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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箬还是那样见怪不怪,:“他就那样,办完正事就走,不会和你讲情面。既然他答应了也就没问题了。放心吧。”
“放心什么啊,你突然把我叫到这里来,现在我还莫名奇妙的。这人到底谁啊?”
看齐雨箬的表情他就像是在给一个哭闹的娃娃解释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他:“我们这人手去,是不够的。就我、你、老周三个人去,没什么保障,那子去了以后就有备无患了。先前呢,我没有马上答应你,就是因为没把握凑齐人手。”他又自顾自挑了一块最好的白斩鸡肉,吃了下去。
“你明明过,那斗被人倒过的,怎么还要保障。”我疑惑。
齐雨箬看了看四周,:“我告诉你,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你那斗在山里头邪门的很,几个月前突然有一拨人去过,死了不少人。”
“几个月前?会不会是我爸去的那一次?”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嘴里塞得满满的肉,话也含糊,“据那些人是去找一种丹药,最后药是带出来了,人死了不少。”
“你听谁的?”我凑近问。
“听的就是听的,你管他听谁的。我们有专门的消息渠道,不足为外人道也。”他和我打起了哈哈。
“真怀念啊,以前老周在这里端过盘子。”齐雨箬岔开了话题,“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这里端盘子。他是个复员兵,退役以后被安排到这里来端盘子当服务员。他这个人当初当兵就是因为读不下去书,又不愿意种地,所以去军营里当了个兵油子。结果,和他那个指导员搞不好关系,退役以后部队也没有给他分配好工作。他那样的人哪里是当服务员的料,客人让他上菜,他嫌客人太蛮横,直接把菜上到客人的头上。饭店里不敢再留他,所以他跟了我干了我们这一行。”
“起先他死活不愿意干,这事损阴德。我,你都扛了枪当了兵,还这些封建糟粕的话。我爹祖上当过摸金校尉,结果碰上大粽子,差没把命给搭上,你看我还不是照样做这一行。”他喝不少的啤酒,话开始多起来。
“你祖上是摸金校尉?我看你这手艺也是潮的很嘛。”我讥笑道。
“谁我手艺潮?比起那些倒斗的,我算是前辈了。现在那些人,要么是乡下的闲汉,要么就是仗着自己有高科技在乱挖乱炸,拿着把枪四处突突。哪里懂得行内两不取,三香三拜吹灯摸金的规矩。他们那些人就是连一个盗洞都打不周正。”
我环顾四周,幸好周围没人。
“不用担心。”齐雨箬冲我摆手,“这地方我常来,这个几乎没人。”
后来他又加了一打啤酒,我陪着他喝酒,从下午两多一直坐着看他喝到晚上五多。饭店里要翻台面准备迎接晚上一拨的客人,服务员催了他好几回他才肯离开。
喝了酒以后,他似乎变得很大方,一定要他来付账,不过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掏出钱来,最后仍是我付的钱。我看到他右手的臂内侧有一道古怪的疤痕,这道旧伤疤看上去有些年头却还很深,着深褐色。这伤疤看起来分外的熟悉。
他的酒量不行,喝了啤酒就腿脚晃悠,还是我扶着他走出的酒店,给他打了车。
我先送他回家,在出租车上,我分不清他是在酒后吐真言还是在疯言疯语,他帝王将相斗中无数的珍宝,这些珍宝就应该属于那些死人腐骨的?那些还不是从老百姓身上搜刮来的,就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我听他胡八道,恨不得堵上他的嘴,这家伙喝了酒以后,和我上回在草棚里警告我不要出去的人简直判若两人。合着他上回在那儿根本就是在吓唬我。
出租车司机一直都在透过反光镜疑惑的打量我们,齐雨箬还在那里,要做就做大的,不要让宝贝永远的睡在地下。现在是人吃人,不吃活人就要吃死人,还不如吃死人的。
我只好满脸堆笑的对司机师傅,他是喝多酒了胡八道,平时又盗墓的看太多了。
司机这才打消了疑惑。好不容易把他弄回纸钱店,我还要接受老周的白眼。一下车他就在纸钱店门口吐得稀里哗啦,都溅到迎面来开门的老周鞋上。等老周骂骂咧咧的关了门以后,我才慢慢走回家去。
在走回去的时候,我内心闪过怀疑,这子真是倒斗的还是骗吃骗喝的?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接受这种邪乎的莫名其妙的生活。
齐雨箬这人,总给我隐隐约约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是旧相识,我应该不止是第三次见他。而那个哑巴虽然不话,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父亲留下了暗号,我不能装作没有看见,虽然他对我不好但他毕竟是养大我的人。对于的他失踪我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我要下斗,就离不开人手,除了齐雨箬,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去找谁。
在我最需要一群人陪我下斗的时候,齐雨箬他们就出现了,这简直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巧合的就像一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