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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