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生死之约(第1/2页)仗剑逆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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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生死之约

    他身高一米八左右,头戴紫麟金冠,身着杏黄色长袍,胸前印有青面獠牙的棘兽,以及飞天腾云的青龙。』Ww W.『X S⒉②2.COM

    这就是荆钟楼,他相貌凡凡,没有什么出众之处,脸型瘦长,连同身体也是看起来瘦弱不堪,左耳旁留有一撮褐色长,显得格外邪魅,他指节白,看这情况,应该是修炼的功法所致。

    可的确算的上天才,仅仅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便已经达到了净神境巅峰,着实不凡了。

    他先是向荆阳躬身一礼,转而看向其余人等,尤其是多瞥了一眼荆玄。

    “不知各位前来有何指教,特别是抬着一个身负重伤的少年……”。

    “此处不是话的地方,进门再谈”,荆阳开口,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事大多数人还是不知道的,毕竟同族之间生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传到执法长老那里,就真的大了。

    “如此也好,请”,荆钟楼伸手请众人进门,显得特别有礼数。

    进入第六脉旁系院内,荆天没有选择进屋的意思,他此刻虽然能够短暂的“行走”,可从他的住处,到这里真心不近,故此,他此刻是坐在轮椅上。

    荆宗所占的地界,可是荆门的十倍,这里面不仅有荆宗中人,还有很多真真正正的平民百姓,荆宗可没有赶他们走,毕竟这里原本就是他们的家乡。因为荆宗的出现,给他们造成了太大的压力和损失,由此荆宗还特地布了一条特令:

    荆宗每年对外招收记名弟子,但凡天资不俗的人,都有资格加入荆宗修炼。

    荆天冷冷的看向荆钟楼,“不知钟楼门主的幼子荆博然此刻身在何处?”。

    “博然就在屋内,不知这位贤侄找我幼儿博然有何贵干?”。

    荆阳正欲开口,却被荆天扯了扯袖口,他略感疑惑地回头,却听荆天继而道:“钟楼门主可曾看见我弟荆玄的伤势,他硬是宗主用天材地宝、灵丹妙药给救回来的,此际虽然醒转,却是依旧动弹不得”。

    “他……就是被你家幼子荆博然所伤,我作为大哥,特此前来讨个法”。

    “哦?博然,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爹”,荆博然有些懒散的从屋内出来,他和荆钟楼很像,长脸瘦躯,左脸侧明显有一道爪痕。

    “我倒是谁呢,原来是第八脉的手下败将”,他蛮横的道,很是不顾及别人的脸面。

    “博然,不得无礼,还不向宗主请罪”,荆钟楼呵斥一声,狠狠瞪了荆博然一眼。

    “子博然,拜见宗主大人”。

    “免礼”。

    荆阳看了他一眼,心里暗自摇头,资质还算可以,只是太过傲慢了,过钢易折啊。

    “博然,到底怎么回事,还不给我从实道来”,荆钟楼愠怒的看向自家儿子,真个一副吃人的样子。

    可这落在某人眼中,只是深有意味的看了荆钟楼一眼,老狐狸啊。

    “我们无非就是擂台之上比武切磋而已,只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第八脉的人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我只是略一使劲,他就这样喽”。

    “你!”,荆玄此刻被气得不轻,他猛的动怒,顿时感觉气力不畅,生生咳出了一口鲜血。

    “擂台比武,这……宗主,我看诸位是误会了,这擂台比武本身就是存在诸多凶险,儿更是年少气盛,出手没个轻重……,还请诸位不要往心里去”。

    “若非是他言语辱骂我父母,更是三番五次挑衅于我,我……”,荆玄急了,他忍着胸口处的剧痛,有些含糊不清的解释道。

    “好了荆玄,你闭嘴,你难道忘记了长老下的禁令了吗,无论怎样,都不准随意接受别人的挑战,你可还记得否?”。

    “可是”,荆玄明显很是不服,他一开口,巨疼让他咽喉处涌出一股血腥味。

    “咱们荆门中人,不可以随意接受别人的挑战,无论对方如何张牙舞爪,多么口毒蛇心,他们也不过是一群没有教养的跳梁丑而已,接受他们的挑战,赢了你也不过是赢了一只跳梁丑,而输了,你可是丢尽了我荆门众人的颜面,你是否?”。

    “呃,大哥得极是,这次是我错了,是我太冒失了”。

    “既然知错了,就要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记住,不管什么阿猫阿狗在你眼前叫嚣,不理他们便是,你向那些个阿猫阿狗出手,不觉得丢人么,不觉得有失自己的身份么”。

    “停,辈你是何人,言辞竟然如此无礼”,荆钟楼被气得不轻,他又不傻,如何听不出来别人在拐着弯骂自家人。

    荆博然有些蒙,什么情况?不是别人家大哥教训弟弟么,老爸你掺和什么劲?

    荆阳也是有些愣,何时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如此强势了?并且可真的是骂人不带脏字啊!

    哥哥我就给你两个字:牛逼!

    “辈荆天,不知钟楼叔有何指教?”。

    “荆天,我且问你,谁是跳梁丑,谁又是阿猫阿狗?”。

    “这不过只是一个比喻而已嘛,钟楼叔何故如此激动”。

    你妹,能不激动吗,你拐着弯骂我儿子,老子不激动才怪呢。

    “哼,也就是我儿子是阿猫阿狗,跳梁丑喽?”。

    “呃,我又有这么吗?那是钟楼叔你误会啦,我只是告诫自家弟弟不要意气用事,虽然言辞有些难听,可确是字字珠玑啊”。

    “你,好一张油嘴滑舌,荆天是吧,我记住你了”。

    “钟楼叔您太自谦了,您如此年纪轻轻,若是记不住我,那才是怪事呢”。

    荆天十分镇定的看着被气得气血翻涌的某人,依旧对着某人微微一笑,那模样可谓是贱到骨头里。

    “不过,荆天还是感谢钟楼叔能够费时费力记住在下的名讳”。

    这句话一出,原本是辈之间的纷争,瞬间升级到了长辈之间,呃,不对,应该是别人家的长辈和自家的辈。

    “放心,记住你,我还是浪费不了什么心神的”。

    荆天默然,话锋一转。

    “哎,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了大概,荆玄,这一次,是你错了,只言片语便将你蛊惑,只能你心智不坚”。

    “不过,我们荆门最为讲究的,便是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荆天每一句话都嘹亮清晰,在场众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你还要让荆玄再打一场不成?

    “如今父亲昏迷不醒,我就暂代父亲之责,特许你与那荆博然再战一场”。

    “不知钟楼叔可否接战?”。

    “胡闹,你疯了不成,荆玄如今伤成这样,难道你不知道两人实力相差多少么?”。

    “宗主,你如今贵为宗主,若是有意偏袒与我,定然让其他七门心里不甘,所以,今天还请宗主立身事外,做一个见证者便可,其余的我自有分寸”。

    “好胆,我第六脉的人还真的没有怕过谁,既然你要约战,那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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