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一章 怎么可能是村姑(第1/1页)骄宠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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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宴本来也是疑惑苏籽留着自己话是要问什么的,没想到她居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不由得仔细想了一下“你确定是姓古吗?”

    “有些人为了做事都会隐瞒自己的身份,所以姓名未必是真实的,如果知道长相的话也许更好分辨一!”这个也不是假的,韩清宴解释。

    这个苏籽也是懂得,虽然她前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后宅,可是到底后来因为韩清宴接触了许多,最后一年里她为了复仇更是做了许多事情,所以今日问的时候她也是问了那个古先生的相貌的。

    “这个人大概是三十岁到四十岁的样子,大概有六尺多高……”苏籽把自己从周平远那里问到的资料告诉韩清宴。

    听着苏籽的描述之后,韩清宴也是认真回忆,苏籽等了一会,见他没有想起来什么,以为他也不认识,就叹息“如果不认识就算了,只是我觉得这个人有奇怪!”

    韩清宴却忽然抬头看着苏籽“不对,籽籽,这个人我应该是见过的,只是因为只是无意中见到,他也不是什么特别让人有印象的长相,所以我现在没办法准确记得在哪里看到他的,但是前世我在京城的时候一定见过这个人!”

    这才是他皱眉的缘故,这个人光是听着苏籽的形容,他就觉得似乎是有印象,可是显然这个人不是一直在他身边接触的,甚至不是直接打交道的,所以他只是觉得有这么一印象而已,他完以后看着苏籽“籽籽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这个人有哪里奇怪的?”

    苏籽这才道“我今日抓了周平远过来审问了一下!”

    “什么,你今日问的是他,你没事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他自然可恶,可是现在你这个样子,别伤了自己!”他还记得之前看着苏籽见到周平远就是那个反应,根本不想苏籽是怎么抓住人的,又是怎么审问的,只是担心她有什么不好。

    苏籽急忙摇头“你别急,先听着我,他很奇怪,其实我昨夜也不是一都没想到什么的,他那个时候真的病的特别厉害,但是我进入周府之后就慢慢的好起来了,特别的神奇,你的不错,前世在我身边发生的许多事情都有奇怪,似乎我真的是冲喜去的,可是那时候他身边真的没有什么人,就因为他不被喜欢吗,延之,你是否记得之前有关周平远的传?”

    “具体的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本来他是被韩清韵定下来入赘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她嫁入周家,你是知道的,那时候我才恢复身份,韩清韵这个人非常狠毒,但是却有野心,韩清雅死了之后侯府就没有了继承人,她作为嫡女是想要招赘一个男人回来,到时候替我来继承韩家的爵位的。”

    韩清宴这样道,那时候他能够出现在周家见到苏籽,也是不仅仅是他的身份关系,那时候他也还只是个世子,而是因为苏籽的主母,也是周平远的正妻韩氏就是韩清宴的妹妹,当然了,他是不会认的。

    “但是韩硕不同意,所以他想办法找我,那个女人才会提前想要杀了我,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是有了意外,我被接了过去,她便用了其他的方法害我,但是之后似乎有了什么意外,韩清韵突然就不招赘了,而是嫁了过去,这个我也不能理解。”韩清宴的确是糊里糊涂的,他话的时候也是皱眉思考的样子。

    苏籽听着脸却是刷白“韩清宴,你记不记得,韩家在你回去之后就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后来你离开了去打仗,韩家一直在死人,所以你回来的时候韩家已经完全不行了,你报仇都很容易,那些仇人自己就病死的病死,不知道惹了什么事情都死了,所以你后来继承爵位的时候,虽然也遇到了一些阻碍,但是其实并没有想的那么难,我记得不错吧?”

    韩清宴此时也已经是反应过来苏籽在什么了“你的意思是,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有人故意把你弄进了周家,同时压迫着韩清韵必须嫁过去,她本来已经是定了可以招赘周平远的,可是必须嫁过去伺候公婆,那周平远的母亲杨氏可不是好伺候的性子,我记得她以前回来的时候都会抱怨许多。”

    “不是,韩清宴,我只问你,韩氏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如果她知道是因为我才让她不能招赘,她会怎么对我,而且我还是在她嫁过来之前就已经入门做了妾,你有没有想过,所有的这些安排,其中自然有很多人会吃亏,过得不好,可是这其中,最惨的却是一个不起眼的人!”苏籽之前不相信韩清宴的她的身份不一样,但是现在她相信了,天下没有那么多的巧合的,连她和韩清宴一起回来都已经是难得的巧合,现在看着好像也不是没有缘故的。

    韩清宴也震惊的看着苏籽“是你,针对的是你!”

    “是,尽管我不相信,但是的确就是我,今日我问过李大夫了,其实我也不是孩子了,前世在后宅的时候,别的事情不多,但是这害人的本事我到底是知道了不少,特别是女人的事情,女人么,也不就是男人和孩子这子事情而已,我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我娘身子骨那么好,为什么会难产死了,就算我不是她亲生的,妹妹可是我亲自看着出生的,也不是第一次生了,你今天也看了,这么有精神的妇人,生孩子居然出事了,还死了,不奇怪吗?”苏籽其实之前就怀疑了,只是那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毕竟生孩子这件事根本不好,不定就遇到意外了呢。

    可是那一双在夜里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那来自那个本来她以为只是老实本分不多言的爹的杀机和恶意让她不可能和前世一样傻傻地被人算计,哪怕是在今日问周平远之前她都没想过之前韩清宴的推断是真的,可是现在分明所有都指向一切,大尧的两个级的勋贵家族被这么摆弄,目的居然是算计她一个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村姑。

    所以,她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