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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殇棺三丈之内青烟袅袅,形成一个独特的混沌地带,进到里面能感觉出有股神秘的力量环绕不绝。
这股力量似乎能够影响脑电波,使人思维动作变得特别迟缓,我们刚才慌乱中光顾著逃命,不经意间进到这里,发觉天昏地暗视不见物,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之前我救两名保镖时也曾经历过这种状况,但我当时不以为意,只单纯地认为是自己心气不顺,导致虚幻的出现,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我记得那时眨了一下眼睛,才看到外边的光线,寻到出口逃脱。人能看见事物,并不是由眼睛决定,而是由脑子决定,比如幻视,是脑子想到恐怖的场景,才通过眼睛反应看见。
直觉告诉我,双目睁闭之间暗藏玄妙。我立即吩咐大家闭目静坐,暂时不要随意走动,失散可就麻烦大了。
朦胧中四公紧张地说:“许老弟,这是何意啊?”
我跟他讲:“这只是我许默微不足道的建议罢了,听与不听由你自己决定。”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此时应该就在巫官墓的一段玄关之内。这里压根看不见任何东西,更别说找方向出去,目前暂无可施之计,大家便都默认我的说法可行。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时候才能睁开这双眼睛。
大家谁都看不见谁,彼此报了名号,清点了人数,那三个昏迷的病号是顾笑之报的数,还撕下衣襟蒙住他们的双眼,免得突然醒转过来,惹出事端。
听到窸窣的动作声,大家应该都席地坐在了地上。我最担心的是有些自命不凡的人不听劝,反其道而行睁眼静坐,不过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无非是害自己而已。
葫芦也担心这点,但他最擅长捉弄人,当下就放开了吓人的话来讲:“都听默默的,谁他妈都别不识好歹,告诉你们,一旦开眼,就别想再看见阳间的任何东西。”
其中的联系我没法讲清楚,经葫芦这么一说,好像就是这个道理。
顾笑之问我:“许哥,真有这么玄,不过光这么坐著,心里只发毛,能说话吗?”
我说聊天可以,但最好别睁开眼睛。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但不是吓唬大家,我总觉得鬼瞳之眸由眼而生,亦当由眼而灭,而我们正好在解咒的关键时刻,宁可耽误一点时间,也不要以身犯险,就当是休息好了,正好琢磨琢磨这些无形的线索,让我想想到底犯了什么忌。
很快大家都没了话头,毕竟这地方的气氛格外瘆人,谁都没心思说话了。周围安静极了,一根绣花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段时间,忽然传来悠悠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听的也不太仔细,我听一声就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说不好又是孤魂野鬼出没,哭泣吓唬过路人。
这个呜咽声大家都听见了,不语推了我一下:“默默,哭声,谁在哭?”
我双手捂面,揉了下双眼说:“一般而言,天桥说书先生,讲这鬼怪奇闻,都是什么长发遮面,青面獠牙或者女鬼哭泣之类的,说到底都不是什么鬼,最不可信就他妈这说书的。这都是人们对鬼怪潜移默化的认识,她爱哭就让她接著哭去,哭累了也就消停了。”
其实听到那呜咽声我早就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所处环境气宇清朗,地上齐刷刷坐著一群人,还真别说,个个都闭紧了双眼,手电筒、羊皮灯笼、风灯无一不是亮著的,唯独有一个人走丢了,在不远的地方徘徊。
我为自己之前的“先见之明”窃喜,点了三支阿诗玛香烟,两支分别按到葫芦和蚊子嘴里。不语吸了口烟说:“默默,你还真有这闲情逸致抽烟,你不担心你那双眼睛……”
要说我一点都不担心那是骗人的,既然避不了撞上了,现在担惊受怕又有什么用,为今之计,找到巫官墓,希望有解鬼瞳之眸的方法。
这时那呜咽声更大了些,大伙七嘴八舌吵著,究竟是谁吓人,我等不是好惹的,若是孤魂野鬼早早散了去,否则收了你。
我哭笑不得:“想知道是谁哭,睁开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没想到这帮人越发把双目闭得紧紧的,说什么都不睁开眼,以为这是我许默故意引诱,让一个人睁开眼闯关去当替死鬼。
这帮老顽固,气的我不行,于是拍拍手掌说:“天黑请睁眼,不睁眼进入冥界就回不来啦!”
此话一出,大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双眼,刚看清现场环境就又都吓得不知所措,半天才缓过神来,又问起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问题:“这是哪里,我们怎么进来的?”
这是一个封闭的幽暗山洞,横向不是很宽,纵深大概有五六米,但高度无法衡量,总之就似一个二十多平米的石室。
两侧均是几乎与地面垂直绝壁,石壁天然形成,上面的痕迹如同用湿泥随意铺抹风干之后一般,显得凹凸不平,印痕乱作一片,又形成多股交错的波浪线。
有几个线条比较粗,宛如石壁的血管,湿漉漉,整片石壁颜色深得直发黑,看上去阴森恐怖。从规格上看,这是一条以山洞修建的墓道,还不知道巫官墓的确切位置在什么地方。
更为阴森的是悬顶上一捆捆的缠绕著许多怪藤,有许多藤蔓垂落下来。藤蔓沿著山洞的纵向方向生长,由于茂密无比,找不到根部在什么位置,也看不出乱藤中是否藏著东西。这些枯藤形状跟祭墟碉楼外面的怪藤很相似,又像是树根树须之类的植被。
其余人见是个死山洞,不知道怎么进到这里边来,匆匆去寻找出口。
这时呜咽的那个人寻著我们的话音摸索了过来,原来正是四公本人。山洞地面稍显平整,眼界视线都比较开阔,但他跟个瞎子似的,微微后仰著脑袋,双手在前边胡乱摸索,显然他看不见这里的东西。
顾笑之奔过去搀扶住四公,在他眼前伸手摆了几下,四公的眼睛一点反应都没有。抓住顾笑之的手哭了起来:“你们在哪里,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吗?”
一个运棺客急忙将山洞的大致跟他讲了一遍,四公暴怒:“胡说,这里还不是那个混沌初开的地方吗,什么都没有。”
顾笑之急了,扶著四公坐在地上,拧开酒瓶让他喝了点酒镇定心神,小跑著过来问我这是怎么了。这个问题我心中有线索,但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这里的人数不语最有学问,他检查了四公的眼睛症状,说道:“这是一个鬼瞳之眸演变的过程,受到病变之后,要先闭眼静养一段时间,让双目恢复到正常机制,倘若睁开了眼睛,看到的便只是他闭眼之前时场景,并不是现实的,我曾经看过一本外国的医书,好像是叫透光迟缓综合症。”
四公这回是真哭了:“都怪我不听许老弟劝告呀,中途睁开了眼睛,我这是瞎了吗,我看见是祭墟天殇棺?”
不语跟他讲:“也不是瞎,说白了就是你眼睛看到的事物停顿,没有传到视觉中枢位于大脑枕叶距状裂两侧部位,大概就这么一个说法。”
四公糊涂了,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葫芦不懂装懂说道:“哎呀,您看过电影没有,就跟那一个样,你的眼睛记录了之前的场景,胶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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