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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肥婆,你最好不要躲,看老子不碾死你。”张无极一看到肥婆出来的身影,心中的怒火就好像干柴被彻底点燃。
上挖掘机,启动车子,车子发出噗噗噗的声音,张无极脑海已经被灌输了《蓝翔核心技术挖掘机基础操作手册》下意识就知道怎么操控车子行动。
“嘎吱吱吱……”钢铁链带在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地板龟裂开一道道裂缝,挖掘机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
鸨母双眼微睁,看着挖掘机一步步靠近金凤楼,突然挖掘机前面的手铲开始往上升起。
这一幕可是吓坏她了,要是这铁铲落在她金凤楼上面,金凤楼还能开吗?直接关门得了。
“这位道长……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啊?”鸨母快快冲到驾驶舱一旁,看着张无极带着着急的神色问道。
张士诚等人此时也走了出来,当他看到驾驶舱中的张无极,都带着愕然的神色,这神秘的张掌门……又想搞什么鬼?还有他坐在上面的这是什么玩意?
“张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张兄弟,这多大的仇怨啊?”
“张兄弟,是啊?!有啥事儿咱下来聊,看着这大家伙,磕碜人啊!”
张无极闻言,降下驾驶舱的玻璃窗,冷眼看着鸨母,道:“老子说过要拆你的金凤楼,你忘记了?”
“你说过要拆金凤楼?没有啊!张掌门,你是不是记错了,是老鸨糊涂了,张掌门,您大人有大量。”
张无极懒得理会他,抄起驾驶舱里面的扩音器,大声道:“里面的嫖友你们给我听着,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金凤楼,十息后,老子要拆了它,不怕死的就继续留在里面。”
扩音器声音很大,传遍整座金凤楼,此时在金凤楼中,不管是正在撩拨着妹纸的还是已经在进行着某种超友谊行为嫖友,听到这声音后,都吓得慌忙穿裤子。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金凤楼大门内涌出十多名嫖友,衣服都来不及穿了,另外金凤楼的姑娘也是衣衫凌乱,慌忙逃了出来。
倾城楼与天香楼的女人们此时都带着看好戏的神色看着。
在挖掘机旁的鸨母急了,大声问道:“张掌门,我老鸨没得罪过你啊!你这是把我往死里逼啊!”
“诚王,相爷,求求你们,帮我阻止张掌门吧!我求你们了,没有了金凤楼,我会死的。”
“张将军,你手下有十万大军,求你帮我了,帮帮我好吗?”鸨母都急哭了,逮谁求谁,那狼狈的姿态看的其余青楼女子乐呵不已。
张可欣也走到张士诚面前,红唇轻启,道:“大王,奴家在金凤楼多年,有幸能伺候大王,这是奴家的荣幸,但从今日起,张掌门要是把金凤楼给拆了,以后大王想看奴家就没有这么舒服的地方了,求大王棒棒妈妈吧?”
“相爷,求你帮一下我们,没有了金凤楼我们会饿死的。”
“诚王,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一众女子跪倒下来,看向一旁张士诚。
张无极可不管他们要干什么,驾驶着挖掘机就冲到金凤楼前,挖掘机的铁铲从二楼的牌匾开始用力一抓。
“嗤啦!”
古代青楼大部分都是木楼结构,张无极挖掘机勾住金凤楼的牌匾与楼阁,用力一抓,整个楼阁轰然倒塌了下来。
看着这一幕,张士诚等人都吓了不轻,这机器那么灵活,还那么有力?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这种东西用在战场上有没有作用?
如果有的话……他们不得不考虑是要帮鸨母还是支持张无极了。
鸨母目瞪口呆的看着牌匾与楼阁就这样倒了下来,此时还在里面的人都急哭了。
鸨母哭道:“张掌门,是不是我在哪里得罪了您老人家,您跟我说行吗?我给你赔钱,我赔钱啊!”
“老子有的是钱,想知道怎么得罪我的?老子的冰晶玉髓呢?”张无极冷声瞥向跪在地上的鸨母。
冰晶玉髓?冰晶玉髓?这是……鸨母看了一眼蒋进与苏锦儿,突然双眼一睁,脑海一种不好的想法出现。
难道……
他就是……
那个臭乞丐?
鸨母大惊失色,心脏不争气的跳动,紧张不已。
“你……你是那个……”
“没错,老子红尘锻心,游历红尘,体验着世间百态,本就经历着非人的生活,苦不堪言。这样的我你不心存怜悯也就算了,还仗势欺人,冷眸相加,派出八名护卫对我权杖,打的我死去活来。”
“若非老子苦练武当铁布衫,练就一身不凡的肉身,早就死在你的权杖之下,哪里还会有一个为了大丰城百姓治病救人的神医,你这么缺德无心,是会遭天谴的死肥婆。”
张无极说到最后忍不住把他在大丰城治病救人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一瞬间,众人都知道了原来大丰城治病救人的那个乞丐就是张无极。
张无极脸色微红,倒是张士诚听了后,上前对着在驾驶室上的张无极行了个礼,内心带着感激之色,道:“原来大丰城中,妙手药神医就是张掌门,本王不知张掌门莅临大丰城,是本王大意啊!”
张士信等人纷纷向张无极拱手行了一礼,因为张无极在大丰城救的人,教大丰城大夫医术,都是造福百姓,他们身为这一方的政权高官,肯定得带头表率。
张无极摆了摆手道:“本座那是游历红尘,体验红尘俗世,我有医术在手,悬壶济世是应该的,本座呼吁大家都献出一份爱,可不是嘴上说说。”
“不像某些人,就知道钱,知道抢,知道仗势欺人,这种人本座生平最狠。今日本座势必要拆了金凤楼。”张无极沉声道。
“既然如此,张掌门你请便,需要本王帮忙的,张掌门开声就是了。”张士诚说完走到一旁去。
鸨母脸上闪过绝望的神色,张士诚都闪到一旁去了,还能有谁敢吱声?
鸨母只能看向张无极,跪了下来,脸上带着哀求的神色,哭哭啼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