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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征途的杨殊心里却是激动起来,一旦他打败匈奴,就可以回到九州大陆,继续他的江湖人生了。虽然在这里来了这么多年,权谋忍让他已经锻炼得炉火纯青,但是还是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无比地想回去,做真正的自己。
“大将军,我们已经到了黄河南岸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一个副将上来问道。自从杨殊兵谏之后,官职也跟着上涨,直接升到大将军了,朝廷武官之最。
“就地驻营,等待水军来援再行渡河,派出斥候,偷渡过去探听情报!”杨殊一连串地将命令都吩咐下去。
“是!”副将领命道。
当夜,杨殊站在帐外,看着倾洒的月色,不由得一阵感慨。“这次征战又是几年啊!”
第二天,派出的斥候回来了,报告了详细情报,如今黄河以北有一支匈奴骑兵镇守,大约五万人左右,严防秦军渡河。
“看来这匈奴人有能人啊,倚靠骑兵之速,可以快速驰援,不论我军从哪里渡河,他都可以攻击!”杨殊叹息道。
“那我等该如何是好?”刘遣问道。
“静待水军援助吧!”杨殊没了办法,只能这样说道。
几日之后,郭预率领着东海水军来到了洛阳孟津港,这里也是杨殊打算渡河的地方。
“将军,多日不见,现在将军可是大不同昔日了!”郭预拱手行礼道。
“军师莫要取笑我了,一切皆是为了大秦朝,更是为了这天下的百姓!”杨殊正色道。
“将军打算如何啊?”郭预问道。
“眼下还没有什么良策,匈奴这次估计是个能人,能下得一手好棋,不可轻易定计啊!”杨殊有些郑重地说道。
“将军谨慎一些也好,如今这大秦朝,已经再经不起什么大折腾了!”郭预叹声道。
又过了几天,杨殊寻了一个绝佳日子,利用水军运送了大军过河,悄悄来到一处山谷扎营,另外利用水军运送军粮。
“黄河边上的这支匈奴骑兵,必须要解决掉!”杨殊对着众人说道。
“我愿带兵灭了这支骑兵!”刘遣站出来说道,自从他父亲殉国之后,他愈发地想要与匈奴人一战,如今有了战事,他自然第一个请命。
“前将军可率五千骑兵绕至黄河,以作偷渡黄河之状,吸引匈奴骑兵来攻。刘遣你就衰一万弓弩手埋伏在他们的退路,届时断掉其归路,全灭此路兵马!”杨殊定计道。
“是!”众人领命而行,纷纷出帐布置去了。
待到众人走后,郭预对着杨殊说道:“将军,此些匈奴贼子好灭,可你这样一来暴露了实力,恐怕难以打接下来的战事啊!”郭预有些担忧。
“我本就没打算奇谋取胜,匈奴南侵,为的就是粮食,我深沟高垒,坚壁清野,自然可将那匈奴人耗死在河北!”杨殊笑道。
“可是那匈奴人一跑回草原,我等又拿他没有办法了!边患之事,还是存在啊!”郭预有些不甘心道。
“我知你所想,届时我自有办法!”杨殊打断了郭预的话,然后卖了个关子。
第二天的伏击战,确实是大获全胜,山谷里的火攻加上箭矢,五万匈奴骑兵无一生还,个个都埋骨在了此处。消息传回长安,人人都是庆祝,人们好像从那战争的阴霾中走了出来,一个大胜的喜悦,确实很不一样。
随即杨殊瞬间挥师北上,收复冀州全境,同时派遣郭预率水军攻打青州,匈奴军队收尾难以相顾,顿时大败,青州也被收回。一连串的大胜让杨殊威名日盛,在人们心中留下了巨大的影响,甚至有人给他取了一个“战神”的绰号,杨殊听到这些消息,也就一笑置之,丝毫没有在意。
“这匈奴的能人就这样看着我们收复而不反击,我觉得似乎在酝酿什么阴谋!”杨殊对着郭预说道。
“确实!”郭预也是皱了皱眉头。
“我想派一支精骑从西凉绕道攻击他的后方,你觉得如何?”杨殊对郭预说道。
“绕道西凉?路程有些远了吧!”郭预说出了不足。
“我早年在西凉埋有一支奇兵,如今正好派上用场!”杨殊笑道。“明日我们就挺进并州!”杨殊挥了挥手,将令箭置于地图一处。
杨殊的攻势摆上了**,兵锋直指并州,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无数百姓打头阵。匈奴押着一队队的百姓在前,用着这卑鄙而老套,却又有效的方法,与杨殊决一死战,杨殊见此,当即撤退了大军,延缓了攻势。
“此人果然阴险,他深知北方四州守不住,便用百姓拖延时间,来掠夺财富,以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郭预分析道。
“可我们只能接受!”杨殊叹了口气,又道:“是我大意了,我早该想到匈奴会这样了。”
“将军不必自责,眼下虽然难以进攻,但这北方四州却是可以收复了,将军的任务也可以完成了!”郭预乐观道。
“匈奴人不血战血偿,我发誓绝不回军!”杨殊一拳砸向桌案,大怒道。
“将军不要冲动!”郭预劝道。
“我才没有冲动,我自有我的方法,你就看着吧!”杨殊说完拿起了长剑,径直劈向地图,一把将之劈成两半。
三月之后,匈奴终于撤军,一年的征战,整个北方被他们祸害得不成样子,杨殊也终于完成自己的使命,收复了北方四州。但是他却并没有回朝,看着千疮百孔的北方大地,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灭掉匈奴,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一方面,他写了奏折,详细诉说了要继续北征的政策,其次请求在北方各地减少税赋,实行军屯,以筹集军粮。然后他就驻守雁门关,他派出的西凉奇兵也是无功而返,只能白跑一趟。
一年之后,杨殊收到了来自长安的赵汐的信,信中赵汐希望他能够班师,不要再与匈奴死磕。但是杨殊反而将杨克召来北方,继续他的北伐之路。
杨殊训练了一伙骑兵,每日里训练骑术,在边关活动,一有机会便去北方抢夺牧民的财物,凡是男子尽皆杀光,女子便劫掠回来。半年下来,雁门边境附近已经不再见有匈奴人了。杨殊却是使出了一手更阴毒的计谋,将那些病死的牛马羊之类,尽皆运到北边草原的河流上游投放,行那瘟疫之计。此计的效果十分明显,不过一年光景,匈奴的牧民和士兵便死了几十万人,面对瘟疫,饶是汉人都难以招架,何况是那匈奴人。
趁着这个机会,杨殊在北边接连建造了几座新城,各个城池连成一片,似乎往草原里埋下了一颗钉子。第三年,待到草原瘟疫平息,杨殊开始大举兴兵北伐,一路上完全采取以战养战的方法,不要军粮补给,直接北上。匈奴本就被瘟疫折磨得半死不活,杨殊的北征无疑是一剂猛药,彻底将匈奴弄的元气大伤。自此匈奴西迁之路愈加频繁,东匈奴的衰弱也自此开始。
杨殊同时吸引大量流民到北方,在这一座座新城里面住了下来,大力发展商贸,彻底的将势力延伸进了草原。
“克儿,你以后就留在北方好不好?”杨殊看着已经来此一年多的儿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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