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聂听音(第1/1页)魂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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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楼丫鬟月,在她不算太久的“棋手”生涯中,也是第一次经历现在这种被全面压着打的局面,甚至,她在跟她家姐,就是那所谓的“棋圣琴仙”聂听音对弈时,也不曾出现过直接被屠掉一条七八子的“龙”的情况。

    “不妙!我已经落后十六子了!取胜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姐的名声,怎么着,终盘时,我也不能输在十子以上……”为了避免自家姐那“棋圣”的名号因为自己而受损,丫鬟月的理智,开始“警告”起她自己来。

    于是乎,丫鬟月,终于开始集中注意力的下棋了,此刻,其与卢羽对弈的态度,也不再刚开始时的散漫了。

    虽然丫鬟月认真起来了,其棋力,也恢复了正常的水准,但是呢,就算她正常的下棋,其棋路,也是稍微弱于卢羽的“无人性”下法的,再加上她大脑的算力,也远远不如卢羽,所以,到了中盘尾声也就是二百左右手时,卢羽又屠了她一条**子的“龙”。

    这下,被卢羽那“无人性”的棋路给二次打击的月,脑门上直接就冒汗了,眼眶里也开始浮动出泪光了,甚至,她那握着棋子的右手掌心里,都渗汗了,眼看着,她按在棋盘上的一颗颗黑色棋子上,竟然闪动着一层反射着灯笼之光的薄薄的水痕,很是神奇。

    下快要二百三十手时,心里防线几近崩溃的丫鬟月,已经落后三十多子了,算是彻底完败了,这还不算完,就在丫鬟月紧张到汗透衣襟时,卢羽下了一招神之手,把她最后一条连成长线的“大龙”,给屠了。

    “呀……”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的丫鬟月,在看到自己的“大龙”被屠掉后,圆瞪双目的惊叫了一声,随即,她双眼一翻,手一挥,在把手中握着的棋子,“哗啦啦……”的撒了一地后,他直接后仰着厥过去了。

    察觉到这丫鬟要晕后,卢羽赶紧起身,准备去扶他,可是,没等他完全站起来呢,一道白色身影,以一种肉眼几乎难以跟上的速度,闪了过来。

    当那白影闪到丫鬟月的身后后,她抬手扶住了月的后颈,把就要仰倒的月,给扶正了。

    这时,刚刚站起来的卢羽,才真正看清眼前那白色身影的主人,一看之下,卢羽心里直接称赞道:“美……”

    之所以卢羽会有如此的心理反应,是因为,他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位一身素衣的女人,而这女人,肯定是那聂听音,而她,的确配得上那花魁的头衔。

    与来自西域喀喇汗国的、妖媚之气十足、风骚入骨的醉风楼花魁阿依慕完全不同的是,这位被恩客们尊称为“棋圣琴仙”的来自苏州明月楼的前花魁聂听音,整体气质,跟出水芙蓉一样,清纯无比,甚至,用一个“仙”字来形容她,也是很合适的。

    由于聂听音刚刚沐浴完毕,还来不及化妆,所以,不施粉黛的她,把其原始的相貌,完全呈现在了卢羽面前。

    卢羽观察到,这聂听音的年龄,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最多也不超过二十五岁,其身材,属于那种瘦高型的,她的个头,大概能到自己的脖子中段,算起来,她应该也有个一米七往上的样子。

    虽然这聂听音的身材,显得稍微有瘦,但是,其体型,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而且,其刚到膝盖的白裙下面,露出了她的两根腿,那上面,鼓着明显的肌肉线条,显然,这聂听音不是弱女子。

    关于聂听音不是弱女子的这一判断,即使看不到她腿上的肌肉线条,卢羽也很清楚,毕竟,就凭她刚刚闪身过来扶住丫鬟月时所呈现出来的那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手,她的武功,就弱不了,甚至,在轻功这一项上,卢羽觉得,这聂听音应该跟“轻功高手”燕无双燕妮子有一拼。

    与身材上的瘦而健美完全不同的是,卢羽观察到,这聂听音却有一副柔弱不堪的长相。

    她头扎着一团骨朵髻,随意而天然;她脑袋不大,脸也很,脸型是下巴不算太尖的瓜子脸;她皮肤很白,白到一种可以反射月光的程度了,几乎堪比雪色;她眉毛很淡,若云似烟;眼睛很大,睫毛超长;鼻子很巧,但很挺拔;嘴巴也很,嘴唇很薄。

    从整体的面容上,聂听音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体弱多病般的脆弱感,看着跟病西施一样,有种“病态美”,但是,卢羽清楚,这女人,跟体弱多病之间,绝对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就凭她那充满肌肉、抵抗里十足的身体,就算是所有病毒全来对付她,可能都干不过她。

    虽然从面相学上来看,这聂听音长的是一副早衰之相,也就是,她看起来是那种活不久的人,但是呢,从实际情况上来看,卢羽判断,就凭这姐们的身体,她在不自杀的情况下,活个一百岁不成问题。

    这也就是,这聂听音,长相和身体是完全的两回事儿,她就是个矛盾的个体。

    突然,反复打量着聂听音的卢羽,用堪比显微镜的“地眼”观察到,刚刚沐浴完成的聂听音,其身体周边,围绕着一层大概五厘米厚的水汽团,而卢羽也曾在刚刚沐浴完的燕无双身上见过这种景象,所以,他明白,这水汽团,是聂听音用内力所驱除的体表未曾干透的湿气,就凭这一,这聂听音的内力,估计就不比燕无双差,至于她到底有多强,卢羽就不清楚了,毕竟,身为修士的卢羽,玩儿的是灵力,内力啥的,他真是一窍不通。

    “卢公子,跟一个丫鬟下棋,不必这么认真吧……”聂听音一边用手轻轻的给已经晕厥过去的丫鬟月按摩脖颈,一边冷声质问了卢羽一句,在质问时,她瞟向卢羽的眼神中,带着嗔怪的目光。

    “聂姐怎知我姓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