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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不迭的问他:“这个我听过,在电话连通的时候可以给对方定位,从而知道他在哪里。这个早就有了,我在电影里面看过。不过,你干嘛要买这个软件?”
“因为我担心自己老婆出去偷情咯。哈哈。”他的伤势才刚好一又油嘴滑舌。
一旁偷听的老周突然插嘴:“你哪来的老婆,安心吃你的狗粮吧。”
我们刚才沉浸在讨论里,老周一话,把我和齐雨箬都吓了一跳。
“咳咳。“齐雨箬低头有不好意思,:“多留个心眼才不会被人家骗,正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定位技术已经很达、也很普及,如果真有下次那个神秘的电话再打来,一定要试一试。
我问:“怎么样才能知道对方在哪里?”
“拿我的软件,给你的手机设置一下,以后谁给你打电话,那我的电脑就能知道他在哪里。卫星定位可以具体到一条街的多少号。”齐雨箬加重了语气,“不过有一一定要注意,那就是通话时间一定要足够长,否则精确不到具体位置。”
后来我和齐雨箬又讨论了些其他,能有个人商量的好处,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可惜,齐雨箬前几天失血过多,我们才谈了一个时他就嚷嚷着困了。齐雨箬的脸色还是不好,面容蜡黄、神情憔悴、脸色苍白,所以眼珠子显得特别黑。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在我的心里,已经悄悄地和他结了盟。
晚上我又把白天和齐雨箬的对话复习回想一遍,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为了推迟睡觉的时间。
但是再推迟还是要睡觉,我穿着到这里以后新买的睡衣爬到床上。床一爬上去咯吱咯吱的响,也不知道在我之前有多少人睡过这张床。
我头一天睡在上面的时候,看见床单上不言而喻的血迹,我没有再像上学的时候那般的大惊怪而是悄悄找了干净的床罩换上。
由于我是半夜自己找床单的,没敢惊动他们。我从一个房间翻到另一个房间,终于找到了干净的床单。这里的房间很多,我和老周每人睡两间房间都够用。
我躺在床上,心想,尽管有了突破,但生活还是如此阴沉黑暗。
我一定睡了很久,我的身体僵住了,似乎睡眠把我胶着。我的大脑也僵住了,头昏脑胀。我做了很多梦,有些是好梦,我和我爸爸妈妈坐在草地上,看上去我们在野餐,但是野餐地我不记得,这个场景到底是我时候真实的生过的事情,还是我特渴望家庭的温暖,所以自己杜撰出来的美梦。
好梦。恶梦。在我的脑子里面嗡嗡作响,就像是下望村的河水重新流进了我的脑海,它们全部都混杂在一起。
在那个令人沮丧的噩梦里,有一大群的怪物,红眼睛的僵尸、白色的塔尖、紫色的蛇。这个梦太强烈了。以至于我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梦境里。
有人握着我的手,是一只很细腻的手,骨骼纤纤。
我张开眼睛,周围空无一人,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无与伦比的真实感觉。我恍惚了一会,才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
但我意识到这个梦真实得令人可怕,那双握着我的手带着温度实在太真实了。如果我这样梦下去,过后我会更加遗憾。
难道,有人摸进了我的房间。
我用双手揉了揉眼睛,又酸又涨。
我做梦做过了头。一定是我对现实太失望,所以在梦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让自己走入失控的地步。
一开始听齐雨箬真相的时候,我很坚定的希望以后和他继续追寻真相,可是过了两天太平的日子,我又动摇了,我后悔了。
我曾问过自己如果当时没有一时意气用事找齐雨箬去下斗,而是置身事外,找份工作,守着爸爸的房子、守着他那批古玩,做一个等待警方断案的乖孩子。也许,我现在谈不上一帆风顺,但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无所有,进退两难。
不定我会有一个像样的男朋友……
不不不。我不能这么没良心,光想着自己一帆风顺。我爸爸还在不知名的地方不定在遭罪,可是我爸爸的做法就对了吗?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就这么无情的消失了,起码在消失前应该给提示吧。我不相信他会意识不到需要突然离开的一天。从他的笔记本看,他一直都在担心这一天的到来。他一定做过很多种准备工作,为了延缓他所担心的事情生。
我对他有些恼怒,平心而论,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脾气暴躁,为人气,除了给我口饭吃,这些年来,他从未照顾过我。我十三岁那年生病住医院他也没有照顾我一天,现在却要我这样冒着生命危险去找他。
更可怕的是那些混乱的记忆中,他逼我吃下的实心肉,一个父亲会逼自己的女儿吃死人肉。如此心狠的父亲!
想到这里我马上起床,准备再找事情做做,打一下时间。
早上是我给齐雨箬换的药,他的伤势已经大为好转。我给他换药的时候看见伤口结痂,深红色的血痂一大片覆盖在他的手臂上,以后这里会留下一道非常狰狞的疤痕。就算现在愈合的状况好,将来的伤疤也会有二十厘米长。
我把换下的纱布扔到外面去,沾着褐色的血液的绷带,带着莫名的危险气息。
我为自己的未来愁,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来个人告诉我啊,面对鲜血和死亡的威胁我又一次动摇了。
出门倒垃圾的时候我看到老周放在外面的摩托车,我灵机一动,干脆学摩托车算了,又能打时间,又能集中精神不让自己乱想。
我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学摩托车,这么疯狂的念头。大概是因为生活快把我逼疯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向老周透露了我这个疯狂的想法。