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陈二蛋家灶上后锅里有热水,现在又是夏天,水兑成温热就行。
刘秀芳兑了一桶水,打算简单给白大胖和沈易收拾下。
替沈易擦脸时,刘秀芳又瞄到他脖子上的痕迹,了声‘造孽啊’。
“婶,我没事。”见刘秀芳这么担心,沈易有心虚,又有愧疚。
他瞄了一眼白大胖,白大胖回他个无辜的表情。
他这伤,自然是白大胖弄出来的,只是看着吓人,根本就不疼。
沈易本来是打算在他和白大胖身上弄泥巴,看起来很狼狈就可以了。可白大胖都这么狼狈了,再添也没什么。
于是,就有了他脖子上的痕迹。
“什么没事?”平时觉得沈易这子皮得紧,但这会儿遭受这么可怕的事后,不哭不闹,还反过来安慰她。对比下来,刘秀芳对李永也就愈发愤怒,“看这脖子都成什么样了,等会儿得用药酒搓一搓。”
脸擦干净,刘秀芳又去撩沈易衣服,吓了沈易一跳。
身上倒干干净净的,见状,刘秀芳松了口气,轻戳了下沈易脑门:“亏得你这次运气好。”
确认沈易身上没别的伤,刘秀芳这才将目光看向白大胖,随口问沈易:“这是哪家的姑娘?”
己村和邻村都没见过,那就有可能是隔村的。
孩子喜欢到处乱蹿,认识隔村的孩子也有可能。
“她不是别人家的。”早在白大胖化成人形时,沈易就想好了借口,“她叫白大胖,是我妹妹。”
“啥?”刘秀芳一脸问题,“你妹妹?你啥时候有个妹妹了?”
“今天中午有的。”沈易理直气壮的。
看来问他是问不清了,刘秀芳叹气。
她拉过白大胖,拧干帕子给白大胖擦脸,边擦边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胖。”
刘秀芳顿住:“真叫白大胖?”
白大胖歪了歪头,奶声奶气:“有什么问题吗?”
刘秀芳一时找不到话来,干脆先把手中的动作进行完。
随着刘秀芳的擦拭,一张粉白的脸蛋露了出来,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嫩。
水汪汪的眼睛,又长又卷的睫毛,樱红的嘴儿,肉嘟嘟的脸颊,再配上齐刘海儿,这模样简直秒杀她家贴在门上的福娃娃!
刘秀芳怔了片刻,眼里猛的冒出星星眼,手不受控制的在白大胖粉嫩的脸颊上捏了把。
那手感……
沈易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到刘秀芳捏白大胖的脸,很是不爽的瘪了下嘴。
在刘秀芳要捏第二下的时候,白大胖躲开了。
沈易顿时就高兴了——因为他捏白大胖的时候,白大胖并没有躲!
刘秀芳意识到自己的不对,轻咳一声,收回手,仔细打量白大胖,可真应了她的名字,又白又胖还软。
“你家人在哪?”姑娘虽然没被掐脖子,但也跟着遭了罪,这事儿,她父母得出面。
家人?
白大胖抬头望天,然后向上指了指。
她的意思是,如果和她一起创造出来的战神系列机器人属于她家人的话,那他们现在可在非列科星呢。
刘秀芳却把她的意思理解成她家人都在天上,在天上了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见上帝喽。
刘秀芳顿时更心疼了。
她放柔声音:“那你平日里住在哪?谁照顾你?”
白大胖摇头。
“没人照顾你?”刘秀芳忍不住提高了音,没人照顾,那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白大胖被刘秀芳的一惊一乍弄得有莫名,想了想,她既然要待在沈易家,得找个合适的借口。
脑子一转,她:“我正在捡东西吃,有个叔叔把我抱走放在车上,我听到他要把我卖到山里面,那个叔叔好凶,我害怕,趁他睡着偷偷的跳下车。然后他追我,我就躲,后来我又走啊走,就遇到沈易了。”
她故意得颠三倒四的,符合她现在孩的人设。
至于听的人信不信,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反正她就这么。
刘秀芳用她强大的想象力,脑补出白大胖被人贩子抓起,接着靠她自己聪明的头脑逃脱人贩子的整个故事大纲。
“可怜的孩子。”她怒骂,“这些该死的人贩子……”带着对李永的怒气,刘秀芳狂骂一通人贩子。
骂完之后,收拾好两只,刘秀芳带着两只来到她大女儿陈莲花的房间,找了套女装出来:“正好我家莲花时候的衣服还在,大胖,你先换一身。”
白大胖瞄了一眼那件大红花衣服,再看自己身上的,突然觉得,身上这一套挺好看的。
真的。
*
李永和张寡妇偷情被沈易发现,李永一怒之下要掐死沈易的事很快在村里传开来。
陈大刚带着村里几个壮年男人上了山,把被蛇咬了动不得的李永和张寡妇抬了下来。
因为事出突然,张寡妇身上几乎就只挂了件上衣,李永则套了条裤衩。
村长家不远处有一座高台,村里一般有什么事都会在这个高台上进行宣讲,放坝坝电影也会在这里放。
大家伙把这两人抬到了高台上面。
这件事太过轰动,得到消息的全村人陆陆续续围了过来。
张有义在山的另一头做活,还是别人通知他,他才知道。
他没有结婚,平时就喜欢孩,对沈易更是拿自己儿子看待,听闻此消息,当即扔了锄头往回奔。
*
赵树风帮人家建房,着大太阳正在砌砖,不知怎么的,他有心神不宁。倒不是因为中午王婆子的话。
王婆子既然了他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那肯定就没有,这一,他还是相信的。
只是这心一直静不下来是怎么回事。
一不心,砌刀就敲到手指,他皱了皱眉。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
“赵爷爷,不好了,沈易差被李永叔掐死。”
原话是这样,但中途有风吹过,于是,这句话飘到赵树风耳里就成了——
“赵爷爷,不好了,沈易被李永叔掐死了。”
呯一声,砌刀落地,砸到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