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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不语听到我的惨叫声干脆抱住我双腿往下坠,他也知道,我再困个一分钟就死得很难看了,所以他也顾不得我疼是不疼,一边喊著我的名字,一边用力拖拉。
这张人脸与我四目相对,立即张开了巨口,恨不得将我整个脑袋都吞入口中。我心急如焚,双掌撑住顶壁,要将脑袋抽出来,加上下方有不语坠力,是往下缩回了一截脑袋,但到耳际时便卡得动不了分毫了。
听著自己猛烈的呼吸声,我很快就陷入了绝望之中。庆幸的是,人的求生本能,让我清醒了些,无论如何也要做最后一搏,闭上了眼睛,打算不要耳朵鼻子了,做好疼痛的准备。
就是我转念的这瞬间,耳中忽然听到更为巨大的喘息声,不等我睁开双眼,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疼得我嗷嗷大叫,双目垂泪,赶紧伸手去摸自己的耳鼻,不会是丢了吧。
直到疼痛稍微缓解,我睁开双眼,不语在下边伸掌托住我的脚板,问道:“默默,没事吧,这可够悬的!”
我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该死的窟窿里抽回了脑袋,奇怪的是,我刚才感觉有什么东西猛推了一下我的头顶,但是抬头回看,那里已经严丝合缝,恢复到原始状态,那张人脸也被山石掩盖。
我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把脑袋给抽出来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至极,也不敢确定刚才是否真的见到了那张浸泡在血水中的人脸。
巫官墓玄关令山石自开,那真叫一个“绝”了,我不知该为之赞叹还是为自己庆幸。这棺材菌竟有裂石破土之功,看来古书上“冥山有仙芝,聚血乃化土裂石。”之说并非虚言。
大家知道我从凶险中逃生出来便都出言相询,我吩咐他们尽快往下,就别提这件事了。此地我是一分钟都不愿多呆下去。我心弦这时候都蹦得紧紧的,天井,天井,那也是井,我许默天生最怕的就是“井”。
①石胎:松化的石头受空气和液体的腐蚀,颗粒之间膨胀,形成中空的结构,待粘结成形,经过时间的推移,又会恢复到原始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