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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怕也是顾不得那许多。
恨不能身代也!
被周楠问了这么多隐秘的话儿,霍寡妇直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呼一声:“师爷,不要,不要啊!”
“不要,不要啊!”这不就是昨天夜里她对暴徒牛二所说的话吗?听众心中又是一颤,美娇娘啊,声音真好听,女人说不,其实是还不够!
史知县正迷糊着,听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忙喝道:“周楠,别问些不相关的,赶快录了口供将人放回家去结案。毕竟是良家妇人,你如此轻贱,成何体统?”
周楠实在不堪,再让他这么下去,他所录的那分口供不用修改,直接刻印成书,就能成为一本畅销的风月书儿。
如此,衙门和他史县尊体面何存?
“是是是,谨遵县尊之命。”周楠录完口供,走了下去,安慰了霍寡妇和霍立春几句,让他们按了手印。
突然,他扭头从袖子里摸着一颗果子,问跪在后面正不住用袖子擦着鼻涕的霍寡妇的丫鬟调羹道:“调羹,你想吃糖吗?”
调羹流着口水:“想,想,想。”
“想吃啊,可以,不过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要吃糖,要吃糖,问,问,问。”
周楠:“我问你,昨天进你家的那个死人认识吗,他和一般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我说的是,他身上和普通人可有不同的地方?”
调羹:“有有有,他屁股上有个大疤,给我糖。”
周楠:“你怎么知道的?”
调羹:“以前看过。”
“以前看过很多次吗,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调羹:“在主母房中看到的。”
“都脱光光了吗?”
“对,都脱光光了。除了主母还有立春哥哥,还有昨天那个死人。他们三人都脱光光了在摔交,给我糖。”
周楠将果子递给调羹,在她乱糟糟的头上揉了一把:“乖孩儿,真是个可爱的老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