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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越来越多人凑过来看热闹，周程把人扶了起来，“起来再吧。”
这女孩起了来，伸手擦了下脸上的泪痕，有些不好意思。
二十来岁的样子，五官精致长得很漂亮，就是瘦弱了些，弱不禁风的样子，脸色很白没什么血色，看着有种营养不良的模样，不话的时候就低着头。再次抬头的时候，就往顾北望那儿看了眼，扯出了一个笑，“这么巧，顾大哥也是容城人吗？”
周程松开了手，默默地看了他们一眼，这女的当自己死了吗？
顾北望神色很淡，没有话。
却是朝周程道：“姗姗走了。”
周程意外地看了下顾北望，不打算回应人家吗？
思绪乱飞间走到自行车后座，侧身坐了上去。
顾北望脚一踩踏板就走了。
“顾大哥……”
后面那女的喊了句，颇有些想不到的样子。
顾北望一儿回应也没有，三两下就把车骑远了。
周程那个好奇啊，扯了下顾北望的衣摆，“那个女的是谁啊？”
“见过一面，在D省，那会儿跟朋友在饭店里，看到她被人意图灌醉，我们过去制止了，我朋友叫我名字的时候，估计她记下来了。”顾北望道。
那就是顾北望救了那女的一次？
“那你刚才怎么不理她啊？”
“没打算认识。”顾北望淡道。
周程哦了声，想起那女精致的脸蛋，那股子柔弱的气质，挺让人移不开眼的。
她像是嘀咕地道：“那女的挺漂亮的。”
顾北望：“没仔细看。”
周程：“……”
不可否认地，顾北望的回答让周程舒服了不少。
不管怎么，他现在还是鱼儿的爸爸，她可不想他跟其他的女人有什么牵扯。
回到家里，依然是洗过手就能吃饭了。
吃过饭，还不到八，因为有了电视，大家都没有这么早睡觉。
习惯的都是饭后看一会儿电视才去洗漱。
客厅里有一组皮质沙发，顾北望买的，而周正明喜欢坐他的太师椅，其他的三个大人都坐在沙发上。
鱼儿对电视没有什么兴趣，拿出他的玩具在地板上玩，一个人也玩得很开心。
吴秀英故意坐开了下，让周程跟顾北望挨在一块坐。
电视里放着金庸先生武侠改编的电视剧，这时候特别红，别是吴秀英了，就连周正明也是每晚必追的，两人有时候还因为人物的关系很激烈地讨论。
周程以前是看过的，前世被囚禁的三年，罗友亮并没有在物质上亏待她。现在重看的感觉也很不错。
顾北望坐在她边上，他右手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搭着，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被他固定在他私有的空间里。
吴秀英无意中看到这一幕，脸上就溢不住的笑意。
然后电视里有位女孩子的演员，演技特别好，而且还长得特别的玉雪可爱，吴秀英看着心里面痒痒的。
“姗姗北，你们要是再给我生个孙女就圆满了。”
正在喝水的周程被她这一句惊得差给呛着了，“妈，不带你这样的，没看到我正在喝水吗？”
顾北望给她轻拍着后背，也笑着跟吴秀英：“妈，你怎么突然这样想了？现在计划生育抓得严，很多人都不敢呢。”
吴秀英看了一眼周正明，笑道：“别人拿铁饭碗的当然不敢，可是咱们家又不是什么特殊人家，咱们最多多攒些钱到时候交罚款好了，以前我没有本事，只生了姗姗一个，时候她不知道多羡慕人家有兄弟姐妹的，现在只有鱼儿一个，看着也挺孤单的，难道你们不想多个可爱的闺女？”
周程马上道：“妈，别想有的没的，我觉得有鱼儿就挺满足的了。”
吴秀英却是没看她，看着顾北望，“北你呢？”
顾北望看了周程一眼，“妈，姗姗得对，有鱼儿就够了。”
吴秀英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周正明，“老周，看来咱们只能盼望鱼儿长大结婚多生几个了。”
周正明：“……”
周程：“……”
正着，有人在外面敲院门。
顾北望起身出去开门。
没一会儿跟平姨俩夫妻走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们还没有睡呢。”平姨笑道。
吴秀英招呼招呼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周程去给他们倒茶。
“没睡没睡，都在看电视呢。你们吃过饭没？”吴秀英道。
差不多三米长的沙发坐五个人有些挤，周程差坐到了顾北望的腿上。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看吃过饭也没什么事就过来坐坐，话，也不用我们两个老的在家里大眼对眼的。”
“大志呢？”
“大志吃了饭，把碗一推就进房间里去了，要睡觉了。那子这几天都是这样，我们看见也是心烦。”
吴秀英看了这老邻居一眼，声地问道，“大志跟余芳的事怎样了？”
平姨露了些欣慰的笑容，“还了，今天傍晚，余芳把钱还给大声了。”
吴秀英觉得惊喜，“哎哟，这还算不错的结果，最起码这钱拿回来了。”
平姨笑着头，看了周程一眼，“是姗姗的方法不错，我跑了两趟学校，余芳也怕这份工作没呢，所以把钱还回来了。”
“什么办法？”吴秀英跟周正明都惊讶了。
平姨把过程了下，“我到余芳办公室去找她，也不闹什么，跟她来软的，咱们把可怜的那一面露出来，也不让大志出面，我一个老人家过去这样求她，她脸上也是挂不住。她跟我软，我别她更软，姿势摆得更低，她哭，我比她哭得更惨。她不管我，我就默默地给她送汤送关怀，没想到她一天就撑不住了，当即给我们还了钱。不过她也算聪明的了，能马上算出得失，赶紧把事结了。”
周程听着却是觉得余芳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其他的外力让她不得不把钱还给许家，她这样想着就看了边上的顾北望一眼，声地问，“是不是你的‘火’给余芳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