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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周玉清冷言冷语骂走了。她一直以为杜德强不会再来找她,哪想到某一天她被杜德强堵在了路上。然后被杜德强打了一顿。
杜德强得知蔡青花是为了和周文海复婚而抛弃他,愤怒不已,叫嚣着要去杀了周玉清。蔡青花知道杜德强是什么人,只怕他到做到,只能安抚他。
后来她退了她之前租的房子,两人一起重新租了间房。
那段时间,蔡青花依旧每天去周玉清家里照顾两老,杜德强看在眼里,后来无意间看到陈渐兴杀了杜芸,他录了下来,知道自己挣钱的法子来了。
是以勒索陈渐兴,那段时是因心思在陈渐兴身上,又有钱花,也就没怎么关注蔡青花。
就是那个时候,他染上大麻,脾气越来越不好。
“蔡青花虽然是个残花败柳,但好歹是我上过的女人,算是我的女人。我女人天天去给前夫的爸妈端茶送水,像老佛爷一样的照顾。妈的,她有那个心思去照顾两个老不死的,没心思照顾老子?”
“这一切拜谁所赐?还不是周文海那个懦夫,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老子要让周文海痛苦一辈子,所以那天蔡青花进入房间后,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进去和两老发生了争执,失手打晕了两老,蔡青花也挨了打,她当时已经懵了。
怒气上头的杜德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法子引爆煤气罐。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拉着蔡青花从厕所窗口跳出去逃了。
“你用什么法子引爆煤气罐的?”
起这个,杜德强一脸得意:“你想,当时我和蔡青花还在现场,我不能让煤气罐立刻爆炸,那不然我俩都得拜拜。所以我把煤气罐阀门打开,把烟燃放在那儿。”
“然后,砰的一声。”杜德强用手比划一个爆炸的手势,脸人露出快意的笑。
隔壁
周文海大叫一声,眸子猩红,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对着杜德强的脸轰了下去。
“我杀了你!”
周文海死举着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捶下去。
他是工作地上做工的,力气大,几拳下去杜德强脸上就见了红,他却浑不在意,哈哈大笑。
周文海冲了过去,周玉清哪还坐得住。
白大胖怕他们出事,拉着沈易也跟了过去,按理现在应该制止周文海对杜德强的殴打。
然而,没有一个人制止,大家伙儿心里都憋着一股气,杜德强与陈渐兴比起来,更加恶心。
至少,陈渐兴没有坏到骨子里,他在吐露害死杜芸时,一脸害怕,隐隐后悔。
可杜德强不仅没有害怕,没有愧疚,反而一脸得意,这样的人,已经坏到了骨子里,完全心理变态。
直到杜德强笑不出声开始痛叫时,秦时越才让人将周文海拉开。
沈易:“冷静。他早晚会受到惩罚,不要为了他让自己染上鲜血。”
“爸,妈!是我害了你们。”周文海跪在地上,抱着周玉清嚎啕大哭。
这段时间,周文海为了处理这事,连悲伤都来不及,只得将伤痛压在心里。他不能倒,双亲没了,房子没了,但他还有女儿。他要是倒了,女儿怎么样。
这会儿听到杜德强的陈述后,终于崩溃了。
周玉清哭得声音都哑了:“爸,你别这样……”
秦时越对大铁使了个眼色,大铁将周文海带了出去,周玉清要跟着,白大胖拉住她:“继续听吧,接下来是你妈死亡的真相。”
“那不是我妈,是帮凶,是刽子手!”周玉清咬着牙,眼中全是仇恨。
白大胖拍了拍她肩膀:“虽是如此,那也是你妈,你有权利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周玉清只得按捺住心情,继续旁听。
“把老子打成这样,还想让我供述,想得美。你们警察不是自诩公正吗?老大被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出来制止。”
白大胖抄着手上前一步:“你刚刚被打的时候不是很爽么?”
“你又是哪根葱?”白大胖毕竟不是警察,没有警服,是以她穿的是正常服装。
“你管我。”白大胖冷哼,又指身后的众人,“大家乐意看你被打,怎么滴?允许你杀人,还不允许人死者家属揍你?警察是需要公正,但是也要有良心,懂吗,没让你被打死已经是我们大发慈悲,还在这儿唧唧歪歪。”
着,凑近了些:“你还没在多人监狱待过吧?你知道监狱里其他凶人对待新犯是什么手段?我告诉你,要想多活一刻,不活得那生不如死的话,就老实。”
对着那双眼睛,杜德强嗫嚅着嘴唇,到底没出什么来。
然而,如果他什么也不的话,不就代表着他怕了一个娘们?
“喂,你们都是聋子吗?她威胁我!”杜德强大声叫嚣。
“是吗?”沈易挑眉,“我怎么没听到呢。”
“秦队,你听到了吗?”
秦时越严肃的摇头,只不过看向白大胖的目光里充满欣赏和笑意,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姑娘了。
因为跟沈易的关系,自然也不是外人。但她不是警察,完全可以把他们不敢不能的放出来,简直不要太好。
“秦队。”正想着,沈易站过来,“您打算盯着我家胖儿看多久?”
秦时越:“……”
沈易:“您已经四十五了,有老婆孩子。”
“去你个兔崽子。”要不顾忌这会儿人多,他能一巴掌呼在沈易脑门。
沈易低头笑,伸手把白大胖招过来。
秦时越轻咳一声,敲了敲桌面:“继续。”
回归正轨。
“为什么杀害蔡青花?”
大概白大胖那番话起了作用,杜德强再愤怒,也老实交待了。
原来他和蔡青花离开后,蔡青花非常不安,回到出租屋里,对他又打又闹,然后独自一个人哆嗦着什么‘我杀人了’这类的话,总之整个人变得胆战心惊。
杜德强本来不觉得有什么,被蔡青花念叨的烦了,加上他发现他手里戴的那块从陈渐兴那要来的表不见了。
这表他拿来没有拿去卖,也是想戴着过过瘾。
左思右想,才想起表是在和周玉清爷爷奶奶起争执的时候掉的,心里跳了跳。
他出去探消息,得知警察已经接手这个案子,而且断定是有人故意引爆煤气罐害人。
杜德强也有慌了,想了想给陈渐兴打电话明情况,只要表的事情不牵扯出来,他就不会有事。顺便向陈渐兴又敲炸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